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缝觑见大汉的刀慢慢地插进他的肉里,刀尖轻轻一挑,顺着皮肉走势,整张脸的皮就这样被割掉!
割掉的人皮贴在老头脸上、等各个部位,看上去年轻了不少。
吊着的人被堵上了嘴,发出“嗡嗡”声,鲜血不停的往下滴。没人在乎他的痛苦,一刀又一刀。
大锚长大嘴巴望了我一眼,又重新朝里看去。这是大汉把割掉的不规则的皮分给了后面的人,接着又要割另一个这人正是潘森!
然而老头看见洋人并不高兴,开口说道:“洋人身上的毛多,换一个!”
此时,决不能坐以待毙,我立马制定了方案和分析了情况:如果我去阻止大汉,救潘森,这样一来那群站着的东西肯定会进攻我,所以我让大锚跟小苗做掩护。不用死拼,只要给我争取点时间就可以。
我告诉他俩,这可不是儿戏,一定要拿出不怕死的精神,心理防线要是溃败,一切计划都会泡汤。
他俩点点头,毅然决然。感动的话我再此不再描述,能活着再说吧。
分工完毕后,我一脚踹开房门,直奔大汉而去,走到大汉旁边我给老头狠狠的来了一脚,正好踹到他刚刚贴上的脸皮。脸皮还没跟它的皮肉完全融合,掉在了地上。
后面站着的人把眼睛从后脑勺转了过来,正是之前棺材前斜眼的那些纸人!心里暗自道:“原来不是闭着眼的……”
它们像是在施法,所以根本没注意我们,被我踢了一脚后,老头的其它新皮也纷纷掉落,看来它们的这种仪式不能打断。
我仨的忽然闯入,连他娘的鬼都惊呆了。
我想夺过大汉的刀,谁知这家伙身强力壮,而且手臂全是粘粘的血,手一滑,没有逮住!
大汉反应过来,朝我刺来,我一个闪身勒脖,把他制服,这家伙除了体格比较宽大,一点招数都没有。
正当我拿匕首要扎进他的心脏,谁知一具尸体撞在大汉身上打到我的手臂,这人正是被剥皮的那个。他的胸口出现了一个大洞。
再抬眼,老头不知何时,肚子裂开长出了章鱼模样的触手!正是这墨绿
色的触手把尸体扔过来的。
老鬼很愤怒,触手在地上、空中来回摆动,像是迫不及待的想吃掉我!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触手已经朝我袭来,大汉的头顿时被戳穿,另一只触手在他肚子上一拍,只听大汉骨头断裂,我被弹了出去。
“真他娘的狠。”我骂道。
这样一来,潘森在上面更害怕,不停的乱蹬。也就在同时,我发现了李静流和一众人。他们被捆在角落,不容易被看见。
“小苗,你来救人!”只能临时改变计划。
“老帆,这边快撑不住了,怎么还让小苗走?”大锚抱怨道。
“再撑两分钟!”说完,我拿出一张符咒:一张是“烈炎咒”;另一张是“驱鬼令”。
两张符同时被我贴在大汉身上,死去的大汉瞬间复活,满身燃烧着烈焰朝老头奔去!
趁着空闲之际,我来到大锚身边,他的刀对鬼有作用,但是砍倒了依然复活,大锚的刀都钝了。
这些小鬼看见自己老大被打,肯定不愿意,它们对我俩进行更为猛烈的进攻。它们嘴里也都伸出了触手,流着粘液甚是恶心。
不过我这次有准备,已经在脚下布置了阵法。
我让大锚撤,这些鬼就跟着跑,对于这些低等“水货”收拾它们只是时间问题。
然而纸上谈兵跟实际操作完全两码事,它们到了我的阵上,虽然被“烈炎”燃烧,但是烈炎并不能一下把它们全部烧了!
就像烤地瓜,烤一个可以,要是来上一车,恐怕烤完中间还是凉的……
剩下的恶鬼朝我跟大锚扑来,像是要撕碎我们。
“砰砰砰……”枪声响起,原来是李静流跟金灿他们。
李静流过来帮忙我道不惊讶,金灿过来帮我却是有点不可思议。
“这边交给我们,你去对付老头吧。”李静流说。
她可真不傻,老头那家伙一个能顶十个不止,这姑娘居然想都没想的就让我送死……
这边,大汉根本不是老汉的对手,身上的火对老汉也形成不了威胁,而且“烈炎”本身就是降妖除魔
,大汉很快就被烧成了灰。
“来到船上,你们就别想出去!每个人必须死!”老汉的每只触手都发出嗷嗷的叫声,像是响尾蛇的尾巴一样。
我看见这些东西就想一根根给切掉!
老头的触角又朝我袭来,这次我有所准备,躲开的同时又攥住它的触手!谁知刚刚贴上的符就被它另一只触手拨掉。
老头不是吃素的,打它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况且也近不了身。
“老帆,小心!”听到大锚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一只斜着眼纸人朝我冲了过来,我操起大刀插进它的嘴里,刀从后脑勺穿了出去。
我在刀尖上插了一道符,瞬间这小鬼烧了起来。
“小鬼还想当英雄?打不死你。”正在我得意的时候,李静流又喊,:“小心你侧面!”
等我知道是什么原因的时候,我的腿已经被老鬼缠住。“噗通”一声,我倒地不起,在地上滑了一段距离,被拖到老鬼面前。
这老鬼的根本不跟我废话,直接我把的头拉到它嘴前就要吃。
他们几个想靠近救潘森,都被老头的另一些触手打在墙壁上,重重的摔在地上捂腹呻吟。
潘森被吊在上面几近绝望,甚至不再蹬踢。
虽然胡梅带着她的人也加入了队伍,但是子弹只能延缓却不能消灭这些东西。
眼看他们就要呈现颓势,而我也要窒息而亡,脑海中渐渐浮现出父亲跟母亲的模样。
忽然,一个小孩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朝我脸上狠狠的来了两大耳巴子,我清醒了许多,触手也松了一点。
“李姑娘!朝我开枪!”
李静流转过头以为我放弃了自己,然后被她拒绝。我再次要求让她开枪,而且尽量朝我左侧脑袋打。
“别说是左侧,子弹只要打进你脑袋,你就是死。”
“只要你开枪我就死不了!快点!”我几乎是命令的口吻,用因为这老家伙又开始往死里勒我。
李静流举起左轮,我再次给她打了一针“强心剂”,说:“你不是各行都很优秀吗?快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