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凤倾颜用过午膳,午睡后,墨蝶去了九玄宫——
窗外花木扶疏,微风徐徐...
肖玄衣目光悠远的望向那大片大片的梅花林,孤身立于床窗前,背影如斯的孤傲。
"宫主——"
墨蝶恭敬的唤了声。
肖玄衣缓缓转身,负手看着她,"她还好么?"
墨蝶看着自家宫主,犹豫了一下,道,"凤姑娘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恢复得不错!"看方才凤姑娘醒来的时候,那冷淡的样子,她真心有些捉急。
"宫主,属下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让凤姑娘跟属下住在一起呢?"住在九玄宫中,宫主不是就可以跟她好好的培养一下感情么?
宫主这是在闹哪样?
难不成想要尝试一下那啥小别胜新婚的感觉么?
"她的伤还没好,让她先在你那里好好静养一段时间。"他淡淡道。
"是!"
"那...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属下就先退下了。"
"去罢。"
待墨蝶快要走出寝宫的时候,身后传来肖玄衣的声音,"好好照顾她..."
墨蝶顿住,"是!"然后离开。
空荡的寝宫中,装潢奢华,却依旧挡不住那满室的清冷孤寂。
他轻叹一声,继续转身,看那窗外的一池寒露。
墨蝶走后没多久,墨竹就进了寝宫中——
"主子,听说你让凤姑娘住到了九护法哪里去了?"
"嗯。"
"可...现在凤姑娘对你可是误会颇深啊,你怎么不去解释一下?"墨竹抓耳挠腮的着急啊。
"解释什么?"
肖玄衣懒洋洋的在铺着貂皮的软榻上躺下,形容雍雅,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这般的丰姿神秀,从容不迫。
墨竹上前一步道,"主子,这次你明明是为了那花阡陌不再找凤姑娘麻烦,才反其道而行,伤了她,你也是为了她好啊!若是这次主子你没有刺伤凤姑娘,那花阡陌岂会善罢甘休?他就是吃准了凤姑娘是主子的软肋,才会以凤姑娘相要挟的。那天主子若是不使用杀招,让花阡陌误以为自己押错了宝,无法要挟,又怎么肯放手!"
"主子,凤姑娘现在肯定对你误会颇深,你...是不是要去解释一下?"墨竹眨了眨眼,看着肖玄衣道。
肖玄衣抬起幽黑的眼,"先让她好好静一静罢。"
墨竹愕,"为什么啊?"
"她现在应该不会想要见到本座的,等她的伤恢复了之后,再说吧。"
"可是..."
"你想要管本座的私事?"肖玄衣眸光淡极。
"不敢!"墨竹心里跳了跳,主子这是在开玩笑么?他怎么敢管主子的事情,那不是自掘坟墓么?
"下去罢。"他挥了挥衣袖。
"是!"墨竹不得不退了出去。
偌大的九玄宫,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轻撑着侧颜,思绪飘飞...
若不是这次出去寻凤倾颜的话,他也不会知道,原来花阡陌一直躲在黑冰崖,他一直在玄灵山养伤,那次大战,他应当伤得不轻。
呵呵...
唇角勾起一抹讽笑,最可恨的是他竟然用凤倾颜作为威胁,他记住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们企图用他身边的人逼他妥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