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循着钟声走去,一扇硕大的铁门引入眼帘,门旁立着两个高大狰狞的门神。
“火之寺吗?”我抬头看着门上那个硕大的牌匾,默念到。
没想到无意之中来到了这里,隐约记得大概六七年前吧,找阿斯玛的时候,我曾与地陆有过一面之缘,现在想来,他应该已经是火之国的住持了。
所谓住持,是一个寺院的最高领导者,相当于一把手,整个寺院归他管。而方丈,则是个尊称,比较德高望重的人,一般称年长的住持为方丈,威望比住持还高,方丈可以担任多家寺庙的住持,但住持就只能担任一家。再说长老,是指曾做过住持、方丈的老和尚,在退休后才可以被称之为长老。而只要还在住持或者方丈的任期之内,就不可以称为长老。
在原著里,地陆就是火之寺的住持,但因为年轻,所以还没成为方丈。后来不幸被飞段和角都给阴死了,火之寺也毁于一旦。不过现在,飞段和角都都被我斩杀了,也算是间接拯救了火之寺的灭顶之灾吧。
“也好,来都来了,上门拜访一下吧。”我苦笑道,“就是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我缓缓走上台阶,门口两个扫地的小和尚看到我,朝我行了个礼,问道:“这位木叶的施主,不知来我们火之寺有何贵干?需不需小僧去通知地陆住持。”
“嗯,在下木叶上忍,旗木黑音,算是地陆住持的老相识吧,路过这里,特来拜访,还望禅师禀告一下地陆住持。”我回了个礼。
两个和尚中年纪较大的一个立刻说到:“原来是木叶的青年才俊,黑色闪电旗木黑音,失敬失敬。地陆住持偶尔跟我们提到过您的事迹,那可是赞不绝口啊。您稍等,我立刻去通知地陆住持。”
“麻烦了。”我点了点头。
少顷,那名较为年长的和尚便通知我进去,并告诉我地陆住持正在大雄宝殿等我。
来到大雄宝殿门口,我远远的就看到正中的蒲团上端坐着一个坚毅的背影,从我的记忆来看,应该就是地陆没错了。
“旗木施主,别来无恙啊。”还没等我开口打招呼,地陆就站了起来,转过身朝我行礼。
“几年不见,地陆大师的佛法修为更高深了。”我想不出来该怎么回话,就夸了一下他。
“我心向佛,众生皆平等,又何来佛法高深之说,旗木施主谬赞了。”地陆笑着领我来到了一间会客用的小禅房,“施主请坐,玄叶,看茶。”
一个小和尚走了进来,给我和地陆分别沏了一杯茶。
“不过多年不见,旗木施主可是威名远扬啊,善哉善哉。”地陆笑到。
“哪里哪里。”我摆了摆手,叹了口气,“威名远扬又有何用,我也不过是个无家可归的失败者。”
“旗木施主的眉宇间似乎充满悲伤,贫僧虽不才,但愿闻其详,看能否帮助施主。”地陆满脸真诚的说到。
“嗯,说来话长。”我的思绪被拉进了回忆之海。
“七年前,在木叶,砂隐,岩隐,雾隐的那场大混战当中,我击杀了四代水影,一战成名。战后,同我相恋了多年的恋人,宇智波化雪成亲。”我慢慢讲述到。
“我听阿斯玛说过,那一战后,旗木施主名动天下,又抱得美人归,虽不如四代火影,但也可谓是人生巅峰了,很多人都羡慕施主你,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地陆喝了口茶,问道。
“与小雪在一起的那几年,可能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候吧,可惜好景不长。我想你也应该有耳闻,四年前的那个悲惨之夜,宇智波被灭族了。”我的思绪浸入了那个血色的黑夜。
“那件事震惊了整个忍界,谁都没有想到不可一世的宇智波一族竟然一夜之间全部被屠杀,阿弥陀佛,真是罪过。对了,旗木施主的妻子也是宇智波一族的吧,难道……”地陆的表情严肃起来。
“没错,我的妻子,也在那场灾难中遇难了,并且,就死在我的怀里。”我面无表情,如同灵魂被抽走一般。
“阿弥陀佛,人死不能复生,旗木施主请节哀。”地陆叹了口气。
“四年了,我还是不能忘怀,每每想起,心如刀绞。”我摸了摸自己的双眼,冷冷的说到,“终有一天,我会手刃仇人,复活小雪。”
“旗木施主,你对妻子的思念已经成为了执念,虽然很残忍,但贫僧劝你,放下执念。”地陆说到,“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更应该珍惜生活,至于复活一说,也是违背天道,贫僧不建议施主逆天而行,即使强大如忍界始祖的六道仙人,最后也不过化为一抔黄土。”
“唉,我又何尝不知道呢,但即使知道是执念,我也放不下的,我想地陆住持你应该理解我。”我叹了口气,说到。
“是啊,放下执念,谈何容易。”地陆摇了摇头,“即使修行了这么多年,我能做到六根清净,但也始终放不下执念。”
“地陆住持的执念可是因为守护十二士?”我喝了口茶,试探着问道。
“没错,当年我们守护十二士因为意见不同,分裂成了以阿斯玛为首的稳健派跟和马为首的激进派,两边各有六人。”地陆开始讲述起了自己的回忆,“激进派的主张是杀掉大名,我们当然不能答应,结果双方就展开了殊死搏斗。最后,守护十二士只剩下了我和阿斯玛。”
“没想到当年盛极一时的守护十二士,下场竟然如此凄惨,令人唏嘘。”我感慨到。
“是啊,如果当年我们再冷静一点,好好谈谈的话,可能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提到这些,地陆表情严峻,非常自责,“这件事也成为了我的执念,即使经过这么多年的修行,依然放不下。”
“是啊,执念,又岂是这么容易放下的。时间可以磨平一切,唯独抹不去执念,执念随着时间流逝,只会越来越深。说实话,就算执念会让我万劫不复,我恐怕也放不下。”我看了看已经喝的见底的茶水,缓缓放下茶杯。
地陆闭上了眼睛,沉思了许久,才缓缓说到:“佛曰,放下执念,立地成佛。我辈僧人有责任帮助世人化解执念。这样吧,施主与贫僧打个赌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