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鸣人疑惑的说道,团藏找鸣人又有什么事?难道是为了报仇?可能,但鸣人不认为资历高深的团藏会放不下个人恩怨而打扰大计。
"有意思。"大蛇丸伸出舌头,摇晃了下脑袋,眼睛放着精光,诡异的笑着说道。卡卡西越看大蛇丸越觉得危险,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听说起来那么简单。可怕的不只是他的实力,还有他的心计!
卡卡西老早就觉得大蛇丸的目的不是毁灭木叶,每次对木叶动手,结果都是向有益于木叶未来的发展的。既然大蛇丸要毁灭木叶,那为什么还要帮木叶除掉这么多的毒瘤?现在的木叶在纲手的管理下非常顺手,发展也猛速,要是团藏和两位顾问还在的话,想必纲手会有很大的限制和制约,而木叶也绝对不会向现在这般团结。
说起来,木叶的变化跟鸣人有很大的关系。村民们处处商议着要把鸣人的房子重修,可碍于大名的眼线。大名现在对鸣人可是恨之入骨,要是大名同意的话,鸣人要回到木叶简直是易于反掌。
卡卡西不是不理解鸣人和照美冥结婚的原因。可是,这种很显眼的情报,五代火影纲手应该早就知道了才对,那为什么纲手没有亲自前来,反而让十二小强和指导老师们前来呢?其他村子的影会来庆喜,火影应该能猜到才对,那为什么纲手却没有前来?
明天真的仅仅只是自来也到来吗?这一次,说不定又会掀起一场风波。
"鸣人,你现在没有查克拉,怎么办?"卡卡西问道,鸣人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没关系,佐助他们会保护好我的。"当初那个替别人抵挡任何风雨的少年,如今也要有岩石挡在他的面前,替他抵挡风暴了!
卡卡西点了点头,既然鸣人说没事,他也没有太大的担心。
突然,熟悉的查克拉出现在卡卡西和大蛇丸的感知范围中,卡卡西惊讶的转身看去,背后,在酒馆门口,碧蓝正呆呆的望着这边。卡卡西和大蛇丸识趣的对视了一眼,然后缓缓离开。
鸣人呆呆的看着碧蓝,不知道该做什么?要过去打招呼吗?可是该怎么说?碧蓝的目光也是有些呆滞,似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总要有人打破这份寂静。就在鸣人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碧蓝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碧蓝用手心轻掩住樱唇,慢慢的向鸣人走了过来。
"大英雄,挺能喝的啊。"碧蓝用着曾经很温柔和熙的言语,微笑着对鸣人说,鸣人尴尬的挠了挠头,他知道碧蓝刚才是说自己刚才酗酒的事。
"没办法啊,要陪酒嘛。"鸣人笑了笑。
"陪我走走吗?"碧蓝期待的看着鸣人,鸣人点了点头。"我可不知道路喔。""嘿嘿~"
天空渐渐昏暗,直到完全被星光覆盖。村子里到处都挂着彩灯,不少人聚在一起喝酒,似乎是在为他们的水影庆喜吧。看来照美冥在村子里还是有不小的人气的。
鸣人和碧蓝静静的走在街道上,鸣人看着地面,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而碧蓝却是一直看着鸣人。
"鸣人,你不回木叶了吗?"碧蓝突然问道。鸣人一愣,抬起头,与碧蓝那真挚的大眼睛对视着,可没一会就转移视线,目光躲闪着,鸣人连忙回答道:
"我也不知道啊。火之国的大名现在正在通缉我,短时间内是回不去了吧。"
"那你要在这里生活?"
"嗯。"鸣人点了点头,"大概我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居住在这里吧。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话尽管来找我。再怎么说我们也曾经是一个小队的成员啊。"鸣人微笑着说道,因为思绪有些混乱,因此鸣人并没有发现碧蓝眼中的那一抹失落。
"只是成员啊..."
"水影的未婚夫就是你吧。"碧蓝继续问着,这种事不需要隐藏,过几天鸣人的婚礼碧蓝应该也会参加吧。毕竟是木叶派出的代表。鸣人点了点头,碧蓝的眼神瞬间失神,笑容也瞬间凝固。
虽然早已知道了这个事实,但听到鸣人亲自承认,还是会有另一番感受。过了许久之后,碧蓝才反应过来,强装出一抹微笑:"那你可真是幸运啊,水影是那么美丽的女人。比我,好多了吧..."
碧蓝的话一字不缺的进入鸣人的脑海,鸣人不断的揉搓着手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那你有什么打算?"鸣人连忙转移话题,问道。碧蓝望向星空,女孩子都是喜欢天空的,星星像是一个个曾经的梦想,在天空中闪闪发光。
"我想跟纲手大人学习医疗忍术。"
"是吗,那要加油了啊。"
"嗯,我会的。"碧蓝低下脑袋,看了眼鸣人,眼圈有些泛红。只告诉了鸣人要学习医疗忍术,可鸣人完全不知道碧蓝是为什么才学医疗忍术。
"你走了之后,红莲加入了我们第七班,组成了新的小队。"碧蓝淡淡的说道,第七班,曾经的五人小队,现在鸣人和佐助都已经离开,加入红莲的话正好是一个普通的四人小队。这不是挺好的吗?可两人却没有丝毫开心的情绪,甚至连开心的笑容都装不出来。
"是吗,呵呵。"鸣人干笑着,心中一团混乱。第七班,是他们第一次尝到团长友谊的起点。第七班的第一个任务,鸣人他们永远也不会忘记。
两人走着走着,没有说话,不是没有话题可聊。两人想要说的有很多,可是心中有种难言的情绪,一直阻碍着两人的交流,在灯光的照耀下,鸣人轻轻的撇了眼碧蓝,不经意间发现了碧蓝那清澈的美眸下流下的一滴水珠。
突然!碧蓝猛地转身,上前扑在鸣人怀里。紧紧的抱住鸣人,似乎怕失去鸣人一般,碧蓝的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汹涌起来,难言的话语此刻全部化为了泪水。
"鸣人..."
鸣人呆呆的看着碧蓝,不知该怎么做,或许,自己已经没办法在做什么,也或许,可以做什么但自己却在逃避。现在,鸣人能做的,只有静静的任由碧蓝哭诉,然后,静静的自责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