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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不韦白了他一眼,你小子被少爷我吓到了?现在竟然给本少爷拉起皮条来了。
吕不韦冷笑道:“人家可是为了帮你这位朋友才出头的,你这样说,真他娘的不仗义!”
鲁乾却委屈的叹了口气道:“吕不韦少爷,其实您一来,她就认出了您是谁,是她故意刁难您的,和小猴子我可是没有关系的啊。”
我靠,连小猴子都能自称了起来,看来这鲁乾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吕不韦当下细细的打量了他一阵,才问道:“说你的意思吧!”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吕不韦少爷大人大量,别把今天的事放到心上,小猴子我就感激不尽了。”这个鲁乾本来是又挨骂又被打,受了不少气,但现在却依然能低声下气的来告饶。虽然在别人的眼里,这人是毫无骨气的软货,但吕不韦却知道越是这样的人,越不是易于之辈,知道势弱而屈膝之人,往往也都是,势强而斩尽杀绝的主儿。
“那你耽误了我吕氏酒肆,怎么长时间的生意,这帐又怎么算啊!”吕不韦身后有着一座座,这鲁乾无法企及的大靠山,又怎会怕这小人将来翻自己的船。
鲁乾见吕不韦松了口,忙赔笑道:“这损失自然应该由小猴子我来赔偿。”说着从怀里掏出钱袋,恭敬的双手奉到了吕不韦面前。
吕不韦望了一眼,哈哈笑道:“岐叔,你看这些钱够不够补咱们的损失啊?”
吕歧只望了眼钱袋里露出的两个刀币,就知道这袋钱里的钱,别说酒肆的损失了,起码能顶得上三天的收入呢。
吕歧点了点头:“回二少爷,应该……够了!”
“够了啊?这样的话——”吕不韦呵呵笑道:“小猴子你可以走了,记住以后别给我机会哦。”
“吕不韦少爷说笑了,说笑了。”鲁乾见终于有了脱离苦海的机会,忙赔笑道:“那小猴子我就失陪了。”说完,就一瘸一拐的走了。
吕不豕望着鲁乾那可怜巴巴的样子,道:“二弟,你……下手好象重了些。”
吕不韦白了大哥一眼,“大哥,他这是装的,怕走的太快太稳,我心有不甘,以后再找他的晦气。”
见吕不豕不信,吕不韦转对秦越人和吕梁道:“你们俩跟在他后面,过了街口,我保证他跑的比兔子还快!”
秦越人和吕梁答应一声,就远远的跟着鲁乾去了。
吕不豕见吕不韦这点小事都要较真,既好气又好笑的摇头道:“行了,二弟!今天我已经和濮阳君卫蔸说了,咱们家要去赵国的事。打算等咱们走的时候,把这濮阳的家业都盘出去。但濮阳君卫蔸却不答应,一定要把这些产业,都留在咱们家的名下。至于在赵国购置产业的钱,濮阳君却说,按咱们家产业的价值赠送给咱们。”
吕不韦听了,先是叹了口气,而后摇头道:“他这是让咱们吕家保他的身家性命啊!”
吕不豕想了想,才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着以为他真是对我们吕家念旧,对我这两年的帮衬感激呢!”
吕不韦拍着大哥吕不豕的肩膀笑道:“大哥是仁厚之人,这官场上的口腹蜜剑,和商场上的尔愚我诈太多,大哥你不适合的。但家里酒坊和酒肆经营,却要讲究诚信,这正是非大哥莫数之事。大哥可愿意监守家里的这些生意?”
吕不豕憨厚的笑道:“二弟志高性远,光耀我吕家的重任就都落在你肩上,大哥实在是帮不上你什么忙。但这紧守家业的事,二弟你大可放心,大哥保证做好。”
吕不韦其实最怕的,就是吕不豕对官场太过憧憬,而坏了自己的全盘计划,现在见吕不豕豁然的心胸,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定。
两人正说着,秦越人和吕梁两人却笑着走了回来,秦越人笑着对吕不韦一伸大拇指:“兄长神人也,那鲁乾才转过街角,就撒了欢似的跑开了。”
吕梁也点头道:“可不是,要不是我和干少爷紧赶了几步,可能连他的影子都见不到了呢。”
说到这里,几个人一起哄堂大笑了起来。
……
今夜,吕府的月色很美,真的很美。
吕不韦在院中默默地望着朗月星空,呼吸着带着潮意的空气。转过身来,对着面前八十多个男女老少皆有的吕家奴隶说道:“咱们吕家马上就要离开濮阳了!以后可能永远也不回来,所以我打算给大家一个选择的机会!”
吕不韦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一双眼睛却观察起奴隶们的神情变化。
这近百个奴隶还真是表情各异,像吕忠家这样在吕家生存了数代的奴隶,表情很是诧异。因为他们根本早就把自己当成吕家的一分子,心里有的只是坚决服从主人的命令,如今二少爷说什么选择,对于他们来讲这简直是个震撼。
而对于另外那些在吕家也生活了些年,但却没有吕忠他们那么强烈归属感的奴隶来说,心里有的完全是恐惧。难道主人家将要迁徙,而打算把自己卖掉吗?想了想在吕家的待遇,虽然不能说是多么的优厚,但起码吕家的几位主人都没有虐待奴隶的习惯,比起传说中的肆意打杀奴隶、*秽玩女奴隶的主人来说,吕家主人们真的很厚道。
而那些才买回来不久的奴隶,眼里却完全是一片茫然,其中有几个眼神活泛的,一看就是在做着逃跑的打算。
吕不韦把所有奴隶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心里有了个大概的计较,才继续说道:“你们可以选择继续为我吕家做事,但却不再是奴隶,而是我吕家的家人。当然这也是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要用心做事,就像……忠老爷子一家!”
吕忠开始还不知道,吕不韦说的就是自己,和其他人一样在想着二少爷嘴里的这忠老爷子,是何方神圣?却是他身边的孙子吕梁,凑了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听到二少爷说的就是自己,吕忠颤抖着跪了下来,老泪纵横的道:“二少爷,您可是折杀老儿了。我吕忠四代都是生在吕家的,吕忠全家上下永远都是吕家的奴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