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辰,这个名字当中拥有着星辰大海的男人,其实只是西北叶家年轻一辈当中不入流的小角色,当然他自己从未这样觉得过,在他看来,自己只是大器晚成,缺少一定的机缘。总有一天自己能够超过叶翘楚,成为叶家当代的领军人物。
当然这种事情他也只敢私下偷偷想想,要是真说出来的话,大家估计都会觉得他自不量力,其实抱有像她这种想法的人,在诸多大势力,年轻一辈的子弟当中,占有大多数,年轻就代表着希望。
此次前来参加江湖风云,叶星辰就抱有着在风云礼上一鸣惊人的想法,他相信自己在古都,最多拥有着无数年传奇的古城当中,一定能够碰到自己等待许久的资源。
貌似他这次猜对了,几天前在古都闲逛的时候,他偶然间发现了一个小乞丐,一个不同寻常的小乞丐。
和众多小乞丐一样,对方也拥有着腊黄的面孔,瘦弱的身体,无神的双眼,但是他却偶然之间看见过那个小乞丐出手,虽说没有和自己一样的修为?但是对方竟然,也拥有不弱的修为。
和大多数人不一样,至少叶星辰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他是一个爱动脑子的人,
以他的推测,这绝对是一个有故事的小乞丐,从对方出手的痕迹就可以看出,对方修炼的功法,甚至比自己还要高,随后在他脑海中就有了数十种不同版本的小乞丐。
也许是惨遭灭门的势力公子,走投无路为了躲避仇家,在古都中假装一名乞讨的小乞丐。也许是一个无名的小乞丐偶然之间得到了某位武道宗师留下的传承,从此改变了自己的一生。
无论是什么过程?无论小乞丐有什么样的身世,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的机缘来了。
在他的有意接触下,几日下来,他就和小乞丐混熟了,并且,吃惊的发现,小乞丐的武功进步飞快,在他不经意的套话间,小乞丐也并没有露出任何马脚,仿佛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对方并不会任何武功。
可是这在她看来却是最正常的现象,“马上就是我的,看你还如何藏。”叶星辰在心中暗暗打定了一个主意。
这一天,他请小乞丐吃了一顿特别的午餐,然后躲开所有人,偷偷把其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年稚嫩的面孔,叶星辰隐隐露出了一码残酷的笑容,他已经跟别人说过自己要闭关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都不会有人来打扰他,足够他做很多事情,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叶星辰的手渐渐像小乞丐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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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该死的,到底是哪个该死的混蛋干的?别让我找到那个什么王八蛋血魔,否则老子一定宰了他。”叶翘楚面色难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那句尸体。
一家此次随他来了一众人,一个也不敢直视他,站在一旁,心中不免有些恐惧,第二个了,果然那个血魔,和他们西北叶家有一定的关系,否则不可能只有单单他们是特例。
“翘楚大哥,帝王侧的人来了。”一名叶家子弟从外面跑进来,走到叶翘楚的身旁,趴到耳朵上对他低声说。
叶翘楚眉毛一挑,收起脾气开口说:“请进来吧!”
“是。”那名叶家子弟转身出去,而后将陆习等人带了进来。
一看陆习,叶翘楚倒是微惊,看来这位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人,不是本事不烦,就是地位不俗,连这么大的事情,帝王侧也只是派他来处里。
“见过叶公子。”陆习先是对着叶翘楚抱拳说。
“不敢,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虽说见过一面,但是叶翘楚却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开口问道。
“在下帝王侧陆习。”
“原来是陆习陆大人,久仰久仰。”二人先是寒暄几句,然后陆习就走到了床边,看了下那具躺在床上的尸体。
果然和之前那几具一样,尸体干瘪,全身血液被抽干,看来果然是修炼的用人血修炼的邪门功法。
在看右手完好无损,而左手的小拇指则被人削掉,难道只有叶家特殊吗?是和叶家有仇吗?情况暂时还不知道。
“说下死者情况。”到了正事,陆习也没有客气,直接对叶翘楚问。
叶翘楚对旁边的叶家子弟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会意,走出来,对陆习介绍到。
“床上躺着的是我叶家年轻一辈中的子弟,名叫叶星辰,本身的实力在我们之中连中等都排不上,本来今天早上他通知我们说自己这几天略有体悟要闭关几天,但是最近因为这血魔之事,翘楚大哥安排我们无论是谁?都要定时联系,以免遭受不测,所以下午在我来找他之时,几次在房外叫他,也没有听到其回复,所以就打打算进来看看,没想到就看到他这个样子,躺在床上。”
陆习微微皱眉,早上还见到,下午就发现了尸体,这证明被害的时间只能是上午到中午这段时间,周围一直有人出入,如果有陌生人潜入进来,肯定第一时间就能发现,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说明要么对方修为已经高深到被害人无法反抗的地步,要么就是被害人由于什么原因不能反抗或者来不及反抗。
陆习更倾向于后面两种,若是对方真是那种程度的高手,想来也没有必要再冒着这么大风险啊,年轻一辈的血液练功,除非对方是个疯子。
“验一下。”陆习对跟着自己的仵作说。
“喏!”对方应声。
而后低头开始检查尸体,不一会儿就有了结果,开口对陆习汇报说:“和之前其他的几具尸体一样,全都是被人以内力抽光鲜血而死,不过这次的受害人应该刚死亡没有多久,所以在其体内还残留有微量的西域奇毒龟壳花,这在之前的那些具尸体中,倒是没有发现,不过依属下见,之前的受害人应该也在生前中过这种奇毒,否则不可能在被害的过程中,毫无反抗的痕迹。”
“哦?这龟壳花是何花,这话又有何毒性?”陆习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