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很热,莫南枝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撑不住了。
她被人扔在了一张大床上,她身子难受的扭动着,似乎想释放着什么。
出品见她这样子,这才满意的转了身:
“苏总,您慢用。”
身后传来关门声,莫南枝背对着房门口的方向,很快听到了解皮带扣的啪嗒声。
就是这个时候,她翻滚着从床上滚了下来,想也不想的朝房门口跑去。
已经在脱裤子的苏总没想到明明已经没了反抗之力的女孩,怎么突然有了力气敢逃跑了。
“该死。”
他刚想去抓住朝门口跑去的莫南枝,却忘了自己裤子没穿好,只是一个拉裤子的动作,莫南枝已经打开门跑出去了。
必须离开这儿,莫南枝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腿在发软,身子也像是在火炉里一样,她将嘴唇咬出了血,刚刚,她就是在用这个办法保持自己的理智,可是,这药力太强,她没办法撑到自己去医院了。
视野里出现了在变换着楼层数字的电梯……
电梯在上升,应该有人在里面吧,她可以求救。
她身子发软的扶着墙朝电梯走去,电梯门开了,她整个身子扑了过去,却撞上了一个坚硬冰冷的胸膛。
她没有力气抬头了,她揪着那人的衣服,用最后一丝力气呢喃出了两个字:
“救命……”
身后,传来苏总气急败坏的声音:
“放开她,她是我的人。”
……
一个小时前,池宪闽在看着腕表。
傅砚生打趣道:
“今晚见你一直看时间,有要紧的事等着你吗?”
池宪闽整理好袖口,接过好友递过来的红酒说道:
“没有。”
这个点,她应该已经到达首城了。
看来,下次再见到她,可以不再叫她失足少女,改叫她小骗子。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了她今天会来首城,只怕他这个点已经来着宾利在她公司楼下等着了。
她为什么要骗他呢?
池宪闽微微皱了皱眉,心里在思量着。
“闽哥,你这愁眉不展的,像是为情所困啊。”
林繁煜嘻嘻哈哈的凑了过来,池宪闽抬眸扫了他一眼:
“你有经验?”
在场的几人都清楚,池宪闽这句话并不是问句,而是赤果果的打击。
林繁煜一拍胸口:
“虽然我没谈过恋爱,没交过女朋友,可是我身边围绕着的女孩子可是闽哥你身边的十数倍之多,你要是有感情方面的烦恼,找我肯定是找对人了。”
这话,其他三人根本就不信,三人自顾交谈起来,像是形成了一个小圈子,将林繁煜排除在外了。
这让林繁煜大受打击:
“你们别不信啊,就论女孩子的心思,你们谁能比我更懂?”
“呵,大言不惭。”这话是战时晏的嗤之以鼻。
“他还不服气了。”这是傅砚生的哭笑不得。
池宪闽眸光闪了闪,开口说道:
“一个女孩子明明对你心动,但是却不理你,还骗你放你鸽子,是为什么?”
林繁煜一只手搭上了池宪闽的肩膀,不答反问:
“闽哥,你被人放鸽子了?不会吧?谁这么有魄力,连闽哥你的鸽子也敢放?”
林繁煜面色一滞,知道自己上当了,面上冷了冷:
“就知道你根本没经验,纯属在吹牛。”
“闽哥,你太小瞧人了,你所说的这种情况我当然清楚是为什么了,可能性有几种。
一,这个女孩子对你跟她的爱情很没有安全感,需要在你不断的追求中获得这种满足感和稳定的感觉。
她越是喜欢你,就越是虐你,当然,你表现的越是放不开她,她就越开心。”
其他三人听到林繁煜这头头是道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都认真的听起来。
傅砚生更是好奇:“那第二种呢?”
林繁煜见他们都在听自己吹牛,得意的说道:
“第二种,是对方在放长线吊大鱼,用若即若离的态度让闽哥日思夜想,情根深种。”
林繁煜补充道:
“不过我觉得这种办法对闽哥来说,应该是无效的,我闽哥这么聪明,岂会被这种小把戏吊上钩,闽哥你说是吧?”
池宪闽抿着唇,不作回应。
林繁煜继续说道:
“另外就还有第三种情况,就是女孩很理智,认为自己配不上对方,最终也不会有结果,所以才会明明心动却依旧不理闽哥,还放闽哥鸽子,目的就是为了彻底斩断这段心动。”
林繁煜说完后,一脸八卦的问道:
“闽哥,难不成是哪个在你绯色打工的打工妹吗?如果是真的,那这女孩值得闽哥你好好对待哦。
如今这社会,不馋闽哥你的身子不贪闽哥你的钱财的女孩子,真是不多了哦。”
池宪闽很想一掌拍在林繁煜八卦的脸上,但是林繁煜的后半句话让他歇了这个心思。
“好了我的分析完毕,时候不早了,该去吃饭了吧。”
林繁煜催促道。
正要离开,有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战时晏的手机:
“喂,意宝儿,有什么事吗?”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通知姜恒。”
走到门口的池宪闽心中微动,开口问道:
“姜恒不是帮她去接人了吗?”
“意宝儿说莫南枝的剧组安排了饭局,她们明天约,让姜恒不用去接了。”
傅砚生在一旁说道:
“清意的朋友怎么进娱乐圈了,娱乐圈这么乱。”
“有我们在,想必别人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战时晏回答道。
林繁煜在前头提醒道:
“战爷,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在大家眼中,是个不能苏醒的植物人。
而你妻子顾清意现在正被你满世界悬赏追杀。”
后面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
傅砚生呐呐道:
“应该没有那么乱吧?”
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个乱指的是娱乐圈的潜规则。
战时晏想了想:“我让姜恒去调查一下,莫南枝是意宝儿最重视的朋友。”
傅砚生点点头:
“调查一下好,也放心,咦,宪闽呢?他去哪儿了?”
战时晏抬头,发现走廊里,早就没了池宪闽的踪影。
林繁煜站在打开的电梯口有些惊讶的用手捂住了张大的嘴巴:
“那个放闽哥鸽子的人,该不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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