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肖玄衣现在怎么样了?"她望着水牢的外面道。
"他也不会好到哪儿去。"花阡陌看着凤倾颜,缓缓的说道。
凤倾颜心中一动,"什么叫他也好不到那儿去?"凤倾颜表示有些奇怪的说。
花阡陌眼眸微微的一弯,看着凤倾颜道,"你觉得他会好么?"
凤倾颜心中微微的一动,"我怎么知道他好还是不好?"这人真是奇怪得很呢,那家伙好不好,他问自己干嘛。
"他一直都在内疚当时没有将你保护好,才让你落入了冷狂的手中,所以那厮现在是后悔死了。"
凤倾颜心中微微的一紧,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喃喃的念道,"只是内疚么?难道...就没有一点其他的因素?"
"那你想要什么因素?"花阡陌看着她。
"没什么,若是那样的话,大可不必。"她目光冷了几分。
明明这这个答案,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不是么?
为何心中还会这般的不是滋味?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她看着花阡陌,只觉得心中微微的泛着酸,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花阡陌看着凤倾颜的表情,微微的皱了皱眉,"小丫头,别难过,肖玄衣不喜欢你,我可是喜欢得紧呢,不如..."
凤倾颜额角黑线,"算了吧!"
花阡陌捧住心口,一脸受伤的看着凤倾颜,"小丫头,你这样真的仁义么?不知道我很受伤的嘛?"
凤倾颜嘴角微微的抽了一抽,看着花阡陌。
"那你慢慢受伤好了。"言罢抱臂站在一边,看着他装。
花阡陌唇角勾勒起笑意来,"我看你的眼中,除了肖玄衣那变态之外,谁都入不了你的法眼。"
凤倾颜嘴角狠狠的一抽,"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这厮,太讨厌了。
难不成自己真的表现得有那么的明显么?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凤倾颜看着花阡陌,"花阡陌,我有时候真的看不透你。"
花阡陌朝着她挑了挑眉头,"怎么看不透?你想要看我什么?"
"少贫嘴!"其实,她真正想要看透的,是肖玄衣。
花阡陌那妖娆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揶揄,"恐怕...想要看透我是假,你真正想要看透的人,怕是肖玄衣吧?"他一脸狡黠的笑着。
凤倾颜猝然抬起头,看着花阡陌,有种被戳破心事的局促。
"随你怎么说。"她淡淡的丢下了这句话之后,便靠在了水牢的墙角边,默不作声。
现在她有嗅觉,水牢之中还时不时的传来一股子恶臭的味道,令人作呕。
凤倾颜只感觉自己要被熏晕了一般的。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水牢这么臭?"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捏住鼻子。
花阡陌似乎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因为这本来曾经也就是他和他父亲的地盘,这水牢也不是他第一次来了,只是曾经身为魔界皇子的他,一般来此都是审问犯人,未曾想有朝一日,他自己会屈身于这个肮脏杂乱的地方,成为阶下囚,等人来审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