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疯了!
这女人能把他气疯。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怎么可以吻元瑾。
待两人这个深情的长吻分开之时,元瑾已然是泪流满面。
秦霜道:“元瑾,这一个吻是终结,也是道别,你忘了我罢,娶一个贤惠的妻子,过属于你的日子……”
泽佑疯狂地冲了过来,站在秦霜与元瑾,咆哮着大吼:“你还不快滚!你是不是当奸\夫做上瘾了。”
居然敢吻别的男人,他伸着手拼命的擦着秦霜的嘴,“擦干净,不许有其他男人的气味,不许……”泽佑将秦霜横抱在怀,“秦霜,你是不是没弄明白,你的夫君是本王,是本王,不是那个什么臭元瑾!死元瑾……今日本王就要振夫纲!”
元瑾不敢回头,他怕自己再冲进去。
他活着吗?
为何心疼得这般狠。
他死了吗?
为什么感觉自己没有了灵魂。
他骑着快马,飞奔在月夜下,夜风在嘲笑,月亮在冷观,唯一痛着的只有他。
终有一日,他要将自己的女人夺回来。
太孙妃寝殿,泽佑扯掉了秦霜的外袍,而他自己的早被他丢到满殿都是,待他爬上喜榻时,秦霜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短剑,压在他身上,“你要振夫纲?”
这画风怎么变了?
秦霜勾唇,笑了又笑,“还是我来振振妻纲。”
“你不守妇道,你当着本王的面亲……亲……”
“你就守夫道了?你不是身边也有七位美人,你凭什么要求我守你一个,你不觉得这很不公平。”
“可本王是男人,是太孙……”
秦霜伸手一凿,点了泽佑的穴道,寻了白绫将他的双手双脚捆起来,方才解了穴道,像变戏法似地拿出一只小鼠,“乖乖小鼠,我知道你通些灵性,今儿晚上我们玩点新花样,一会儿我弄一条蛇,你们俩就在太孙殿下的身上玩蛇捉小鼠的游戏……”
手里的小鼠还真听懂秦霜的话,吓得发抖,一双绿豆般的小眼珠全都是惊恐。
“想不想要丹药,想要就乖乖听话,我的丹药一枚可抵你修炼几百年。”这声音很小,唯有小鼠能听到。
秦霜将小鼠放到泽佑身上。
泽佑一看是只银灰色的老鼠,扯着嗓子大叫,秦霜也跟着吼,现代的虐戏里,不都是这么演的,敢和他玩,她就和他玩更刺激的。
长孙元瑜看着两侧的值夜的侍卫,要不要进去呢,太孙是不是在折磨太孙妃。
犹豫间,几人听到秦霜那娇媚得无人可替的声音:“太孙殿下,妾身的身材是不是很好?”她的手掠过太孙的肌肤,酥酥痒痒的。
泽佑忙道:“好!好,全天下就没比你更美的……”
秦霜拿出一条小青蛇,“瞧见那只小鼠没有,把它给我捉住!”
泽佑又是一声尖叫,有了鼠,还有一条蛇,什么阿九?这简直就是个母夜叉,她到底在玩什么?
鼠和蛇在泽佑的身上奔来窜去,又痒又惊险,惹得泽佑一晚上尖叫、大叫、高呼时不时地传递出来,偶尔秦霜也跟着低呼两声,与泽佑的大叫相比,这声音着实温和多了。
“啊,本王要昏了,要昏了,真是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秦霜一定神,他居然……泄了,看蛇在自己身上抓老鼠,还能玩出这样的事,秦霜挑了挑眉,不屑地瞪了一眼。
翌日,群臣看到正值年少的太孙殿下双腿打颤地立在大殿下,惹得秦皇看了好几回,散朝的时候,留他说话,还刻意叮嘱了两句“泽佑,少年夫妻贪欢可理解,可也得有个度。”
泽佑一脸黑线,昨晚他可是被秦霜折腾了一宿,最初他有些怕,怕老鼠咬他,怕青蛇伤他,可老鼠与青蛇在他身上爬来窜去,再有秦霜的手掠过皮肤,那感觉好得不能再好,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居然很喜欢。
“皇祖父,第一次嘛,难……难免疯了些,以后……会好。”
太孙宫内翌日流言满天,都说太孙妃如何厉害,将太孙殿下折腾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以前听说有下不了床的嫔妃,可他们却见到太孙妃一切如常,反而是太孙殿下站立之时双腿打颤,这说明什么?
说明太孙妃委实手段高明。
“要我说,太孙妃肯定有狐\媚\术,迷得元瑾公子昏头转向,又迷得太孙……”
“你疯了,这话可说不得,要被太孙听见就惨了。”
接下来大半年,泽佑想到那晚的事,心肝就打颤,总是避着秦霜。
秦霜不见泽佑,日子照样过,太子妃似乎对打理太孙宫的事没有放手之意,这更让秦霜满意,有人代劳,她乐得清闲,该修炼的修炼,该制灵纹就制灵纹,高兴了弹弹琴,不高兴了睡觉。
这日,太子妃唤了泽佑去说话,“你和秦氏还是成亲那晚在一处过,这大半年了,你不去她那儿,她也不缠你,这样下去,你们几时添嫡子?”
泽佑被太子妃一番谈话,硬着头皮看秦霜,见她的日子过得不错,坐在那儿弹琴自娱乐好不快乐。
秦霜问:“你来立夫纲的?”
她的秀眉微微上扬,颤了又颤。
自打恢复了记忆,时间并不难捱。
泽佑连连摆手,“不,不,本王过来坐坐。”
他说得小心翼翼,在她面前立夫纲,他不敢啊,不知为何,他竟有些怕她。
秦霜得意的笑,坐到他身边,他立马退让,她再挤过来,他再让……
砰——
泽佑落到了地上,一脸茫然、窘迫地望着她。
她笑得灿烂如花,头上的珠摇乱窜,“是不是近来做什么都不得劲,早前对那晚的事怕得很,近来又想得很?”
泽佑错愕地道:“你……你是不是妖怪?你怎么知道?”
“呆子,我们自认相识,我若不知道,谁还能知道,要不今晚再玩一次。”
明明很喜欢,偏又有些拘谨。
泽佑叮嘱道:“真的可以玩?”
“当然可以玩了。”
“这次没太过火,外头传得不成样子,说我玩不过你,你没事,我双腿打颤……”
“那是你自己把自己吓着了。”
泽佑半年前玩过一次,这次再玩就没那么怕了,还觉得有趣,尤其是秦霜戏他,玩得他的小心肝颤颤的,他想:秦霜肯定是个妖女转世,否则怎会想出这么刺激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