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萌萌来不及做的第二件正事，就是向凉冰汇报过去半年里的经历。
虽然她在之前就已经发了一次简短的报告过来，但瑞萌萌此行所见所闻，其实信息量很大，瑞萌萌自己也有一些思考，很多事情必须当面和凉冰讨论一下。
然后……依着凉冰的恶习，这件事果然成了日后再说。
一阵猛烈的狂风骤雨之后，两个人软哒哒地贴在一起，在宽大的床上彼此聆听对方的心跳，感受对方的柔软和芬芳。
瑞萌萌开始将天使星云这半年里的所见所闻，细细叙说出来。
当然，隐去了和女神蕾娜的感情纠葛、缠缠绵绵。
凉冰听下来，只觉得大感欣慰，尤其是听说鹤熙收瑞萌萌当徒弟，还传给她上一任死告天使的巨剑重铠的时候，忍不住啧啧叹道：“鹤熙这老不死的，还真是舍得。”
“舍得？什么意思？那套死告天使的巨剑重铠不是没有人用吗？”
虽说那把门板一样的巨剑是名贵的弑神武，但武器放在仓库里不用，就失去了价值，鹤熙不是说它尘封了近三万年吗？
凉冰呵呵笑道：“你的便宜师父难道没告诉你上一任死告天使是谁？”
“没啊，按时间来算的话，应该是某个天渣吧？”
“不不……不是天渣，如果是天渣的武器铠甲，怎么会落到鹤熙的手里。”
凉冰摇了摇头，然后欲言又止。
“算了，既然她不说，那我也不拆穿她了，你当了死告天使，得时刻注意隐藏这一重身份，不要让现在的那群小天使知道你的真身，不然的话，麻烦多多。”
“这个我明白的，女王放心。”
即使是对天使凯拉、天使追，还有天刃二号上的这些天使战士，瑞萌萌也未向她们透露自己的身份，她还是很小心的。
聊到后面，瑞萌萌把鹤熙的记忆副本也给了凉冰。
凉冰接收完数据之后，并未立刻去读取、体验这份记忆，而是搂着瑞萌萌，若有深意地道：“你想要虚空引擎却没有，也是个问题，不如我们想想办法，给你升级到第四代神体吧。升级神体之后，运算速度会快很多，一般的虚空引擎根本奈何不了你。”
瑞萌萌一时间惊喜莫名：“好啊，不过……哪来的资源呢？”
瑞萌萌早就想过升级神体的事，但恶魔军团比较穷，升级第四代神体需要消耗的海量资源，一时半会儿可拿不出来。
凉冰笑道：“你不是死告天使吗，是天使之王最信赖的大天使，你直接去跟鹤熙、跟彦说，让她们给你出资源。第四代神体的技术，我有，鹤熙也有，她这么宠你，一定能帮你搞定。”
瑞萌萌心里一沉，这什么鬼点子啊，自家没资源，去找对面白嫖吗？
“女王……这个，不太好吧，她们会给吗？”
凉冰似乎成竹在胸：“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瑞萌萌犹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末了，凉冰凑到瑞萌萌耳边低声道：“给你个提示。”
“嗯？”
“太阳之光帝蕾娜。”
噶？
这关蕾娜什么事儿？
瑞萌萌自忖未将和蕾娜滚床单的事情告诉凉冰，难道她有读心术，知道自己又双出轨了？
还是说……蕾娜的身份，很不平凡？
可是，鹤熙不是说蕾娜的母亲早就死了吗？鹤熙对蕾娜很照顾，这个事情瑞萌萌知道啊。
瑞萌萌百思不得其解，但凉冰只是笑而不语，任由瑞萌萌再问，都不说了。
唉，这样话说一半藏一半真是让人难受啊。
于是，瑞萌萌打算让凉冰也难受一下。
她清了清嗓子，开始质问凉冰：“你跟蔷薇……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凉冰一点也不紧张，反而还在笑：“我跟蔷薇的关系，如你所见咯。”
“半年多，每晚跟她同床共枕……耳鬓厮磨……我表示理解不能啊。蔷薇好歹也算是我的战友，还是我朋友葛小伦的女朋友，你这样搞，让人很尴尬诶。”
瑞萌萌小心翼翼地斟酌措辞，本来想直接质问凉冰是不是背着自己偷腥了。
但是实际上偷腥的人是她啊，在天使彦登基之后，瑞萌萌一有空就和蕾娜腻在床上，做各种运动……很多动作光是想想都臊得慌。
瑞萌萌自己心虚，自然无法理直气壮。
凉冰觉察到这一点后，并不像蕾娜一样吃醋，反而隐约有些兴奋。
作为恶魔之王，凉冰其实早就知道瑞萌萌和雄兵连里面的琪琳、李菲菲有染，但她并不介意，反而还将琪琳、李菲菲视作瑞萌萌的附庸，都算进了自己的后宫里面。
如今后宫团的成员又加上了蕾娜，可惜的是蕾娜那孩子和恶魔有点不对付，得从长计议。
对于思想前卫的凉冰来说，瑞萌萌每勾搭一个妹子，就相当于是为她莫甘娜增加了新的恶魔王妃，而不是感觉到“王妃给自己戴了绿帽”。
此刻，凉冰握着瑞萌萌的一团饱满，发出了恶魔的低语：“怎么，你也对蔷薇有兴趣？我可以分你一半哦。虽然她胸部的形状和大小不如你，但是屁股比你圆。”
“怎么可能！我从加入超神学院开始，就跟蔷薇不太对付，你又不是不知道！”
瑞萌萌拍开凉冰的咸猪手，陷入了苦恼之中。
本来还想将凉冰一军，结果竟然被反杀了，郁闷。
凉冰把瑞萌萌纠结的表情看在眼里，想着还是不逗她算了，于是静下心来说道：“时空基因曾经是我的心血，但是当年没能实现，所以我在看到蔷薇的时候，是很开心的。她才比你大一岁，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
瑞萌萌俩大眼珠子一转：“一开始的时候，我在你眼里也是个孩子。”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凉冰在瑞萌萌身上捏了一把，又道，“你没猜错，起初我把蔷薇当成女儿来看，不过越到后面，就越觉得她可爱诱人，我想我已经爱上她了。”
“是爱上她，还是爱上她？”瑞萌萌开始咬文嚼字。
凉冰莞尔一笑：“过两天等她恢复了伤势，把她也叫到床上来不就行了？我真的可以分你一半。”
瑞萌萌连忙摇头：“还是算了吧，我想象不了那种画面，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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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书友唯梦汐、琪琳瑞萌萌、midsummer的赏金！
另外，琪琳瑞萌萌在女频写了《超神女剑神》，主角是个金庸小说一字慧剑门遗孤卓不凡的徒弟（女儿？），有兴趣的可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