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依背对着她,冷冷回顶道:“皇贵妃娘娘还未发话,欣嫔娘娘倒是先摆起威风来,岂不是更无礼?”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欣嫔气得跺脚:“此女怎地如此傲慢无礼?不过是仗着皇上的宠爱罢了,竟敢在娘娘面前放肆,真是太桀骜不驯了。”
冰凝只是一笑:“她是驯马女,性子自然桀骜不驯,且由她去吧!”
之后几日,叶澜依持续受宠侍寝,一众妃嫔尽被雍正冷落,叶澜依俨然成了第二个年世芍。
翌日,众妃嫔依旧雷打不动去给皇后景仁宫请安,皇后笑着赐坐赐茶赐点心,尽显她身为后宫之主的端庄贤惠。
皇后扫了一眼众人,各宫妃嫔齐至,唯独不见盛宠无比的叶答应叶澜依。
皇后脸色僵了僵,冷声询问道:“叶答应怎么没来?”
祺嫔酸溜溜道:“皇后娘娘忘了,这几日都是叶答应侍寝,皇上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叶答应侍君辛苦,自然就来得晚了。”
昌嫔亦是满脸酸妒之色,咬牙切齿道:刚一晋封,当天就送进皇上宫里侍寝。这几日就只让她侍寝,当真是狐媚之极!“”
齐妃咂咂道:“除了此前罪妇年氏,臣妾再没见过皇上如此宠爱一个女人了。”
皇后阴着脸道:“先前是年世芍,如今是叶答应,真真是鬼迷心窍啊!”
冰凝听到皇后说出‘鬼迷心窍’四个字,不禁一愣,不得不说,皇后某种程度上,确实真相了。
雍正之所以如此宠爱叶澜依,一部分是她自身冷艳的气质吸引着雍正,更重要的原因是鬼迷心窍散的神奇药性。
祺嫔尖酸道:“今日臣妾去给皇上请安,却看清了叶答应的长相,那做派张扬粗野,不知道皇上究竟喜欢她什么?”
冰凝笑着调侃道:“祺嫔,你少在这儿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若有本事,大可依样画葫芦,也弄出这个做派来,皇上照样喜欢。”
祺嫔被冰凝这么一挤兑,气得脸都发青了。
齐妃深深叹道:“叶氏如此得宠,真让人心惊!”
等了许久,桌案上的茶都凉了,叶澜依依旧没来给皇后请安,冰凝建议道:“皇后娘娘,时辰不早了,想来叶答应不会来了,您不如早点叫姐妹们散了吧?”
皇后脸却一沉,肃穆道:“本宫是皇后,叶答应是妾妃,她是一定要来给本宫请安了,如此才合乎礼数。”
她的目光冷冷扫了冰凝一眼,说道:“即便是妹妹是副后之尊,始终是妾妃之身,还不是照样来给本宫请安,不是吗?”
皇后这话分明是在含沙射影,一方面指责叶澜依不懂礼数,另一方面则嘲讽冰凝是个小妾,即便是封了皇贵妃,依旧比不得她这个皇后。
冰凝气得面色发冷发寒,马蹄袖下的拳头紧紧攥了起来,心底冷笑连连,敢嘲讽老娘是个小妾,你乌喇那拉宜修还不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
她身为化神期大士,一身法力通天彻地,岂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以牙还牙,加倍报复,才是她奉从的人生信条。
冰凝眼中冒着森森诡火,已经把算计皇后的对象瞄准了齐妃和叶澜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