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
失去了岳麓的控制,方向盘顿时乱转起来,汽车更是如走蛇形一般,在道路上不断前行着,眼看就要撞到前方的别墅。
嘭嘭嘭……
就在这时,一连串的枪声响起,无数子弹形成枪林弹雨射向汽车,可却不是射向车身,而是纷纷射向汽车的前轮。
顿时‘呲’的声音响起,两个轮胎纷纷被汽车射爆,而后汽车又是在道路上滑行好一段距离,适才因为摩擦力的缘故彻底停下。
别墅里面,有着一队身穿黑色防弹衣的正规安保队员。
他们看到汽车停止后,防卫队的队长挥手道:“你们两个跟我来,上去查探情况!”
随着他的话,顿时有两名队员默默走出,这名防卫队长见状,二话不说便带着两名下属,谨慎的向着汽车靠近。
可当他们靠近汽车后,并没有遇到想象中的袭击或者投降,看到的仅有一个昏迷在驾驶席上、衣裳被染成血红的人!
“队长,这个是岳麓,平时经常来找雷少爷的那个华国人。”
这时候,一名防卫认出了岳麓的身份,低声报告道。
听到这话,防卫队长一惊,连忙撬开车门,在确认岳麓的身份后,他立刻大呼:“救人!”
在雷诺斯的别墅内,自然有着私人医生,岳麓在被带进去后,立刻就被送到了医生那里接受医治。
他之前所想到的安全之地,正是这诺斯家族的别墅!
罗斯托虽是罪恶之城,可即便疯狂如健二,也不敢随意挑衅诺斯家族这地下势力的威严!
在岳麓被带去医生处治疗时,这消息也传入了雷诺斯的耳中。
当时的他正在看着一本关于枪械的书,忽然听到岳麓的事情,顿时一合书本,沉声道:“岳兄弟受重伤昏迷在我别墅外?这到底怎么回事?”
“老大,具体事情我们也不清楚,不过看他的伤势,恐怕是受到了袭击。现在我们已经把他送到医生那边了。”防卫队长恭敬回答道。
雷诺斯一听,二话不说从座位上站起来,向着医生处赶去。
俄国边境地广人稀,而雷诺斯身为罗斯托的最高负责人,他所居住的别墅比起漠河县的朴家别墅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是别墅,其实已是一大片的别墅区!
医生所居住处,便是一动三层中欧风格别墅,这栋别墅就是一家小型的医院,里面还有着两间手术室。
当雷诺斯来到医生处时,医生已在其中一间手术室进行着手术。
这是个小型手术,维持的时间并不长,很快手术室的大门就打开了,昏迷的岳麓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来,在后面紧随着医生。
雷诺斯看了岳麓一眼,后者虽然脸色苍白如纸,可呼吸均匀,显然并没有生命危险。
这让雷诺斯松了口气,挥手道:“你们几个,把岳兄弟送到最好的病房内休息,如果岳兄弟稍有闪失,我唯你们是问!”
“是,雷先生。”几名医生助理紧张的答应道,而后便谨慎的推着岳麓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雷诺斯询问道:“医生,跟我说说情况吧。”
“雷先生,岳先生他的主要伤口是脖颈上受到的枪伤刮痕,以及大腿上的枪伤。脖颈上的伤痕我已经处理了,而大腿上残留的子弹我也取了出来。”
医生听后,分析道:“不过除了这两处主要伤口之外,他身上还有着许多旧伤。主要的旧伤是肩膀上的洞穿伤,以及身上一些大大小小的刮痕。”
“洞穿伤经过处理,而刮痕则是大都结痂了。可这一次受伤后,却引得旧伤复发,伤口裂开……。”
医生说着,赞叹道:“他这是因为失血过多休克晕过去的,不过说实话,这样的伤势还能趁着来到这里,实在是一个奇迹!”
医生的话没有过多夸张的描述,只是最平淡的说出了岳麓身上的伤势,可即便如此,雷诺斯也是听得暗暗心惊。
他实在没想到,岳麓受的伤势居然如此严重!
“以他这样的伤势,大概要多久才能彻底痊愈?”雷诺斯沉声问道。
听到这话,医生思索片刻后,回答道:“以岳先生的伤势,即便用上最好的医药,也起码要半个月才能彻底恢复痊愈。”
“半个月吗?”
雷诺斯呢喃一句,而后点头道:“好,你就用上最好的药,务必要在半个月之内,治好岳兄弟!”
看到他这么郑重,医生也不敢再多说,点头答应下来。
这时候,雷诺斯下令道:“龙虎,你们两人替我传一道封口令:今天发生的全部事情不能外泄,如果有人将岳兄弟在我别墅的事情外泄出去,格杀勿论!”
这话一出,顿时杀机凛然,让得在场众人都是勃然一震,眼中露出惊骇之色。
谁也没有想到,雷诺斯对此事居然如此重视,直接下达了封口令!
要知道,从别墅建成以来,这封口令也仅仅下达过两次而已,而以往两次,所涉及到的都是极为重要的机密。
不管别人如何,龙虎二人在雷诺斯出了书房后,就已经默默跟了上来。
此时听到他的吩咐,龙虎二人面色不变的答应道:“雷少的吩咐,我们会传达下去的。”话罢,两人已是转身走了下去。
在龙虎离开后,雷诺斯看向医生,笑道:“听说最近会下大暴雨,这些天医生你就留在我这住下吧,也不用回去你家那边了,免得路途颠簸受累。”
“这……”医生一愣,却是不知如何开口。
啪!
话还没说出,雷诺斯已是一拍手掌,笑道:“我知道了,医生一定是挂念妻儿的安全吧。你放心,这大暴雨天气,我定会让人接他们过来,不会让他们发生意外的。”
这话一出,医生顿时汗流浃背!
虽然雷诺斯此时满脸笑容,可他哪里还不知道雷诺斯的意思?此刻,如果他敢说上半个‘不’字,怕是要立刻血溅三尺!
封口令一下,别墅内的人,又岂能随意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