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哭时笑、时疯时颠......
欧阳志在被赵长空废掉丹田后，不过数息，竟是疯掉了。
“我还以为，你会杀他呢。”看到这幕，孔无常轻轻摇头，朝着赵长空道。
“杀他？”赵长空侧目扫了眼欧阳志，冷冷道：“杀他那太便宜他了！”
“在我看来，将他废掉，然后被那些曾经仰慕他的人，冷眼相待，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结果.....他却是疯了......真的是，一点承受能力都没有，还天才？可笑！”
听到这里，孔无常摇了摇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其实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的......”
这句话，有两个含义，不过孔无常所指的，是第二个含义。
一个足够天才的人，定然会事事受人敬仰爱戴，而这种人，一旦承受能力不强，又遭遇了一些事，那么是很容易陷进去，难以自拔的。
所以，往往最容易成为疯子的......便是天才！
“你这话说的倒是不错。”赵长空点了点头，续而忽的看向孔无常，道：“接下来，你准备这么做？”
说着，他看向了此刻双眼尚还有些空洞的苏月儿，目光带着愁容。
然后，他握着张巧儿的手，更紧了......
见此，孔无常沉吟片刻，忽然眼光一亮，抬头看向赵长空，问道：“圣愈丹，没有什么副作用吧？即便是凡人服用，应该也不会导致什么异变吧？”
“不会。”赵长空点了点头，道：“此丹由我炼制的，我最为清楚，里面没有一株灵材是有毒的，而且即便相融，也不会出现任何有毒物质的产生！”
“不过......”赵长空看了眼苏月儿，又看了看孔无常，道：“圣养殿对于灵魂这块，并没有什么帮助。”
“若你是想用此丹，救月儿她们......我觉得不太可能。”
“尝试一下吧，我倒觉得，圣愈丹救治她们的机会很大！”孔无常微微笑道。
无他，前世的科技，一直在教导他不要迷信，所以他一直是无神论者。
这里的神，在另一重含义上，指的就是灵魂！
人，生而十月怀胎，死而意识消亡。
他可是穿越到这个世界来的人，但即便是穿越过来，他也没有任何有关灵魂漂流的记忆。
反而是，一睁眼，一闭眼，就换了一个世界！
所以，哪怕这个世界是异世，更存在移山填海这等，他前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玄学。
但他......还是不相信灵魂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至于......司马昌说的那什么摄魂术，在他看来，恐怕应该就是和催眠术差不多的东西吧？
就是潜在引导大脑皮层的思想，施加一些暗示，不过因为这个世界有灵力，所以手法比那个世界高明一些吧！
至于夏竹月她们三人忽然的神志不清，在孔无常看来，更大的可能，应该都是属于大脑的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