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淑临出门前,嫡福晋让真淑把珠宝全退下,穿上盔甲,再罩上外衣。
真淑第一次穿盔甲,觉得重极了,很不习惯。
嫡福晋还递一把匕首给真淑,让她别在腰中,用来防身。
嫡福晋借给真淑的几个奴仆都是武艺极其高强之人。他们护卫真淑到锦州,嫡福晋很放心。
黄吉也背上弓箭。他虽然为真淑打理生意之事,可一有空就练射箭已成习惯。有一次他射天空中的飞鸟,多尔衮无意中看见,对他的射箭技术点了点头,算是赞扬,还让哈达拿了一把他收藏的精致弯弓送给他。
众福晋领着东莪来给真淑送行。她们得到真淑送的那么多礼物,能不支持她做生意赚钱?因此跟真淑说不用担心东莪,她们会照顾好东莪的。
真淑望了望东莪,再跟众福晋点了点头,然后翻身上马,一拉缰绳,飞似地往锦州方向急驰而去。她不敢想东莪,怕自己会流下泪。
真淑前脚刚走,嫡福晋就收到了多尔衮从锦州前线派人送来的信。
杜勒玛来了,她听仆妇说嫡福晋刚回西院,于是径直走向西院。
和硕睿亲王府的奴婢们都知道豪格的这位嫡福晋跟她的姐姐相反,脾气极差,得罪了她,小则打人骂人,重则杀人她都敢,因此没人敢说什么,看着她走向西院。
杜勒玛进到姐姐的屋子,见姐姐坐上炕边垂泪,惊讶地问道:“姐姐,受了什么委屈,怎么躲在这里哭泣?”
嫡福晋看到她妹妹来了,忙擦了擦眼泪,对妹妹说道:“多尔衮王爷从锦州前线写来书信,责怪我治家不严,让那些侧福晋和侍妾装扮得像妖精一般!”
多尔衮的亲信随处都有,因此他在锦州前线,和硕睿亲王府中发生什么事他都清楚地知晓。
杜勒玛叹了一口气,对姐姐说道:“清国这么多亲王、郡王和贝勒,没有哪个有睿亲王行事古怪,对自己的女人就像对奴仆一般,穿好些就骂,想吃好还要干活,妹妹知道姐姐您受委屈了!”
“多尔衮王爷指责我也是对的,这段日子,我的确是冶家不严!”把多尔衮看成是天的嫡福晋,又擦了擦眼泪说道。
杜勒玛不服地对嫡福晋说道:“姐姐,睿亲王就是对您要求严格,您看朝鲜来的那个侧福晋,挂在身上的珠宝比宫中的后妃还多,睿亲王却像没看到一样,任由她胡闹!”
嫡福晋说道:“那个朝鲜来的侧福晋,故国让清军攻下了,被迫嫁来清国,什么事都从头学起,受了很多苦。她生下闺女,多尔衮王爷又不给她抚养,真是可怜,连我都不忍心说她半句!”
杜勒玛撇了撇嘴,说道:“姐姐您见那朝鲜来的侧福晋可怜,妹妹我反倒觉得她坚强之至,连您都比不上她呢!”
嫡福晋对杜勒玛说道:“行了,别再扯那些闲事了,快来帮姐姐想想,怎么让和硕睿亲王府的这些侧福晋和侍妾回归原来的本色!如果姐姐办不到,多尔衮王爷回来我可是没脸见他了!”
杜勒玛见姐姐求她帮想主意,于是坐上炕,帮姐姐想主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