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歌轻轻踱步,将那盆热水端到案几上,冷冷立在边上。
白羽离忧起身,将十指浸入水中,紧闭双眸,似乎享受着片刻的温暖。
"你可会弹琴?"良久,他浸完手,璃歌拿出准备好的锦帕,递给他,将头仰向一边。
"你不给本王擦拭干净?"白羽离忧疑惑的望着璃歌。璃歌冷然转过身,接过锦帕,胡乱在他手上擦了几下。
两人指尖触碰的那一瞬间,均紧张的愣在原地。尤其是白羽离忧,有那么一刹那,他愣愣的看着璃歌。她的手,好像母妃的手,都是那么的温暖、柔滑。
那莹白的纤纤十指,不知弹起琴来是什么感觉,"你可会弹琴?"
"略会一二。"璃歌看着那琴,心中无限思绪,金色琴弦高贵华丽,她俯身走到七弦琴身边,十指轻抚琴架,纤长浓密的睫毛轻眨几下。
"弹一曲给本王听听,如果弹得不好,本王要你的命。"男子说完,潇洒快速的坐在椅上,神情慵懒,上衣微敞,露出坚实性感的胸膛。
璃歌全身只着了一件纱衣,轻纱遮不住她曼妙的身姿,雪白晶莹的肌肤若隐若现,一端坐在那,顿时吸引了白羽离忧灼热的目光。
"七弦琴听得太多,腻了。"璃歌突然起身,拿起琴边上的陶笛,茕茕孑立,朱唇轻启,轻闭双眸开始吹奏。
曲子一吹奏出,白羽离忧立即惊讶的望着她,这么动听优美的曲子,他此生从未听过。那笛声,幽怨流长,似面对高耸的山锋,瑟瑟的寒风,曲子透着浓浓的悲凉,让人感受到深深的孤寂和落寞。
往事在眼前浮现,脑中徘徊,但已是物是人非。静夜,闭上眼,梦里,幻里。
璃歌纤长的睫毛轻扇,灵动的眼睛微转,这首曲子,是她在二十一世纪最喜欢听的,名为《故乡的原风景》。
梦断长笛,璃歌优雅的吹完一曲,拂手将笛子放下,倔强的看着白羽离忧。而椅子上的白羽离忧,竟听得入了神,他惊叹谱这首曲子的人,更惊叹璃歌吹奏时的才华。
刚开始好像很平静,静的像一面湖水,接着好似对往昔的一幕幕回忆,中间激起涟漪,失落伤心,最后又变的豁达起来,慢慢的平静。
"七殿下,如果没事,我可以走了吗?"璃歌揉了揉酸疼的腰部,即使为他吹笛,她也没忘记他给她施的针刺之刑。
"你就这么想避开本王?本王刚才叫你弹琴,你却吹笛,你是存心与本王作对。"白羽离忧突然站起身,紧紧抓住璃歌手腕,不让她出去。
璃歌恼怒的瞪着他,腰部隐隐作痛,"你刚才不是听得挺惬意的吗?白羽离忧,放开我。"
"本王不放,你是本王的王妃,永远都是本王的女人。你竟然淫荡到去仙都国勾引男人,你知道你勾引的是谁吗?仙都皇帝夜熙。璃歌,本王真是小看你了,不知道你除了会勾引风落雪之外,还会勾引仙都皇帝,天下间最优秀的男子你都勾一大半去了。"男人的话明显带着醋意,要不是他追踪得快,他的女人,早就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了。
"我就知道**我的男人是你,你除了会**我,还会什么?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一昧的强取豪夺,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你的灵魂是空的,心是黑的。"
"本王就是喜欢强取豪夺,你是本王的王妃,和我**是你份内的事。你不将身子献给我,难道要献给风落雪?还是夜熙?"白羽离忧说完,猛地挑起璃歌的下巴,温热的唇重重覆上。
璃歌气愤的盯着白羽离忧,扬起手"啪"的一声给他重重的打了下去。那一巴掌,响亮透彻,打得面前的男人惊愕的瞪着她。
"你...竟敢打本王?"白羽离忧惊奇的望着璃歌,他从没想到,她性子会这么烈。
"我就打你,打了你又如何?你将一根根银针刺在我身上,何其残忍狠毒,我只不过打你一巴掌,你看什么看?"璃歌气愤的嘟起小嘴,眼里喷出火来,恨不得把白羽离忧杀了。
"好,很好。"他根本不知道什么银针,不过,他不屑解释。
璃歌收回扬在空中的手,愤怒的转身欲离开。突然,身后的男人一把将她抱住,猛地抛到床上,结实的身躯重重的欺上她。
"白羽离忧!放开我,我现在只是你的奴婢,没义务承欢。"璃歌气恼的瞪着他,双拳不停的在他背上乱槌,在白羽离忧看来,她这是免费给他挠痒痒。
"王府里所有女人都是本王的人,不管是奴是妾,全都该陪本王..."男子说完,猛地禁锢住女子双臂,霸道窒息的吻疯狂的吻了下去。
她的吻,总是这么甜美,甜美得令他疯狂。她的身子,总是这么的紧窒,紧窒得令他总忍不住想要她,这样如水的女子,世间恐怕仅她一个。他白羽离忧何其幸运,遇到了她。
"白羽离忧,你喜欢强迫我,那是因为你没试过其他女人,如果你去试试,你一定会发现,她们比我好上千万倍。我在床上是块木头,不懂得挑逗男人,更不会令你开心,所以,你去找别人,不要再强迫我。"璃歌一开口,双唇就被他给吻住。
无论她再怎么反抗,力气总是小于他,女子天生力气小于男人,就是让他们来强迫她们的吗?
木头?男子吻得越来越炽热,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喜欢像木头一样的她,他就喜欢不懂挑逗男人的她。对其他女人,他根本提不起兴趣,反而一靠近她们,他就觉得一阵厌恶。
"璃歌,你真是小妖精,你迷惑了本王心智,你该死!"男子邪魅的说完,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移,嘴唇魅惑的在她耳旁轻轻挑逗。
璃歌惊呼一声,耳朵处传来的酥痒感令她忍不住轻嘤一声,她羞红着小脸,赶紧闭上双眸,因为她正看到白羽离忧除去玉带,露出胸膛结实的肌肤,竟然...有些性感。
男子纤长的头发垂在额前,特意修整过的完美鬓角,剑眉英目,看起来狂野十足。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璃歌耳边回荡,每一句都嗜血且空灵。
"璃歌...不许反抗,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
"哗"的一声,男子十指轻轻一拈,璃歌胸前的衣物被猛地撕裂,露出里面晶莹的肌肤。她的肌肤,晶莹如水;她的眸,灿若明珠;她的唇,艳如花瓣。
美,好美的女子。身上的男子,更美,美得不染一丝尘埃,那冷酷的表情,像是地狱来的魔君,配上那温热的红唇,仿佛在另一层神秘的梦境里。
"痛...放开我..."好痛,璃歌难受的皱着眉,汗水大颗大颗的滑落,香汗淋漓,满室旖旎。
"你放开我!放开我!禽兽,你一定要这么粗鲁吗?"
"想本王温柔?你不配。本王此生只会对菡儿温柔,其他女人,都不配。"
他霸道的吻上她的唇,洁白的齿尖轻轻一咬,她水嫩的唇上顿时渗出一粒血珠。男人邪魅的轻舔掉她唇上的血珠,风采更盛,骤然间,他湖泊色的蓝眸一下子转为红眸,性感狂野的压住她,眼里灼热难耐。
"菡儿好,你就去找她啊,何必来折磨我?"璃歌紧紧抿着双唇,不让他再舔她唇瓣上的血。
她很不想这个男人长得更好看,更不想他武功飞升。可是,他控制住她,她根本不能反抗。长久下去,他会成为天底下武功最厉害的男人,长得也更俊美,体力越来越旺盛,不知道三千佳丽承受得了他不。
突然,璃歌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自己就被重重的扔到地面。而紧紧拥住她的男人,除了腰间玉带未系外,早已衣着完好的坐在金椅上,邪魅冷酷的盯着她。
"你又扔我?"璃歌艰难爬起身,乌黑纤长的头发快把她娇嫩的背部遮完,她吃力的起身,一转眼,就看见那身穿白色纱衣、脸罩面纱的女画师屹立在门口。女画师眼里,又是浸着热泪,滚烫滚烫的,似快落下来一样。
一看到突然出现、悄无声息的女画师,璃歌吓得差点惊呼一声。她用得着那么轻那么阴沉吗?像一抹幽魂似的站在那,吓了她一跳。
"画师,你来得真准时,给本王的王妃来一幅《春宫图》。我想,她乐意被你画。"男人阴冷的声音响彻房间。
璃歌迈着沉重的步子,冷哼一声,"白羽离忧,我从来没这么恨一个人,你真幸运,是第一个。"
羞,真的很羞人。她身无寸缕,身上到处是淤青,此刻站在那的样子,一定很丑吧?还得任由另一个女人观赏作画,她连死的心都想有了。
白羽离忧十指一拈,轻轻挑起帐边一块白色纱巾,纱巾纤长洁白,透明滑腻,很窄很细。像一条白蛇似的被他捏在手里,突然,他迅速将纱巾扔到璃歌身上,纱巾轻飘飘的搭在璃歌手臂上,在空中凌乱飞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