“小姐你这次可是给府里的丫鬟出了一口气呢。”
“这样啊。”没想到自己的无意之举,为大家将这么一个毒瘤给解决掉了,一时间有些呆愣。
晚上,躺在床上,想着下午的事情,安富贵攥紧了小拳头。
她本不想追究自己落水的事情,却不想这肖莺语上赶着来恶心她,将她当成软柿子来捏。
原来,退让只能让人步步紧逼。
躺在舒适干爽的床上,安富贵在心中下定决心,日后定不会退让。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将犯回。
几天过去,安富贵身子养的差不多了,便又去上刺绣课了。
坐在椅子上,一针一针仔细绣着,心中却想着学堂的事情。
原来安母想在开春的时候将安富贵送到学堂里念书。
早上跟安富贵说了之后,她便记到了现在,连刺绣都有些心不在焉。
“小姐,你是不是在为学堂的事情而苦恼?”看了一眼小姐,桃子开口。
“恩。”琴棋书画是她的弱项,到时候定会被人耻笑,笑她不要紧,但要是笑萧生,那她心里就不舒坦了。
“没事的小姐,还有两个多月,咱们把字给认熟了,到时候去了学堂,将教书先生教东西记下,功课就不能落下了。”黄鹂在一旁出着主意,从大户人家出来的,就是有想法。
听黄鹂说完,安富贵茅塞顿开,打起了几分精神,继续着手上的秀活。
刘芬花站在前边,听着几人的对话,心中一惊。
女子去读书?!整个镇子,乃至县里都没几个吧。
且不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且说这念书的费用就是好大一笔。
瞅着安富贵,刘芬花算是看出来,那家对这个小丫头很是重视。
练完了刺绣,时间已经过去许久,跟刘芬花告别,安富贵跟丫鬟们一起朝院子里走去。
这一路走来,都没几个丫鬟小厮,很不寻常。
这是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瞅着跟前的情况,安富贵心中疑惑。
等回到了院子里之后,发现安萧生不在院子中,只有张鼎一人,好似在等着谁。
见安富贵回来,张鼎赶紧上前,“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咱们老爷子来了,正在大厅呢。”
“下午老爷子刚来的时候,我就想去通知小姐一声,但被少爷揽住了,少爷让我这里等小姐,等小姐回来的时候,将小姐领去大堂。”搓着手,张鼎将这件事给说出。
“老爷子?”听到这话,安富贵眉头微皱,“老爷是谁啊?”
“就是少爷的爷爷,咱们安府的老爷子。”
“这样啊。”
“小姐快跟我走吧,大堂那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说着张鼎便有些匆忙的往前走去,他可是从春桃那里听说了,他们安老爷子的脾气可不怎么好,不仅脾气不好,还凶的很。
“行。”虽然不知道张鼎紧张的什么劲,但还是跟在张鼎身后,匆匆忙忙往前走去。
真是的,怎么不早点跟她说呢,是不是就有时间换身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