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蔑尔根的解释跟韩教授的示意下:大炮也没再继续纠缠村医,村医则一脸不高兴的甩手离开了。
“你说你,村医要是能治得好,他能不给咱们治吗?”飞队象征性的训斥了大炮两声。
“我这也不是替大玉妹子着急了……”大炮说道。
“你这是瞎着急!”飞队说完,再次问韩教授还有没有其它办法,韩教授寻思了片刻,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身问我:“小杨,你行走江湖的日子比较多,可看出点端倪?”
“弄半天,教授这是想起我来了……可我哪里有什么办法?”然后说道:“看大玉姑娘像是中了什么邪术。”
“你可得了吧,刚刚你还说方小姐也是中了邪术,现在又来说大玉姑娘也是中了邪术,你还有没有点新的骗术?”李明在一旁说道。
“你不去照顾你的方小姐,什么时候跑这边来了?”我不紧不慢,看了一眼李明。
李明被我这么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甚至是恼羞成怒,说道:“教授,我早就说过这人有问题,说不定大玉跟方小姐都是他找人害的!现在又编造一些谎话来欺骗大家,咱们可不能上了他的当!”
“教授我自有分寸,小李你多去看着点方小姐,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韩教授虽然这么说了,但李明好像并没有听懂,继续说道:“教授,您真的不能相信这人的花言巧语啊……”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读书读傻了?教授让你去看着点方小姐,你难道没听明白吗?”大锚说道。
这时旗手走了过来,说:“李兄弟,咱们去那屋看看吧。”然后就拉着李明去了外面,李明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跟着旗手去了另一边。
“这小子脑子是不是长歪了?”大锚对着李明的背影摇摇头说了一句。
“小杨,你别介意哈,你也知道小李这孩子其实不坏,就是性子古怪了点。”韩教授又说:“你刚刚说到哪了?说大玉姑娘是受了什么邪术?接着说一说……”
我暗自倒霉:“怎么韩教授还不如李明呢,我刚刚确实是胡说的,却没想到韩教授居然真的愿意继续听下去。”
只能继续往下扯,然后又说了一些他们听不懂的,越玄越好的,就连我自己都有些晕头转向,但有一点:我怎么看,大玉姑娘都像是中了邪,只是我又不清楚她到底中了那种邪,所以只能给教授胡扯一通。
后教授问我有没有医治的办法,我就把问题推到源头得找出病根。
教授听我说完,微微点了点头,片刻又问:“那你可知道中的是何种邪术?”
这问题我刚刚已经说明,韩教授虽然再问,但我还是摇头说明自己只知道这些,然后有些不地道的把话茬扔给了蔑尔根,说:“也许蔑大叔知道的比我多。”
其实我这样说也不是完全出于私心,在跟他短暂的相处后,发现这人确实有些本领,而且那眼睛能看清黑暗中的一切,说不准,真是个世外高人呢……
“咱们还是先出去吧,就不要再打扰大玉姑娘休息了。”韩教授说完便招呼大家出了屋子。
望了望窗外,下午的阳光依然耀眼,大伙坐在客厅的椅子或者沙发上,开始讨论起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同时也商量着看有没有更好的对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玉吃了村医给的药,不但没有作用,反而情况更加糟糕起来。
本以为方惜柔只是昏迷,却没想到,她的情况跟大玉的越来越像,两人都开始出现持续昏迷状态。
最可怕的是:大玉姑娘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嘴里还发出喃喃碎语:“好热……我好热……”
不止是我,其他人都看出这种症状像是吃了性药产生的状态,但大伙都是男的,又不好多说什么,而且每次大玉褪去身上的衣服,都要喊苗儿给穿上。
这种情况很快出现在方惜柔身上,苗儿只能来回跑,而且她们脱去的衣服开始越来越多,至于画面,我是没有看的,也不好在这多说……
韩教授问:“你们觉得她们这种病情,是不是同一人所为?”
“从样子上看,应该是同一种病,而且不可能同时遇上两伙会这种手段的人吧?所以我觉得是一伙人干的。”蔑尔根抽了口烟说。
“咱们来这里,也没得罪谁吧?”飞队说。
“要是让爷知道是谁做的,非把他们撕碎不可!对姑娘用这种手段,简直是无赖!有种跟炮爷耍耍?!”大炮气哼哼的说。
“对了,会不会是脸上有刀疤的那几个人?我见那几个人不像普通的地痞流氓,说不准有些手段。”小米忽然说道。
“就那几个人?能有啥本事,还不是被我跟老帆吓得屁滚尿流?我觉得可以排除他们几个的嫌疑。”大锚说道。
“大锚哥,你怎么没说我的名字?
当时可还有我都自给你们上子弹呢!”都自说道。
“行行行,还有你!”大锚说道。
“当时他们是畏惧杨兄弟手中的枪,也许真的是不甘心,回头报复了?或者当时他们就给大玉下了什么咒语?”飞队说道。
“要真是这样,那可怎么办?”小米说。
“找出来就是了!”牧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大家都被这从来不怎么说话的人惊到了,大炮说:“你说的倒是轻巧,别说去抓人,就连他们是谁都不清楚,到哪去抓人?要是能抓到,爷第一个上!”
“这些人很可能就是寻龙一脉:搬山道人!”
寻龙一脉我是从祖上留下的书中了解过的,也知道这个寻龙一脉后来又分为几个派系,只是具体的就不清楚了,要真如牧原所说,那他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而且他又是怎么辨别出那几人就是寻龙一脉搬山道人?
我的反应还算平常,只是其他人那里听说过什么寻龙一脉,还有搬山道人之类的门派。大炮说:“我只听说过‘唐门’还有‘武当’,这寻什么龙,搬什么山又是什么野路子?从没听说过。”
蔑尔根跟韩教授好像知道点什么,特别是蔑尔根,眼神飘忽两下后,说:“可是专门盗墓的那个搬山?”
“正是用一些下三滥手段盗墓的搬山一派,而且这种奇门淫术,也只有他们一直用着。”牧原好像很是不齿,但话赶话都说道这了,又不得不讲清楚。
牧原这么一讲,可正好勾起了大炮、旗手还有飞队等人的好奇心,就连都自都想听一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炮便问道:“什么盗墓,听起来还挺玄的,要真有这种门派,那你得好好给大伙说一说,也好做到知己知彼。”
牧原把我所知道的那些都讲了一遍,又说了一些“搬山”自从自立门户之后,做的一些愁事,探到墓穴基本都是破坏性的进入,盗取,手段极其下流,卑劣。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就是搬山一派的?”牧原讲完这些,我问道。
“是从他腰间挂着的牌子,还有方小姐跟大玉姑娘所中的毒上分析出的。”牧原说。
“那这是什么毒?”李明问道。
“鱼欢散。”牧原说。
“你知道是什么,怎么现在才说?”大炮又说:“你小子平常不爱说话就罢了,关键时候也不能见死不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