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妹妹,你这个小猪脑子哟,你真的以为人家没有透视眼,就真的看不到你了吗?”
被林飒当场打脸的林宗也并不气恼,只无奈一笑,
一返身,随手打开身后一个柜子的门,指着上面的洞洞提醒林飒道,
“喏,你自己看,从这里你能看到什么?”
见林宗这突然的操作,林飒自是一头的雾水,
好奇的盯着上面仔细一瞅,就见这柜门打开来,上面竟然赫然有几个拳头大小的洞洞。
而伸过头去,再往柜子里面一瞅:好嘛,这一眼望过去,正好可以将隔壁那屋一览无余,甚至连里面人的一举一动,都看的清清楚楚。
只见此刻那司牧,正坐在那里一本正经的拿着支笔,在纸上快速飞舞着,
看那架势,估计应该是在给病人开药方。
而由及推人,自然也不用想了,既然自己这边能将隔壁看的一清二楚,那隔壁的人自然也能对自己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了。
只是林飒好奇的是,就算自己今天因为情绪太差,一直没怎么在意,也没有碰过这几个柜子,乍然间并不知道这柜子上面还留有这种洞,有这种作用。
可是昨天中午自己明明就是在这边吃的东西啊,并且吃东西的时候,她记得很清楚,她就趴在这柜子外面的,
当时看到这几个洞洞,还好奇瞄了几眼,
明明记得很清楚,当时上面看着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和普通的柜子并没有什么区别,怎么到了今天,突然就能没有任何阻拦,直接看到隔壁了呢?
思及此,林飒自是赶紧拉着林宗,很是不可思议的问道,“可是也不对呀大哥,这些洞洞这么明显,我昨天和今天都没少在这呆,按说像现在这样,一眼就能看到隔壁,我应该会发现的呀?怎么我记得昨天看的时候,并不是这个样子呢?”
“傻丫头,你当然发现不了,因为这洞的开关,并不在我们这屋,而在隔壁司牧那边,
就在他坐的那椅子的扶手上,只要他在那里轻轻一按,挡板才会自动挪开,
而他一转头,自然也就能看到这屋的所有情形了。
至于你昨天为什么没有发现,自然是因为那边的开头并没有打开呀,因为挡板一直挡着,你从这边无论怎么看,自是也发现不了任何猫腻的……”
林飒这厢对于林宗的解释,本还处于震惊中,不料林宗说着说着,忽然就有些得意忘形,带着几分嘲讽的语气反问道,
“别想了,依你这小猪脑袋,自是怎么也想不通的,
你以为司牧让我们专门留这些小洞,是觉得没事好玩呀,其实人家的一举一动,都是有大作用的……”
“什……什么?大哥你的意思是,这些小洞其实是隔壁司牧让留的,并且还一直有他暗戳戳的操控。”听到林宗的话,林飒是越想越生气,
“好这个司牧,要不要这么过份,既然信不过我,那就别用呀,用得着来偷窥这一招吗,竟然还想着用这几个破洞,时不时的监督我……”
林飒说着,气不打一处来,一捋袖子,就准备去隔壁质问那司牧,找人算账,“永远都是说一套,做一套,可真是个伪君子,
看我待会抓住他好好盘问盘问,他这么做究竟是何用意,
是不是心里变态、偷窥狂呀,一天不观察别人,怕是他心里都过不去吧?”
眼见着林飒一转身的功夫,怒气冲冲的,就要去隔壁找事了,吓得林宗自是赶紧拉住人。
“小妹……小妹……,大哥刚才不是跟你说过吗?遇事要冷静,冲动是魔鬼!”林宗拉住林飒,很是无奈的解释道,
“我真的误会司牧了,他留这些洞口,并不是为了监督你,更不可能偷窥你,
你也不想想,这洞几年前就有了,而你今天才过来这药房帮忙,
几年前的事呢,他司牧小小年纪有那么老谋深算,未卜先知吗?
实话告诉你吧,他之所以留这些洞洞,最初的用意,是为了方便指导我们抓药时用的。
因为以前义诊抓药,大部分情况是哑叔在这药房抓药,而那哑叔身体又不好,有时候他老人家撑不住,有时候我和双瑞也会时不时的进来帮忙,
而司牧深知我俩对这些药材,其实根本就是个门外汉,怕我们再不小心给病人拿错药,酿成大祸,遂就开了这些个小洞口,以便我们找不到药时,时不时的能提点我们一下。
这下你总懂了吧,这些小洞的作用,包括这里的一切,全都只为了病人着想,司牧他并没有什么私心……”
“哦,好吧,原来是这么个原因呀,看来好像真的是我多想了呢……”听林宗这一通细细的解释,得知自己错怪了人,林飒自己也挺没意思的,羞愧的别过了头。
不料转头的间隙,不经意的从那洞口扫过,就见那司牧诊完前面那个病人,得了间隙,正好望过来。
四目相对,林飒忽然间有一些无所遁形,仿佛被对方看透一切的感觉。
虽然对方头上自始致终仍戴着帷帽,可也许就是因为戴着帷帽的缘故,望过来时,才没有任何顾忌,只让林飒觉得,他那锐利的目光一眼看过来,生生将自己看了个底儿掉,从里到外都看个精光。
莫名的,林飒感觉这双眼睛,好像知道自己很多的秘密似的。而反观自己,对于他,却知道的是少之又少。
这厢一对比,林飒又顿时很是失落,觉得自己好像吃了很大的亏,一时间很是难以释怀。
而林飒这厢因为司牧偷窥之事心事重重、闷闷不乐,不料此时拐角的另一边,另外的几个人,各自心怀鬼胎,心情貌似也并不是太好,。
“公子,怎么办?看着那林大小姐和传说中完全不符呢,
人虽然长得还凑和,没什么大问题,
可是这性格也未免太古怪了吧,”
拐角处,段岩站在司徒昊身后,凝着眉头,很是不满的嘀咕道,
“您瞅瞅刚才,您也就只是张口让抓两钱白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