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麓看着林子蔓就快要发狂的模样,心里面只觉得有趣极了。
一个看起来这么文静的小护士,居然能让他折腾成这幅摸样,也算是不简单了。
“咳咳,不要不高兴吗,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你过来我告诉你。”岳麓习惯性的招了招手,示意林子蔓走过来一些。
结果林子蔓却是退了两步,更加警惕的瞪着他:“你要干嘛,小心我叫人啊。”一边说着,林子蔓芊芊玉手居然搭上了门框。
岳麓只觉得一口老血就要涌上心头,他满头黑线的摆摆手:“拜托,你觉得我会干什么,光天化日的我能干什么?”
“那可说不好,像你这么无耻的混蛋!什么事做不出来。”林子蔓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好吧!”
岳麓终于是拜服了,他心道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混蛋了。真是的,不过嘴上却是软了一些:“真的有事,过来一点。”
“不过去。”林子蔓很是坚持。
“护士长,护士长……”岳麓又准备扯着嗓子叫了。
“你,你无耻!好了,我过去,你不要再叫了。”林子蔓终于是没辙了,她看着这个混蛋至极的家伙,只好是挪步走了过去。
只是走到半路她顺势拿起墙角的扫帚,活像是要防狼一般。
见小护士终于是走过来了,岳麓终于是眉开眼笑的压低了嗓音道:“其实我是有这么个事,很简单,你听我说……”
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低地在病房里响起。
半响,林子蔓终于是听完了岳麓的事情,却是脸上多了几分好奇:“你,你要我帮忙的事情,就这么简单?”
她心里面怀疑极了,原本她进行了无数次的猜测,可到头来没想居然是……
“就这么简单,这件事情既不要你违规,又不担风险,怎么样,帮帮我呗?”岳麓看着满脸诧异的林子蔓,笑了笑。
“那你自己干嘛不去弄?”林子蔓试探着回了一句。
“我?我要是自己能去,还要你干什么?说吧,帮不帮?”岳麓没好气的瞪了林子蔓一眼,他心说女人的逻辑思维真是都让狗吃了。
他之所以饶了这么大的弯子,就是想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未雨绸缪——要是他自己去做的话,用得着这样麻烦么。
“好,我帮。”
林子蔓心里面又琢磨了一遍,当确实想到这样的事情没什么坏处之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一言为定,那我也就不叫护士长了。记住,你也要替我保密。”岳麓眼见林子蔓终于是答应下来了,心里面终于是轻松而来一些。
林子蔓似乎嫌他说护士长,当即便瞪了他一眼,转身便朝着病房外走了出去,只是她心里面却还是一阵疑惑:这个岳麓到底要干什么?
待林子蔓离去之后,岳麓这才慢悠悠的伸了个拦腰,准备消灭这些早饭,不得不说,县医院的伙食还是很不错的。
比他自己煮方便面要强了不少!
正当他消灭了一大碗丸子汤的时候,手机忽然一震,似乎有短信来了。岳麓顺手摸出了手机解锁,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短信只有几个字:搞定,已在邮箱中。
这个号码没有任何的信息,岳麓却知道是谁,他看了半响之后,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缓缓的回复到: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
短短搞定两个字,岳麓却知道发短信的人付出了多大的辛苦,但若是辛苦就对了,更关键的是有人受苦了——不该受的苦。
麻利的用手机登陆上邮箱,当下载了发短信人发过来的那个视频之后,岳麓的脸色慢慢的变得铁青无比,整个人身上也满是暴戾之气。
一股莫明至极的懊恼翻涌心间,让他无所适从。深深的吸了口气,岳麓有些无奈的放下了手机,一时间都没了吃饭的心情。
原本简简单单的一件上访事件,简简单单的农工讨要工资事件,到现在却成为了信阳县一些势力打击对手的手段。
而最应该受到大家关注的农工,却是遭受了无妄之灾,不白之冤。
“这些混蛋。”
狠狠的一拳砸到了床边,岳麓只觉得胸口一股闷气无法抒发出去。只是他很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有正面对抗这些混蛋的实力。
“吱。”
这时候病房的门忽然开了,岳麓看过去时,却发现是一个没见过的短发青年,正在很是礼貌的打量着他。
“你好,请问你是岳麓吧,我叫王维,是N省晚报的记者。”
短发青年很利索的自我介绍了一下,见岳麓似乎还满脸不解,这才补充了一句:“周静是我的学妹,是她找的我。”
“哦,原来是周静的学长,你好你好。”岳麓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位就是周静帮他找到的记者,他当即也礼貌的站起身来。
招呼王维坐定,岳麓主动给对方到了一杯水,便琢磨着该怎么说这件事情。
王维抿了口水,倒是很直接的问道:“岳先生,听周静说你这边有些不公正的事情,具体是怎么回事?方便说一说吗?”
“嗯,确实是,你让我整理一下思绪。”
岳麓点点头,略微思考了一番,便点头开始介绍着:“是这样的,这叫事情的起源,是一起农工上访讨要工资的事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