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轩的笑话将众人当场笑翻!
“后来呢?”王昊咧着嘴笑问道。
“后来那矿主偷偷去撤了诉状,就没下文了。”
“曾子轩,啥,啥叫金血啊?是金色的血么?”李晓军没听懂。
“就是女人的月经血!”一旁的吕泽西瓮声瓮气地解释。
另一旁的王昊却突然指着李晓军喊起来:“这里有个老实人!大家快来欺负他!”说着竟拍着手唱起来:
“老实人,欺负你!毛毛虫,塞包里!……”
一旁的曾子轩、张小东和齐玉刚都拍手加入进来,和声唱道:
“上厕所,不带你!铅笔盒,扔楼里!值日生,全让你!放学走,不等你!倒垃圾,都是你!”
唱完几人哈哈大笑。
唐根却严肃地道:“干什么!干什么!不许欺负老实人啊!”
“班长,班长,”王昊边笑边解释,“老实人其实是个梗啦!”
“梗?”
“班长你out啦!这是个搞笑的表情包。大家开玩笑的!”齐玉刚也在一旁附和。
“好吧!看来我真的落伍了。下一个。”
林天也讲了一个笑话。
“我就讲一个关于我自己的笑话吧。初中那会儿开始学英语,我平时也不爱学习,就认得几个单词,遇到考试就靠蒙。有一次英语考试,选择题什么的都好蒙,但是句子翻译就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猜。有一道题是how are you?我想how是怎么的意思,are是是的意思,you是你的意思,就填了个‘怎么是你?’……”
下面已经有人笑起来。
“谁知道接下来一道翻译题更扯,是how old are you?我也不知道啊,想old是老的意思,就填了个‘怎么老是你?’……”
林天的语音一落,下边顿时狂笑起来。
“后来呢?”王昊追问道。
“后来英语老师让我抄一百遍这两句。我就抄了80多遍,她也没发现。”林天道。
轮到徐飞了。“徐飞!来一个!必须把人逗笑啊!”唐根半开玩笑地道,现在成了讲笑话大会了。
反正休息时间讲讲笑话调节下也不错。
徐飞憋了半天也想不起该讲什么。
“快点!快点!”
“徐飞,来一个!徐飞,来一个!”众人有节奏地喊起来。
“好吧!我讲一个。我以前读书的时候有个舍友啊,他有一天偷偷给我说,徐飞,我好伤心!我说你怎么了?他说我女朋友死了!我当时大惊,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昨晚上他不小心用针扎了一下他女朋友,她就死了!我当时没反应过来呢,另一个舍友恰好听见,就接口道:别伤心了啊,我女朋友也是这么死的!他接下来一句话,我到现在都记得,他说,他说赶明儿我俩一起再去团购一个吧!”
齐玉刚、李宇扬、林天等人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吕泽西、李晓军、王昊等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啥?啥意思啊?”李晓军迷惘地问道。
“她女朋友!她女朋友!是充气娃娃!”齐玉刚一边笑,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
扑哧!
后反应过来的几人都乐坏了!
“徐飞,你太坏了!”王昊一边笑一边指着徐飞道。
后来,不知谁先把目标瞄准了唐根,新兵们兴高采烈地喊“班长来一个!班长来一个!”
唐根起身走到圈子中间。
“那啥!我就打套军体拳吧!”他准备给新兵们表演一下。
但是新兵们并不买帐。“换一个!换一个!我们不要看军体拳!”曾子轩率先喊道。
热烈的气氛下,模糊了新老兵上下级界限。
“我们要听笑话!讲一个部队上的呗!”大个子也参与进来。
新兵们执意要听笑话。
又开始喊:“班长来一个!班长来一个!”
“呃,好!好!容我想想。那好,那我就讲一个以前老兵连的笑话。以前我们连队出去野外驻训的时候,有一次住在一个当地村民家中。那家养了头些猪,有一头小猪病怏怏的。我们炊事班长见了,就说抱来看看。那家人说这猪养僵了,养不大,埋了算了。但是炊事班长坚持要抱过来养,还说等驻训结束,包准给人养得白白胖胖的还给人家。但是他抱回去养了段时间,那猪总也不长,还整天要死不活的。炊事班长又不敢吃,怕有病,就寻思找个地方埋了。有一天轮到我帮厨,傍晚的时候天麻麻黑,他找那家人借了个婴儿车,叫我和他一起将病猪装在婴儿车里,然后就推出去了。走不多远,就碰到教导员查哨,教导员问他,干嘛去啊?他说出去走走,又问这谁啊?炊事班长也不知哪根筋短路了,一着急,就说我,我,我外甥!教导员说,我看看,一看呐,就说,哦,多好的孩子,长得真像它舅舅!”
噗!
徐飞笑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再看张小军已经抱着肚子笑得在地上打滚,王昊笑得躬着个腰不停咳嗽,李晓军咧着嘴巴嘿嘿不停,口水都流出来了。吕泽西则笑得不停用拳头捶地。其他几人也各自笑得不亦乐乎。
……
有了系统辅助,徐飞突然觉得叠被子简单了。每次三两下就叠出一个漂漂亮亮的被子,放在床头显摆。
终于有一天被许连长发现了,惊叹之余,当着全连的连直接就点名表彰徐飞,还号召大家都去参观学习,取取经。
徐飞乐开了花,也激发了他使用系统的热情。牙刷要摆成一条线,软毛都要朝向同一角度?不存在的,系统!
毛巾要挂得一样齐,边缘要成一根直线?ok,系统!
连储物柜里的东西都棱是棱、角是角的,成为唐根经常挂在嘴边表扬的名字。
“看看人家徐飞的!”
“你学学人家徐飞是怎么摆的!你咋这么笨呢!”
“徐飞过来,你帮他弄一下!”
……
后来,唐根直接就把全班的内务整理任务交给他,但凡是经徐飞手的东西,无不横竖一条线,精确得比尺子量过还准确。
终于,一周后,新兵七班如愿捧得流动红旗,可把唐根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