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人流接踵摩肩,大家的脸上都带着节日的喜庆。、、而胡闹和李朝阳一行已经从首都机场参观游玩归来。准确的说,首都机场正式投入使用的时间是1958年3月2日,只不过当时仅有一座小型候机楼。而现在新建成的首都机场为六万平方米的一号航站楼以及停机坪和楼前停车场等配套工程。
从机场游玩归来的胡闹一行却各个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男的暧昧,女的羞涩,其主要原因是他们在机场看见了一副极为吸引人的巨大壁画。这幅壁画的名字叫做《泼水节----生命的赞礼》,是由中央美院的画家袁运生完成的。
让胡闹他们以及游览机场的所有看到这幅壁画的观光客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幅壁画上竟有三名**的长发女性形象。
在这样一个年代,做出这样的突破性的创作,给人们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和道德思想的冲突是无法形容的。和胡闹他们一起参观的年龄稍长些的游人都对这幅油画报以极大的批评。
不过,正因为人们对这幅画有**女性油画的种种质疑和斥责,有关方面受到社会舆论的压力,首都机场在三个月后为三个裸女的身前蒙上一层薄薄的纱衣,参观的人们可以透过纱衣看到裸女,也可以掀开纱衣一窥究竟。一路上,李朝阳他们都在讨论壁画上的三名裸女,夏雪和沈娜两位女性自然羞于为伍,便单独撇开走在前面。而胡闹也没有把精力用在和李朝阳他们讨论壁画裸女的无聊噱头上,事实上,他从离开机场开始就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一个上辈子让他关注并心痛的问题。这个问题很多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都知道,就是中国大飞机的制造计划。
这个计划从一开始来说都进行的很顺利,但是却在第一次试飞之后因为种种原因而下马。当时的参与研制的研究人员下岗的下岗,出国地出国,人才流失一空。
对于大飞机计划的流产胡闹还算可以理解和接受。因为这其中存在着不可抗力的政治因素,但是人才的流逝就是胡闹心里最大的痛楚了。但是仔细想想,在改革开放的初期阶段,虽然挽救了一部分人才,但是流失地人才却一点儿也不来得少。其根本原因就是经济体制的改变导致一部分体力劳动者获取的报酬大幅度的高于脑力劳动者。也就是俗称的脑体倒挂现象。这种现象直到九十年代才逐渐改善,但是当初那造导弹不如卖茶叶蛋的思想却已经让一部分科研人才的流逝变得不可挽回。
重生之前。胡闹或许不能改变什么,但是对于现在的胡闹来说,他有太多的便利之处,政治因素他无法去影响,但是其他方面,他还是可以尽自己能力去做地。譬如这些流失的人才,他无论如何也得将他们牢牢的掌握住,建设成一只强大地科研队伍。
“咦,你看前面是谁?”
正在思考的胡闹忽然被李朝阳一声惊讶打断。闻言超前看去,人太多,一时间胡闹还真难从中分辨出什么人来。回头打算问问李朝阳时,李朝阳却已经挥手喊了起来。
“杨姐,杨姐。”
胡闹一愣。再次看向前方。终于在潮水般地人流中看到了一个熟悉地身形。只不过那熟悉地身影却牵着两个幼小地孩子。
等到杨姐发现他们这帮人。牵着孩子走过来地时候。胡闹他们一帮人都围了上去。李朝阳最感兴趣地就是杨姐手里牵着地两个孩子。因为其中地小男孩儿跟他以前一样。是个小胖子。或许同类亲切地关系。李朝阳地手在那小男孩子地脸上揉来捏去。那小男孩儿倒也奇怪。被李朝阳捏着。却是不哭不闹。反倒咧开嘴直乐。
“你们也在玩儿呢?”杨姐似乎有些尴尬。但是看到李朝阳跟捏面团似地。便伸手推开他。笑骂道:“小胖儿。回去捏自个儿脸去。别拿我儿子当玩具。”
“啊?”一帮人都愣住了。他们都不知道杨姐什么时候有了儿子。这帮人和杨姐接触地时间也不短了。但是在他们地印象中杨姐可一直都是单身待嫁地小姐啊。
“杨姐。你有儿子了?该不是开玩笑吧?”沈娜呆呆地张着嘴。傻傻地看着杨姐。
李朝阳也是大为惊奇地说道:“你一说。我还真觉得这孩子长得跟杨姐挺像地呢。我看不会是假地。”
“呸,什么真的假的。他就是我儿子。这还能假得了。”杨姐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看这帮人拿自己儿子讨论起真假来。自然是憋不住了。
“不是吧,杨姐,他真是你儿子?你什么时候有了儿子啊?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对了,这孩子的父亲呢,咱们的姐夫呢?”李朝阳这家伙开始发挥起八卦精神来。
杨姐提起自己的丈夫就有些哀怨,叹了一口气说道:“他还在兵团没有回来呢,我是先回来地,上个月把孩子也接了过来。”
“啊,那你们可不就要分居两地啦。这也太辛苦了,杨姐,直说,要不要帮忙,咱们关系这么铁,您说句话,咱哥几个肯定帮忙。”李朝阳拍着胸脯大包大揽。
杨姐苦笑着摇摇头,她不喜欢麻烦别人,再说他丈夫是山东人,脾气耿直豪爽,若是他愿意调过来,她早就托人这么做了。
巧遇杨姐又发现了杨姐地一个大秘密,对于胡闹李朝阳他们来说多了许多的话题,当然主要地话题就是围绕在杨姐的两个孩子和丈夫身上。到了中午的时候,李朝阳就干脆说,咱们去全聚德吃饭吧。一帮人都没什么意见,只有杨姐哭笑不得的说,我今天好不容易放一天假,又给你们拉去店里了。
初二的学业一如往日的轻松,胡闹几乎很少摸课本,也很少听老师讲的课,上课的时间,胡闹几乎都是抱着国外原著躲在桌肚里看着,身旁的夏雪则是给他做着掩护。
或许是胡闹没有什么表示,也没有采取什么行动的原因,那个王磊同学给夏雪的情书越来越频繁了。甚至明目张胆的阻止其他对夏雪有好感的小男生有任何表示,当然,王磊同学的头号眼中钉自然是胡闹这家伙。因为夏雪对其他男生永远不加以颜色,只有对胡闹服服帖帖,温顺的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绵羊。
而胡闹倒也不是没留意过王磊的种种举动,只是他觉得跟个小屁孩在这种问题上较劲实在是有些浪费时间和精力,他宁愿将精力放在如何发展自己的下一步上面。
但是作为女生当事人的夏雪来说,她的感觉就不一样了,胡闹的无动于衷让她患得患失,女孩子要比男孩子早熟一些,同时情感在青春期的朦胧阶段变得细腻而极富童话的梦幻。虽然夏雪对胡闹的依恋和情感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但是胡闹对于追求自己的人种种举动无动于衷,不免叫她内心失望。
“小雪,那小子追你追的还挺勤的啊,看这情书写的。”沈娜捏着纸张,啧啧有声,还不忘拿眼神打趣夏雪。
夏雪皱着小眉头,对沈娜的打趣无动于衷,叹气道:“小娜,你知道的,我喜欢的不是他,他写再多的情书也是没用的。”
沈娜作为夏雪的闺中密友,自然清楚夏雪心里喜欢的是谁,撇撇嘴说:“胡闹那臭小子还跟个木头人似的么?嗨,我就奇怪了,胡闹在其他方面都精的跟猴儿似的,怎么就在这方面这么迟钝呢。相比较起来,我家的阿鹏虽然性子有些木头,但是在这方面他可是比胡闹好太多了。”
殊不知,若是让范高鹏听到这句话,他肯定第一时间就会抗议,要知道,他当初和胡闹关系走进直至变铁的主要原因就是胡闹传授他的泡妞**。
夏雪倒也不觉得胡闹在这方面就真的比别人差,她所担心的是胡闹至所有表现的这样,是因为胡闹至始至终都仅仅是把她当做妹妹来看。更何况,她还一直牢记着胡闹口中经常蹦出的那个叫做妞妞的女孩儿,她总觉得闹闹和那个女孩之间的关系很不简单。
见夏雪走神,沈娜以为夏雪心里不舒服,就拍拍她的背,轻声说:“小雪,要不要我给你出出主意,试试这臭小子?”
夏雪一愣,转头问道:“要怎么试?”
沈娜凑到夏雪耳边低语一番,夏雪立刻摇头说:“不行。”
沈娜撇撇嘴说道:“为什么不行啊,我也没让你和那王磊交往,只是让你跟他故意走近些,看看胡闹是什么反应嘛!他要是真没什么反应,我也劝你就这么死心算了。”
夏雪咬着粉嫩的唇,幽幽的看着沈娜说:“这样做,闹闹会不会生气?”
沈娜扑哧一笑,说:“我的傻小雪,他要是真生气那就对了。因为他在乎你,才会生气,他要是不生气那可就真完蛋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夏雪用力的咬了咬嘴唇,终于点了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