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们的眼神。”
见九阙跟云倾一脸诡异地看着自己,小南没好气地瞪着他们。
她知道是因为魂夭。
以为她想啊。
她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真没想到南芜竟是这么厉害,连魇宗少宗主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佩服佩服。”
听到九阙这阴阳怪气的话,小南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似笑非笑,她皱起了眉头。
难道他也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可他不是阵法不怎么好吗,怎么会知道的?
“小芜。”
这两个字成功的让得小南抖了抖身体,不仅是她,连带着九阙跟云倾也跟着一起抖了抖。
两人齐齐看向了小南,眼里的诡异更是浓烈了起来。
“我说了别这样叫我。”
小南挽起自己的衣袖看了看,果不其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是断袖嘞,她现在可是男子打扮。
“要出发了?”
“嗯,要是准备好了就走吧。”
小南点了点头,正想下楼腰却被一双手搂住了。
还没来得及开口,人就已经在外面了,而在她眼前有着一支队伍,他们齐刷刷的朝她看了过来。
她嘴角抽了抽毫不客气的把魂夭的手给打掉。
在看向身后的九阙跟云倾时,却是发现他们的眼神更诡异了。
这让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该死的魂夭,老是吃她豆腐!
想到之后拥有着其它忘川河的人都有可能对她这样,她就恨不得把自己给暴揍一顿。
当初怎么就没有管住自己的手,好奇的去看黄泉碑呢?
如果不看的话,那么现在她也不会是黄泉碑跟忘川河的主人,也不用遭遇这种鬼待遇。
天知道她只想跟南雅两人恩恩爱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而不是像这样子没多久就冒出来一个男人。
她会不会被南雅的寒气冻僵啊!天啊,救命啊!
“既然人都到齐就出发吧。”
马车里的传来了一声淡淡的声音,听到声音,小南看了过去。
她能感觉到马车里的人在注视着她,想必应该是魇宗宗主。
而且她也发现这一行人有好些面孔她都有些印象。
应该就是那些散修。
“请两位自行跟上。”
魂夭看向了九阙跟云倾,随后拉起了小南的手。
然而却被她给躲开了。
她走到九阙身边瞪着魂夭。
“我们三人一伙的会自行跟上,赶紧启程吧,免得误了行程。”
大庭广众之下竟敢吃她豆腐,想牵她的手有经过她的同意吗?
再说了先不说九阙,云倾身体不好,让他自行跟上这岂不是要了他半条命?
他绝对是故意的。
“好大的胆子,区区一个普通人竟敢甩脸色,真以为你可以为所欲为吗?”
马车里传出一道怒声。
魇宗宗主生气了。
之前他还在观察着夭儿喜欢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刚开始印象还不错,这会儿却是不喜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甩夭儿的脾气,要是成亲后她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再加上昨晚知道了他妹妹所做的事情,他更是对这种性子的女人不感冒,甚至是厌恶。
这个女人配不上夭儿,也不配做未来的魇宗宗主夫人!
眼里快速闪过一道杀意。
这种女人留不得,免得将来是个大祸。
魇宗宗主眼里的杀意虽然消失得快,但还是被小南三人以及魂夭察觉到了。
看来这一趟去魇宗还真是凶多吉少啊,搞不好在魇宗会被那魇宗宗主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杀了。
要真是这样子,她还真的得准备准备逃命的方法,当然也有可能是嫁祸于她。
“我没说我为所欲为,我朋友身体不适本就不适合长途跋涉。”
“那是你们的事,身体不好怪谁,难道我们还得特意为他准备一辆马车不成。
你们哪来那么大的面子,南芜是吧,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魇宗不是你家,容不得你耍脾气。
愣着干嘛,都给我出发。”
魇宗宗主此刻已经对南芜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她看向了魂夭,发现他脸色难看地看着自己,只好耸了耸肩。
没想到自己一时的举动竟是让得魇宗宗主对自己的印象差到了极点,看来哪怕魂夭执意要跟自己在一起,他爹也不会答应的。
这对她来说可是件好事。
见魂夭冷哼一声回到了他自己的马车,小南也不在意,跟着九阙跟云倾走在队伍的后面。
“啧啧,你这是被未来的公公嫌弃了啊。”
九阙轻声地说着,语气有着幸灾乐祸。
小南闻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有些话可别乱说,我可是有喜欢的人。”
“哦?我怎么不知道,该不会是我吧,果然我这张脸真是吸引人。”
“……”
“……”
小南跟云倾不再理会他,他们怕自己会被传染。
小南的一举一动被魇宗宗主看在眼里,瞧着她跟两个男人有说有笑的,眼里的杀意越是浓烈。
看来小妹说得没错,夭儿果然是被这妖女给蛊惑了。
只有杀了她,夭儿才会恢复。
“好浓的杀意。”
云倾皱了下眉头。
“你身体吃得消吧。”
“放心好了,这种路程还是受得住的。”
他没那么弱。
实在不行就半路雇辆马车。
“你得小心点。”
这趟魇宗之旅有可能会成为他们的逃亡之始。
就算魂夭在怎么喜欢南芜,也不可能为了她违背她父亲的话吧。
“放心,我有分寸。”
她可是很惜命的,更不用说她还要跟南雅在一起。
死了岂不是便宜了别人了。
她也知道自己站在的一举一动都被看在眼里,可那又怎么样。
“你刚实在是不应该那样说,在大庭广众之下甩脸色,还是甩的魇宗少宗主的脸色。
你要知道实力越高的人越在乎脸面,怎么说你也曾经是一家家主,怎的连这道理都不懂。”
九阙眼里有着不赞同。
就算魂夭想保她都保不了。
“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了,可如果不这样,她怕到时候魂夭会把她囚禁起来,到时候惨的就是她了。
“你还真是忍心,怎么说我们两人都是你的同伴,你就这样陷我们于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