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那倒是也快了,产房什么的,可都准备好了?”听苏卿颜说完,祺昭仪再度询问道。
“产房早就准备好了,倒是产婆跟奶娘,如今还在挑选着,之前倒是选过,可金嬷嬷观察之后,觉得都不稳妥,就送走了。”
刚搬回关雎宫的时候,产房就已经布置好了,产婆跟奶娘,也都提前送到了关雎宫中。
不管是哪一个,都是很重要的,所以金嬷嬷格外注意,平时经常会观察她们的言行。
然而,那些人让金嬷嬷并不满意,也因为如此,这些人才会被退回去。
昨天的时候,景帝还在跟苏卿颜说,再过几天,重新送来几个产婆跟奶娘,正好苏王氏也来了,让她帮着金嬷嬷一起把关。
“这产婆跟奶娘,可都要好好的瞧仔细了,尤其是产婆,娘娘千万要让手底下的人慎重一些。”
听苏卿颜说完,祺昭仪开口嘱咐着,都知道生孩子犹如鬼门关走上一趟,苏卿颜怀着双生胎,那就是两趟。
万一产婆被人收买,或者别的什么,那可就糟糕了。
“放心吧,这些事情,金嬷嬷都记着呢,根本用不着本宫去嘱咐。”点了点头,苏卿颜开口应声道,她这般说,祺昭仪也就放心了。
晌午,祺昭仪被留在了关雎宫用膳,景帝还忙着别的事情,也就没有回来。
这样倒是也好,苏王氏跟祺昭仪都自在,毕竟,景帝就算再温和,在两人的眼里都是充满了威严的,只有在苏卿颜的眼里,才有不同。
等用过了午膳,祺昭仪待了一会儿,这才离开了关雎宫,临走的时候,苏卿颜特意将夏浅萝做的药丸给了她。
她如今的嗓子不好,时常吃着,对嗓子有好处,祺昭仪自然不会拒绝,笑着收了下来。
等祺昭仪走了,苏卿颜同苏王氏又说了几句,这才各自午睡休息。
…………
“启禀皇上,荣贵妃来了。”御书房中,景帝刚用完午膳,正准备休息一会儿,便听到康宁海的声音传来。
“让贵妃进来。”吩咐了一声,很快,荣贵妃在康宁海的带领下,进到了御书房之中。
行礼之后,景帝给荣贵妃赐了座,“贵妃这个时间来御书房,可是有事?”
“启禀皇上,妾想着,如今已经到了十一月,再有一个多月,也就过年了,所以妾想请示皇上,是否现在就开始准备?”
听到景帝问,荣贵妃福了福身,开口询问着景帝的意思,如今后宫之中,全都是荣贵妃在操持,年节的事情,她更是要操心。
“恩,确实该操持起来了,就要辛苦贵妃了。”等荣贵妃说完,景帝想了想,开口回应了她,往年的这个时候,宫里也就忙活起来了。
“皇上,今年的年例,可还是按照往年来办?”去年的时候,后宫里的事宜,还是废后肖氏来办的。
如今,肖氏已经不在,掌管后宫的人,变成了她,她自然要请示一下景帝。
“就按照以前的规制来办吧,或者,有什么不合理的,你就直接做主便是。”点了点头,景帝应了下来,有他这句话,荣贵妃也就能放开手脚了。
“是,妾明白了。”再度福身,荣贵妃仍然没有坐下,景帝看向她,等着她再度开口。
“皇上,宸贵妃的身孕,如今已经快八个月了吧?妾听说,也就是下个月,宸贵妃就该生了,不知一切可都准备好了?”
后宫之中,虽然宫务大部分事情都是荣贵妃做主,可其中也有例外,那就是关雎宫的宸贵妃。
因为景帝不放心任何人,所以苏卿颜的事情,全都是景帝亲自过问,也就是因为如此,荣贵妃才没有插手。
毕竟,宸贵妃是皇上心尖上的人,这万一自己插了手,出现了什么意外,她可是无法交代的。
“产房倒是准备好了,但是产婆跟奶娘,目前还没有合适的人选,明天的时候,朕会让康宁海亲自挑选一些,送去关雎宫。”
听到荣贵妃问,景帝开口回答道,这一点,倒是没有什么避讳的。
“妾知道了,若皇上有什么吩咐,尽管派人去宜春宫跟妾说一声,就不打扰皇上了,妾告退。”
点了点头,荣贵妃心里有了数,她福了福身,准备退下。
“贵妃,就辛苦你了。”瞧着行礼的荣贵妃,景帝语气温和的开口,冲着荣贵妃说道。
“能为皇上办事,是妾的荣幸,哪里有什么辛苦的?皇上朝务繁忙,也要多保重才是。”
抬起头来,荣贵妃看着景帝,笑着开口回应道,等话说完,她这才离开御书房。
瞧着荣贵妃的背影,景帝不由得皱起眉来,他想到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或许,等到年后,有些事情,应该考虑一下。
…………
离开了御书房,荣贵妃直接回到了宜春宫之中,她招呼着红袖,跟自己一起琢磨如何将今年的年,过的比往年好。
“娘娘,眼下正是晌午,您不如先去休息一会儿,再来琢磨这些。”瞧着荣贵妃的样子,红袖忍不住开口劝着,荣贵妃想了想,放下手中的笔,向着内室走去。
“对了,那个小宫女的事儿?”走出了几步,荣贵妃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看向红袖,开口询问道。
“回娘娘,还在查着呢,这小宫女也真是神秘,追查了几次,线索都不多,奴婢估摸着,年前怎么也查出来了。”
后宫之中,还没有人是查不出来的,红袖十分疑惑,疑惑这个小宫女,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听红袖如此说,荣贵妃点了点头,“你平时跟着本宫,也是辛苦,要多注意休息,若是年前查不出,就年后查,反正她就在宫里,也跑不了。”
“是,娘娘放心,奴婢现在扶您进去休息。”上前几步,红袖扶住了荣贵妃,向着内室中走去。
与此同时,在永春宫之中,娴妃正在跟被荣贵妃调查的小宫女说话,在她的脸上,此时尽是怒意。
“你到底要折磨本宫到什么时候?你想要的一切,本宫都给了你,你还想要怎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