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刚刚睡下,忽然感觉耳边一阵阴冷,还没等他反应,就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封住穴位一般,动弹不得,待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白连正在被一个小护士抽着血,看白连的样子似乎和他的状态差不多。
“糟了,这个时候若是白连就这么死了,他会内疚一辈子的,而且保不准对方会杀人灭口。”抱着这种想法,他开始试着运转玄功,只是刚刚开始运转,就感觉身上几个穴位好像针扎一般的疼痛,根本难以忍受。
就在陈默无计可施,无可奈何的时候,他看到一柄墨绿色的小剑凭空闪现,直奔给白连抽血的小护士。
“你是什么人?”小护士避开小剑,似乎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一般。
“区区邪修也敢在此作祟,我的身份你不配知道。”一声冷喝过后,一个护士装的美女似是突然凭空出现,手持小剑,目带蔑视,几个瞬间下来已经和同样穿护士装的影子战了几个回合了。
陈默看着那墨绿色的小剑,没来由地感觉到一种深深地恐惧,没错这把剑他见过,或者说他见过相似的,就是小萝莉持有的那一把,难道说,小萝莉她一直就在监视自己吗?陈默同样也只见过小萝莉能使用这种隐身的技能,当下便是有了这种猜测,顺便一提,两个护士在病房里的战斗在陈默看来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
索性陈默便是闭上了双眼,开始忍着疼痛,力争解开穴位的封锁,经过一番非常痛苦的忍耐过程之后,陈默的几处穴位飞出了几枚银针,下一刻陈默便是恢复了力量,趁着两女激战正酣,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顷刻间便是拔下了扎在白连手臂上的针管,抱起白连便是直接从医院的三楼纵身跳下,飞速地逃离了现场。
“你究竟是什么人,敢坏我的事,说我是邪修,你可认得这枚法令。”眼睁睁地看着陈默抱着白连逃走,影子一时气急,当下便是拿出了古武修炼者协会的法令,以为这样可以震慑住影无幽。
“呵呵,若不是邪修又怎习得这食人心魄的万魂破心针,还有你以为拿出这东西在我面前好使吗?古武协会这种东西,在我眼里就是一个不成气候的小学生组织罢了。”影无幽手上剑法更是凌厉,似是已经对这个古武协会的人起了杀心。
“你就是那个神秘组织里的人吧,屡次破坏我协会任务,这次我绝不会放过你。”影无幽无论语态,功法,招式都是极佳,但尽管影子见识广博也不曾识得那是哪一宗派的功法,看其对自己的厌恶程度,而且对白连的在乎程度,应该是那个神秘组织无疑了。
“好啊,我就陪你玩玩。”影无幽笑了笑,手上墨绿色的小剑瞬间开始化形.......
“喂,你醒醒啊,没事吧你,不会是又失血昏迷过去了吧。”陈默抱着白连,一路狂奔,现在已经接近天明,路上也有行人,看着陈默抱着白连狂奔的样子,一时间也是惊讶地合不上嘴。
“姜婷,你现在有时间吗?我可能遇到了点麻烦。”被众多诧异的目光观赏之后,陈默终于学会了换姿势,将白连背在了自己背上,开始联系上了姜婷。
“默哥!你遇到什么麻烦了,我现在就过去找你,给我发下位置吧。”听到姜婷急切而又关心的语气,陈默心中一暖,当下便是给姜婷发了一个自己所在的位置,他尚未跑远,还在市立医院附近,就算姜婷现在出发,算算路程也需要一个小时才能赶到。
“看来这钱还真是不好挣啊,不知道你究竟都惹了一些什么人,怎么还要变装过来抽血杀人,一次不成,两次不成,就来强的,唉.........这些女人啊,真的好强,我暂时不具备抗衡的能力,所以就带着你跑了,嗯,你也别嫌弃我,能像我这样冒着赔上性命的风险保住你的,还真没几个保镖能做得到。”陈默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番话,不断颠簸着他背上的白连,他这么做,是怕白连真的就这么死了,白连现在状态很糟,陈默能感觉到他微弱的呼吸,以及微弱的心跳。
在路中央背着白连晃了大概一个小时,陈默终是等到了姜婷。
“默哥,你没事吧。”姜婷刚下车,就直奔陈默身边,四下打量他的身体,似乎要检查一下,他是否是受伤了。
“我没事,先把我背上这个家伙给放进去吧,一会儿到车里我再给你说。”陈默冲姜婷笑了笑,关键时刻,还是自己这位私人秘书靠谱,虽然现在自己已经算不上她的上司了。
“好。”姜婷帮衬着开了后车门,看着陈默将他背上那个看起来脸色惨白,手腕上尚有余血的俊俏青年放在了车座上。
“默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还是第一听你说遇到麻烦了。”姜婷看着坐到副驾驶上的陈默,忍不住问道,这两天陈默也不在公司,而且他听到了很多关于陈默不好的传言,当下心里十分紧张。
“确实是麻烦,我已经从秦家的保卫处离职了,现在是他的私人保镖。”陈默指了指后排上的白连,语气十分平淡,似是在叙述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般,只是在姜婷听起来却如同雷击,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陈默为何要离职,他那么优秀,怎么会离职。
“小婷,我们走吧,去之前那个私人诊所,我要请人医治他。”陈默觉得以白连现在的状态也只有那家神秘的地下诊所才能尽快地把他医治痊愈了。
“哦,好。”姜婷还在愣神,听陈默这么说,当即便是发动了车子,驶向之前那家神秘的地下诊所,一路上她有些心不在焉,虽然没问陈默为什么离职,但陈默也没有对她多说,她不禁胡思乱想了许多,她内心对陈默是极其不舍的,现在没了陈默的公司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空壳,她已经习惯了陈默,没有陈默的未来她有些不敢面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