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坐在院子中秋千上荡着,安富贵的心情很是美丽。
虽然身子已经养好,但萧生舍不得她这就去学习,愣是给她请了半个月的假。
荡着秋千,暖风吹在身上,吹的安富贵心里美滋滋的。
真幸福啊。
玩的正开心,却不想则时候安母的贴身丫鬟春桃前来传话,表示安母让她去大厅一趟。
从秋千上下来,跟着春桃走在去大厅的路上,安富贵忍不住开口,“春桃姐姐,夫人找我过去做什么?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小姐快别管我叫姐姐,我不过是个奴婢罢了。县令千金来了,上次小姐在赏诗会上落水,她这次来想跟小姐道歉,夫人便派我将小姐唤去。”
“原来是这件事……”
“春桃姐姐,你入府的时间比我长,年岁又比我大,我叫你一声姐姐也不为过。”扬起小脸,安富贵小脸满是真挚。
瞅着安富贵,春桃心中一暖,这话也就多了些,“小姐,你去了之后,就如实说,区区一个县令罢了,咱们安家不怕他们。”
春桃是从京里跟夫人过来的,内宅的龌龊事也是看过不少,见安富贵年少,怕她在肖莺语那里吃亏,便低声嘱咐。
“晓得的,春桃姐姐放心吧。”说着便冲春桃咧嘴一笑。
没多久的功夫,俩人便到了大堂。
安母跟肖莺语已经在大堂里待了好一会,这时候见安富贵前来,肖莺语小嘴一瘪,扑到了安富贵的跟前,硬生生的挤出两滴眼泪。
“富贵妹妹啊,我对不起你啊,前两天诗词大会,没拉住你让你掉了水里。”
“要是重来一次,我一定跟你一起跳进去——呜呜呜,都怨我,要是不拉着你去什么赏诗会就不会这般了。”
“听说你发烧发了三天呢,一定很难受吧,都怨我,呜呜呜——都怨我——”说着肖莺语便捂脸哭了起来,“富贵妹妹,你要是不原谅我,那我可就只能一死了之了……”
说着便要往旁边的柱子上撞去。
而肖莺语的丫鬟呢,则是死命将她们的小姐拦下,“小姐,小姐你不要这样啊,小姐——”
“呜呜呜,富贵妹妹要是不原谅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就不应该邀请富贵妹妹去赏诗会——”
几句话,肖莺语倒是将责任拖了个干净,虽说是认错,但听起来却不是她的错。
眼见肖莺语在下边要死要活的闹着,安母心疼了,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肖莺语的身边,将肖莺语半搂在怀中,“好孩子,你不用太自责,这次是我们家富贵不小心,没事的,没事的的。”
安母虽然是当家主母,但安父生前生活很是检点,通房什么的更是没有,她也就没有经历太多内宅之争。
此时看肖莺语一个十岁的孩子在跟前哭的稀里哗啦更是没想太多。
“安伯母,你真的……真的不怪我?”将眼角的泪水抹去,肖莺语好似不相信,又开口核实了一边。
“我怎么会怪你呢。”
“那……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