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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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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初试

马车行在荒芜的小路上,云伯坐在车辕后,一边驾车,一边打嗑睡。昨天刚到的军营,今天一早就被二爷遣回来,他身子骨老了,这奔波可有点扛不住。马车里面的人儿,自打上了车,就一直很安静,也许三爷身体不适一直睡着吧,云伯把早餐从车帘外递了进去,里面仍没有声音。

走出云逸元帅辖地,突然,车里有声音传出来,“停车。”

“三爷。”云伯撩帘,惊见云扬已经收拾齐整,箭袖的青竹色长衫,腰系着一柄长剑,银灰色的长裘已经搭在臂弯。

“您这是要干什么去?”云伯记起二爷吩咐,慌忙伸臂想拦。可眼前人影一晃,云扬已经擦他身掠出车去。

“在前面小镇客栈等我,日落前,我来找你。”云扬身形不慢,话音未落,人已经寻不见。

“三爷……”云伯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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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诩在那四合院已经住了三天,慎言没说下面该如何走,她也懒得问。正值冷季,刘诩每日窝在贵杞榻上,品着小院窖里自酿的粮酒,一边翻着从东屋找出来的几本书,日子仿佛又回到从前在封地的闲适和安宁。

慎言从院门外走进来,正看见刘诩散着头发,卧在一棵梅树下。人已经睡着,半壶酒歪在地上,酒香溢了满园,微风拂过,夹在手指上的书页,就随风翻了开去。轻轻的,簌簌响。

慎言顿住脚步,有些不忍打扰这难得的平静。

“小姐?”慎言轻轻走过去,蹲下身,拂了拂落在刘诩一头的碎梅瓣,轻声唤。

睡着的人,轻轻动了动,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嗯……”难受地抚着额,□□。

醉了?慎言摇头笑笑,这粮酒后劲很足,大概公主喝惯了贡酒,才以为世上的酒都是一样的温吞。伸手待要扶,刘诩却突然又睁开眼睛,伸手拉住慎言就往怀里带。

“咦?”慎言猝不及防,险些撞进她怀里。

“别挣。”刘诩闭着眼睛呢呢低喝。慎言呆了一呆,抬头见刘诩样子,弄不清是醉是醒。

“别挣,来,本宫替你宽衣。”刘诩迷蒙着双眼,歪斜地从榻上扑下来,把慎言压在地上,按在慎言腰际的两只手,一使劲,裂帛声。

慎言仰身被压在地上,腰腹上,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刘诩炽热的体温。慎言明白她下面想对自己做什么,于是没再挣,但也没迎合,只是抿紧唇,表情复杂地看着刘诩。

腰带应声断开,刘诩并不迟疑,手指将散开的裤腰勾紧,猛地往下一撤。下身骤冷,慎言全身都抖了个冷战。心里叹了口气。他缓缓闭目,缓缓摊开手臂,那只微凉的手,直接侵犯到胯间。

对方显然是此中高手,摆弄几下就让慎言喘息。

“果然是个尤物。”刘诩冷笑。慎言紧闭的双目微颤,心中有不好的预警。果然刘诩手上力道突增,生生扼断慎言刚刚抬头的欲念,慎言痛极,呛了一口冷风。那只手却变本加厉地摆弄,挑逗中又恰到好处地扼住。只一盏茶功夫,已经十数次由高昂跌到低谷,慎言额上被逼出汗来。

两人都没出声,只有越来越凛烈的北风和着慎言痛苦的喘息。非人的折磨并没有稍停,在刘诩刁钻的挑逗下,慎言痛苦地喘息。

刘诩手上稍驻,冷静地看慎言的反应。

慎言喘息地睁开眼睛,睫毛上轻颤着晶莹的水珠,未及平复一口气,又一轮疾风柔雨般的折磨……

“啊……”慎言迷离地,浑身剧颤,柔韧的腰,本能地向上挺。

“不准。”声音冰冷,手上更用力,慎言痛苦地勾起身体。

手上时轻时重,却始终恰到好处,保持着足以让慎言难以承受的力度。刘诩不担心慎言会挣开,索性一只手在他□□翻腾,另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慎言痛苦地挺腰,又跌下,如活鱼儿入锅。

不知过了多久,慎言已经全身汗透数次,被风一激,颤个不停。刘诩丢开手,揉着自己因酒醉而欲裂的头,抬腿从他身上下来,坐回到榻上。

慎言脱力。挣了几下,勉强挺起身子,下半身火燎一样又疼又胀。

“跪起来。”刘诩头痛,半倚在榻上,沉声。

慎言垂目。

刘诩也不急,只看着他,“衣裳除尽。”

慎言沉默地撑跪起来,一件件把剩下的衣服除下去。北风刮过精实的身体,慎言抖着唇,脸色苍白,垂在腿侧的手指握紧。不着寸缕,这感觉并不陌生,无关羞耻,只是北风下,他冷得紧。

“我猜,母妃想让你上我的床?”刘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果然直接,慎言抿紧唇,默默点头。

“她对你这么有信心?”刘诩拾起半壶残酒,喝了一口,入喉冰凉又灼烫。母妃呀,你以为我沾了他的身子,就会收在房中?他再诱人,女儿我也不是没见过男人。

眼见慎言又咬唇,知道他已经明白这任务约无可能完成。

“近前。”

熟悉的命令,慎言脑子里翻出三天前那个晚上,心内苦笑。这次,依足铁卫规矩,慎言膝行几步,停在刘诩面前一步距离。

刘诩玩味地看着他,“好吧,只要你现时,能说清一件事,母妃交待给你的任务,我便让你完成,如何。”

慎言身下牵得一跳一跳地疼,他没躲,只抬了一下头,又垂下目光。

刘诩冷笑,探身,手指点头慎言脖颈,一路向下至胸前,再往下延伸,一路青青紫紫,赫然是欢爱的痕迹,一字一顿,压抑数日的怒意,满溢出来,“可能你最近夜里忙得紧,不及细看,如今响晴白日里,你自己也打量打量……”

慎言明显一震。

刘诩冷然,“慎言,如今,你怎么说?”

既然已经奉主,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一条命,一颗心都呈给本宫,你个两面三刀的东西,可别告诉我,你身上的印子,是耐不住寂寞,在外面寻柳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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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扬向来时路疾驰,不多时,返回途径的小镇,先置了马匹和干粮,牵马找到一位代人写信的老学究,借纸笔,大笔一挥,假造的铁卫营文书就成了。云扬又蘸了些朱砂,回想着铁卫营官文上加印的那个繁琐印迹,挥笔一蹴而就。一切准备停当,再到无人处,从小包袱里拿出铁卫营便装换。

昨日被解回后方的那两人,估计自己骑马,很快就会追上。自己心头疑云,还有大哥目下不为自己所知的愁烦之事,先要着落在那两人身上细细查问。

云扬不再耽搁,翻身上马,顺官道,匆忙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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