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王溪想到这个就立马对那个太行卫说:“还不赶紧的,赶紧把那菜谱物归原主,从哪来就放哪里去吧。”
等那个人拿着菜谱从视线里消失下来王溪才松了一口气,太吓人了,差点就栽在这里了,果然是奸臣,连查案也都不安好心。
谢纪脸愈加沉重了,我让你翻一下你居然让人放回去了,岂有此理,让好好的罪证从眼前飞走了。
过了一会儿。
“副使,我找到了这个。”
一个太行卫一脸古怪地抱着一个盒子走过来,谢纪笑了,这下,你不敢再睁眼说瞎话了吧。
王溪犹豫地接过了那个盒子,再看谢纪一脸笑意,心情更不好了,这不会又是什么夺人命的东西吧。
王溪扫了一眼,立马移开了视线。这里面不会是受贿名单?
谨慎地问谢纪:“丞相,这里面是?”
谢纪诱惑地说:“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本相也不太清楚。”
谢纪无所谓地对天吹起口哨,优哉游哉,搞的王溪更加不知所措。
“丞相,里面不会是什么惊吓人的东西吧!”王溪继续试探道。
谢纪笑眯眯地说:“你打开不就知道了。”
要不要打开,要不要打开,要不要打开。
王溪一咬牙,豁出去了,闭上眼睛,将盒子开了一个缝隙,微微张开一只眼睛,眯过去。
突然‘啪’的一声,王溪瞪着眼睛对着那个太行卫说:“你从哪搞来这个的?”
刚才他瞄了一眼里面是厚厚的一摞,最上面的地契字样清晰可见。我的天哪,他刚才看到的是什么?
他看到了什么,不,他什么都没看见。
“是在两包药材的旁边找到的。”那个太行卫便说道。
王溪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喘了一口气说:“这个是处方,你放回去吧。”
“啊。”
手下的人看着王溪一本正经地瞎说,说的还那么有头有尾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嘴巴都张的老大了。
转头对着愣住的谢纪说道:“丞相为国操劳,还是要保重身体,劳逸结合为好。”
谢纪脸一沉,保重身体?保重个屁的身体?
你妹的,那明晃晃的证据在你眼前你看不见吗?
居然把地契说成处方,你这眼神可真好使的啊!
“王副使,你确定那是处方,而不是其他的东西?”
谢纪被王溪弄得有点生气了,我是让你把这个罪证给陛下,然后我罪证确凿,就能赎罪了,你那是什么意思?
你居然还能睁眼说瞎话,这么不称职,徇私舞弊,要是我是陛下,第一个废了你。
王溪看到谢纪生气地表情,心想,果然是奸臣,我都这样说了还不放过我,还要我怎么说啊,你就告诉我我应该怎么说才行,我真的没看到什么啊!
我也没惹你不开心吧,难道是我刚才看了一眼那个证据吗?可是我啥也没看见?
王溪一直在怀疑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得谢纪不开心了,没有想到谢纪是因为没有把他的罪证上报才生气的。
“丞丞丞相,不用了。下官的眼神很好,那绝对是处方,不会是其他的东西。”
王溪连忙摇头,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开始使劲说瞎话,王溪每说一句,谢纪脸就越黑一分,好你个王溪,你居然敢指鹿为马。
你敢再说的夸张点不,到底是我是奸臣还是你是奸臣啊!
“副使,这,这个。”
王溪想,又来,又是什么催他命的东西,差点晕了过去。
“副使,你怎么了。”一个太行卫立马扶助快要摔倒的王溪,还把搜来的东西放在王溪面前晃悠。
王溪吓得立马清醒过来了,喘了一口气之后说:“没,没事。”
谢纪看见那个太行卫手里拿着那块玉石,微笑地点点头。
这下,你还敢视若无睹,这可是我的终极大招。
他从记忆中得知,这块玉石是当初江南地区的民众献给陛下的寿石,保佑陛下长命百岁。
原身看这块寿石,心动了,就想据为己有,就策划了一场惊天的盗窃案,最后寿石的下落不明。
王溪自然也知道这个寿石,看见这块寿石,眼皮子一直跳,还以为这块寿石被哪个毛贼给偷了,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
再转头看向谢纪,发现他正满意的点点头,脸上的笑意快要溢出来,王溪脸都不知道皱成什么样了。
丞相,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为什么老是不放过我啊。
你要是喜欢这个寿石就藏起来啊,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地放在这里,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我讨生活也不容易啊,为什么连你也不放过我。
谢纪王溪不敢得罪,那个搜出这块寿石的他还不敢得罪吗?
于是怒视着那个双手里还捧着玉石邀功的太行卫,那个太行卫感到背后一丝凉意,看到王溪怒视着他,便忐忑地说:“副使,有…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你说呢?”王溪一脚把那个太行卫踢翻在地,口中怒骂道:“我让你搜出这个?谁叫你搜出这个的?你知不知道这个是什么?这是你能搜出来的?”
王溪一边揍一边骂,揍着他鼻青脸肿之后还不解气,在用脚踢了一下他的屁股,然后拍拍双手,解气了。
“副使,这…这是什么?”那个太行卫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顿打,便开口询问。
一询问王溪又暴跳如雷,谢纪在旁边看不下去了,这是无视了自己还在面前,那个人还真惨,居然遇见了这样一个上司,为防止再被揍一顿,直接制止住了王溪:“咳咳咳~王副使,你在我这里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王溪反应过来了,丞相还在自己面前,便尴尬地笑了笑:“丞相,你别见怪,这是我们增长友谊的一种方式。”
说完还用脚踢了踢那个在地上的太行卫,威胁地说:“是不是啊?”
那个人立马回道,显然是被揍习惯了:“是,是,是,副使每次都用这种方法增长友谊。”
谢纪一头黑线,这人还真惨,不过下定决心要离王溪远点,妥妥的危险分子,绝对不敢他交朋友。
不然什么时候被暴揍一顿都不知道,保护生命,远离王溪。
“既然如此,那副使,那块玉石……”
谢纪想要王溪把这个罪证呈给陛下,那样他就可以解脱了,不用再当这个奸臣了。
但是王溪的脸立马就黑了起来,你干嘛提起这个,就此揭过不好吗?你这让我左右为难啊?
“丞相,这个小子居然拿了丞相珍藏多年的石头,小子,还不快把石头还给丞相,太不像样了,不知道不问自取是为偷吗?多亏丞相肚里能撑船不跟你计较,你还不起来快跟丞相赔罪?”
王溪用脚继续踢了趴在地上的太行卫,太行卫立马起身,捧着石头给谢纪,真切地说:“丞相,请治罪。”
谢纪看着这个太行卫语气真挚,眼神恳切地跟他致歉,他也有点不好意思。
让人将寿石收起来说:“没事,没事。”
这语气不知道有多勉强,你个王溪,不称职的,没看见这个是寿石吗?居然说石头?你这不是眼睛长到了屁股上吗?
罢官,要是我是陛下,一定让你罢官,要是全天下的官员都像你这样的,天下早乱了。
“丞相,你这块石头您可要保管好了,千万不要再让毛头小子给偷了。”
王溪亲手把那块寿石放在谢纪手上,谢纪脸越来越黑,去你的石头,你眼瞎啊,你当大家都眼瞎啊,居然光天化日指黑为白,简直就是比奸臣还奸臣。
“你确定这是石头?”谢纪不死心地继续问,这你妹的石头,你居然把这个晶莹剔透的东西比作石头,你家石头这么高大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