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盗匪在龙虎山上占山为王,霸占了龙虎山。
这个龙虎山的山大王叫吴平淮,他还有两个兄弟,吴平台和吴平安。
时常带着龙虎山的那些盗匪劫掠官府,抢夺官银。并跟官府作对。
谢纪想想,这还真麻烦,盗匪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思考了半天,军队便停下来了。
“报,回丞相,前方那座山便是龙虎山,现在应如何行事?”
一个小兵跑过来禀报。
“丞相,现在应先去县里,然后再与李耘将军会合,与他合计合计。”
王溪所说的李耘将军,便是在京城郊外的一名将军,他手下有三千甲士,而那兵符便可以派上用场了。
“行,先去县里头。”
谢纪看了前方的那座龙虎山说,现在这些人,不就是去找死吗?
这里采取的是郡县制,郡的长官为郡守,县的长官为县令,而京都名唤衡阳,衡阳这个地方特殊,不归于其他任何一郡,由衡阳令管理郊区的一些事务,衡阳令这个职位好也不好,好的是地位高,离皇帝较近,而不好的确是,这个官职极为危险,一不小心便人头落地。因为衡阳不像其他县一样天高皇帝远,牵扯到多方势力,容易招惹仇恨。
衡阳令,便是衡阳这个地方的县令,官职比其他县令高,相当于郡守。但是只是处理平民百姓和一些地位低微官员的案件和京城治安,要是牵扯的人多的话,就得要上报给丞相。因此这个职位实在是憋屈。(想哭,下次不写历史了,脑细胞不够用)
而这次衡阳令被罢官,由副尹暂代,以便管理衡阳的治安。衡阳令能坚持那么多年不倒,原因就在于他什么事情也没处理,只要一有事就上报,不参与任何表决,而皇帝也认同他,其他朝臣便把他当透明人。这次事情严重,陛下实在是看不下去才将他罢官。
其实这个世界里的县令权利还是挺大的,就连管理的地盘也不小,不像后世是个七品芝麻官。
谢纪将马车上的帘子掀开,看着外边的风景,心想古代的空气还真是清新,外面真是青山绿水。
不过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周围怎么空无一人,可是那边的田野可以看出是有人在劳作的场景。怎么会没有人呢?
“家主,你怎么了?”
流水看着谢纪一脸疑惑地表情,有点不解,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这样。
“这里为什么没人?”
谢纪把他的疑惑说出口,很奇怪啊,这边不应该是有很多人在这里的吗?怎么现在空无一人。
“家主,这有什么?可能是那些民众看到家主要来,便不敢打扰家主的兴致。家主的尊颜可不是谁都能见的。”
流水自然而然地说,谢纪感到一阵无语。
这个流水,还真会想的。觉得这可能吗?要是说是被奸臣之名吓跑的还有可能,毕竟原身这个奸臣的名声是挺大的。
他说的谢纪明显不信,怎么可能自己一路走来都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就空荡荡的道路。
这件事绝对有古怪,到底有什么古怪的话,自己还不太清楚。
“丞相,到县里了。”
一会儿,便到了衡阳县的前方,谢纪探出头去,看见前方黑压压的人群排列着整整齐齐的站在那边。
好似是在恭候一个人的到来。
衡阳县衙面前的一些官员看着一辆小破车向衙门的方向驰来,脸色微微变。
为什么一辆小破车会走到军队的面前,这让他们颇为不解。
丞相呢?在哪里?不是说今天丞相会来郊外收拾那些盗贼吗?
衡阳县衙为何建立在郊外,而不是皇城内,其实这是有一定原因的。
郊外距离皇城中心的距离不是很远,大概两个时辰便可以到达。
现在县衙外边的官员看见有一辆小破车过来,都十分诧异,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这辆小破车在他们面前停下来,目瞪口呆。
这是谁的小破车,居然停在这里,简直是不可置信。
这时,小破车下来了一个人,他下来恭敬地等下马车里面的主人,谢纪穿着丞相朝服从小破车里面出来了。
看的那些官员诧异不已,这是丞相?
丞相居然坐这个小破车?不是他们不相信这是丞相,而是丞相坐这种马车太不符合身份了。
简直是有悖于礼仪,这个丞相到底是想干啥?
不过这些他们也只能内心吐槽罢了,真要他们说出来,他们还是不敢的。
这时他们再三确认这时丞相,再用眼神交流了一番,纷纷下跪。
“下官恭迎丞相,见过王副使。”
众人异口同声,真让谢纪以为他们是不是练过,就连动作都整齐划一。
他还是头一次有了满足感,虽然这时封建糟泊,但他还是欣然接受了。
“都起来吧。”谢纪开口说道,现在更要紧的是请剿那些匪徒,而不是看着你们在那里阿谀奉承。
“谢丞相。”为首的一人走过来说:“丞相,要不先休息一番,养精蓄锐,等调整好了再一举大破贼匪。”
谢纪想这人是谁?记忆中没有这人的印象,应该官职不会很大。
于是便问了出来:“你是?”
那人微笑地对谢纪说:“下官为衡阳副尹冯丰。”
冯丰?记忆里没有这人,而且这人的微笑很假,就像是职场上的假笑,一点真诚都没有,谢纪第一次看见他就对他感到不爽,这人是个阿谀掐媚之徒。
“行。”
谢纪说,他倒要看看这个冯丰心里在卖什么药?
“哦,对了,李耘将军怎么没看见他。”
谢纪正有点疑惑,不是说有一个将军会来接应他的吗?怎么没有看到他?这让他感到很是诧异。
“丞相,下官已经通知过他了,他可能是临时有事或者是有什么不便的,所以才没来迎接丞相?”
冯丰阿谀掐媚地说,意思是再说我已经告诉他了,他这时候没来可能是纯粹不想搭理丞相而已,也许他根本没有把丞相放在眼里。
王溪这时走了过来说:“丞相,要不我去找他吧。”
王溪也觉得李耘太不像话了,这里离朝堂那么近,昨天他就应该收到消息了,不应该出现这种事。
谢纪制止住王溪的行为:“无碍,剿匪也不在这一时,晚点也是无妨。”
他现在真不想惹是生非,这个奸臣的名声真的可谓臭名昭著,他不来也是应该的事,自己何必计较?
谢纪这句话一说,王溪已经没感到奇怪的了,毕竟最近几天谢纪一直不同寻常。
而其他人诧异,原来这个奸臣这么好说话,真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