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刚到现场,就看到了脑袋和身体分家的肯尼斯:“这难道是……lancer的御主?”
卫宫切嗣吐出一个烟圈,点了点头。
saber立刻又追问道:“lancer呢?以lancer的实力,就算是垂死反扑的一击,也绝不是御主能够抵挡的,还有那道光是谁发出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瑞萌萌叹了口气:“不要太担心了,很遗憾地告诉你,lancer没死,至于他为什么在御主死亡之后仍然能够存在,原因我们也不知道。至于说让你感到熟悉的那道光,的确是从者解放了宝具,但不是lancer,而是berserker。”
“berserker?!”
“berserker的真名为兰斯洛特,曾是你麾下的首席骑士。”
“竟然是兰斯洛特卿!可是……为什么他要攻击我……为什么,他会成为狂战士?”
瑞萌萌走到一脸震惊的saber身侧,伸出手来摸了摸saber的头:“这里面信息量比较大,今晚我们可以……彻夜长谈。”
肯尼斯的尸体很快就被女仆收容起来,在城堡中未被破坏的某个房间里,瑞萌萌、卫宫切嗣、saber、爱丽斯菲尔还有久宇舞弥,一起开了个会。
事到如今,瑞萌萌决定提前把berserker的事情告诉saber。
说到berserker与saber之间的恩怨,就不得不提saber的真名。在型月世界里,saber本是指代圣杯战争中的“剑士”这一职阶,但因为以saber现界的某人太过出名,以致于在很多种场合下,“saber”都默认是称呼她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不列颠的骑士王。又因为某些细微的特征,她也被人们戏称为“呆毛王”、“棉被王”。
阿尔托莉雅拔出石中剑的那一刻,就成为了不列颠的天选之王,她率领麾下的圆桌骑士团,一次次地赢得战争,成为守卫不列颠的英雄。虽然是女儿身,但阿尔托莉雅的确是以男性的身份统治全国,因此,她也理所当然地迎娶了王妃,王妃名为桂妮薇儿。
然而,桂妮薇儿与阿尔托莉雅麾下的首席骑士兰斯洛特相恋了。东窗事发后,虽然阿尔托莉雅大度地赦免了两人,但圆桌骑士团因此埋下了嫌隙,间接导致了卡美洛王城的毁灭。
兰斯洛特接受了太多的荣誉,也背负了太多的悔恨,尤其是对王、对王妃那难分界限的爱憎之念,让他陷入永远的堕落与狂乱。
此时,阿尔托莉雅听到当年的“湖上骑士”、“骑士之花”竟然因为自己的缘故沦为berserker,小脸黯然,那始终炯炯有神的碧色双瞳,也因此黯淡下去。
很难说兰斯洛特对阿尔托莉雅是爱慕、是憎恨,还是愧疚,又或者兼而有之,但事已至此,阿尔托莉雅即便想修补两人的关系,兰斯洛特作为berserker已经失去了理智,无法正常与她进行交流。
除此之外,爱丽斯菲尔还向阿尔托莉雅诉说了卫宫切嗣曾经的梦想,介绍了切嗣曾经的经历,试图以此消除切嗣与阿尔托莉雅之间的隔阂。
不过在瑞萌萌看来,切嗣与阿尔托莉雅之间是否能够相互理解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两人很快就不是御主和从者的关系了。
快要天亮的时候,会议也进入了最后一个环节交换契约。
阿尔托莉雅、兰斯洛特分别与他们的御主解除契约,然后阿尔托莉雅与瑞萌萌重新缔约,兰斯洛特与卫宫切嗣重新缔约。
就在几人开会的这段时间里,独臂的言峰绮礼循着lancer的指引,找到了位于冬木市郊一间废弃工厂里的索拉乌。
瑞萌萌和卫宫切嗣的推断没有错,言峰绮礼就是在城堡混战之际偷偷潜入,指使着assassin,从berserker剑下救出了lancer。
lancer本不想做个逃兵,但言峰绮礼的话很快就让他冷静下来,因为绮礼告诉lancer,若是想为死去的御主复仇的话,就听从他的建议。
至于lancer在失去了御主之后,仍然存在的原因,在于肯尼斯生前的天才构想。
从者战斗时会抽取御主大量的魔力,愈激烈的战斗,对御主供魔的压力就越大。因此,御主一般很难直接参与战斗,除了御主本人的战斗力不够高,更重要的是缺少足够的魔力。
为了解决这一弊端,肯尼斯将令咒的控制权与从者的供魔分开,自己身上保留3划令咒的前提下,在未婚妻索拉乌和从者迪卢木多之间建立魔力供应的通道。
正因如此,他才有足够的魔力驱动礼装月髓灵液在城堡中大肆破坏,也正因如此,即使肯尼斯脑袋搬家,令咒被夺,从者迪卢木多依然能够维持形体。
只不过,迪卢木多和索拉乌之间的魔力供应通道,毕竟不是御主与从者的契约,迪卢木多能够滞留的时间相当有限。
言峰绮礼找到索拉乌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未婚夫已经在战斗中死去。”
索拉乌很是难过地缅怀了一番,但绮礼却未从这位千金小姐的眼中看出多少悲伤的情绪,她甚至有些窃喜为了能够独占lancer而窃喜。
之后,言峰绮礼给索拉乌转让了1划令咒,以此稳固了索拉乌和迪卢木多之间的契约关系。
天刚蒙蒙亮,言峰绮礼就离开这座废弃的工厂,返回远坂家,准备向远坂时臣汇报城堡混战的情况。
与此同时,瑞萌萌开着突击艇飞离了城堡。她要把卫宫切嗣和久宇舞弥送到邻近冬木市的f机场,送他们上前往欧洲的飞机。两人将在柏林短暂地降落,然后再转机前往爱因兹贝伦的大本营冬之城。
瑞萌萌、爱丽斯菲尔与阿尔托莉雅则是留在冬木,继续圣杯战争。
从前天开始,瑞萌萌就一直奔波、未曾合眼,粗粗算下来已经有约莫70个小时了,虽然她身负超级基因,体质比普通的魔术师要强悍很多,此时仍然感到一丝疲倦。
即使是有心追杀lancer和言峰绮礼,但限于情报不足,卫宫切嗣这个“杀手”又不在场,瑞萌萌只得听从了爱丽斯菲尔的建议,在城堡的一间卧室里美美地睡了一觉,直接从天亮睡到天黑。
瑞萌萌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master,城堡的结界已经被突破,敌方的从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