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虽然被莫问箍得生疼,可也感觉到了如同闻人输给她的真气一样,一股暖流随之输向体内。
她很快便恢复了精力,刚觉得奇怪,他们已到了第一次见面的大帐门口,莫问便又大力地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她一个踉跄,几乎栽倒在地上,恨恨地回头要瞪他一眼。
莫问还是一副千年不动的臭脸色无视了她,直直地走在老狐狸面前,“皇爷。”
老狐狸居然还是那样一副春风满面的神情,但似乎比上次瘦了,月只能在心里骂一遍,早去死!
刚站稳了身子,就听到老狐狸一副大惊怪心疼的声音,“怎么让月湿成这样,莫问!”
莫问心不甘情不愿地上前去,伸了掌,别过头去,似乎看也不愿看她,片刻功夫月身上便干了个七八分。
老狐狸和莫问越是有恃无恐,月越明白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可她最讨厌的就是这样任人摆布的样子,何况老狐狸似乎什么都在掌控之中,这种无奈并无力的感觉,实在是很不好受,“皇爷,你过要放我自由的。”
“是啊!”老狐狸笑眯眯地看着她,“这次可不是孤找你的,是你月要来找孤的。”
月一个激灵,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月暗道忍耐,忍耐,也使劲地不让自己的脸畸形,“皇爷,如果您还需要我做什么,直就行了,皇爷您是做大事的人,就不需要玩这些孩子的把戏了。”
老狐狸哦一声,拧起眉,“不对,孤以前是强迫你做的,可是孤觉得老是强迫一个姑娘不太好。”
月早按捺不住了,老狐狸难不成既想当xx又要立牌坊吗?
她明知道老狐狸是有恃无恐,可她就是无法自已,上前了几步,手指都要上老狐狸的鼻尖,“老狐……皇爷!你到底想怎样!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为什么要连累旁人!”
老狐狸纹丝不动,好笑地看着月,“丫头果然是天香国色,刚刚还是狼狈不堪,片刻功夫就如同出水芙蓉,清新可人。”
月张开十指,恨恨地开始在老狐狸面前的桌几上咯吱咯吱地刨木头,“皇爷!我不跟你?嗦,你要我做什么只管,但你要把君墨的解药给我!”
老狐狸似乎全然没有听到那指甲划在桌子上的声音,好整以暇地靠在了圈椅背上,“丫头,前几天,那个杨君墨你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这可是真的?”
月不知道老狐狸的鬼心思,更没有去细想老狐狸是怎么知道的,反正老狐狸在她心里已经是难以企及的千年老妖怪,“怎么?皇爷连别人的婚事都要包办了?”
老狐狸摆摆手指,“丫头,你要嫁,可不能随便嫁,不然很容易连累别人。”
连累别人?月忽的泄气了,是啊,确实是她连累了君墨,如果没有她,君墨又怎么会被这老狐狸摆一道,她索性坐在了地上,冷冷地看向老狐狸,“你要我怎么做才肯把君墨的解药给我。”
“你要继续回到朗儿身边去。”
“什么?”月猛地站起来,脑子有毛病吧?“为什么!”
老狐狸笑得如花,“长卿应该杀了你,可孤不想杀你,孤也知道,一般的法子肯定也杀你不死。”
“长卿?”
“大胆!”莫问一声长吼,软剑倏地翻飞出手,又横在了月脖子上。
老狐狸摆摆手,“莫问,她并不知道你老师的身份,不知者无罪。”
月早已习惯,眼睛眨也不眨,“你难不成还要我替你杀了朗夜吗?”
“不,孤怎么会杀自己的孩儿呢。”老狐狸继续笑眯眯地看着她,“孤原本是想杀你的,不过你既有本事见了格兰英的使者,又有办法退了耶律族大军,这些事孤身边的人也都是束手无策,孤交给你也只不过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一一做到了。你可听过天朝的凤灵?”
月心如坠入冰窖,凤灵?守护真龙的那个凤灵?
“孤知道太后原本也是看不惯你的,最后竟然舍得把孤的遗旨交到你手里,所以孤想,不定你还真是天朝的凤灵。”老狐狸到这,意味深长地看着月,“所以孤才让你守护在朗儿身边。”
“你还没有找到自己的亲生骨肉吧。”月冷冷地看着他,她会相信老狐狸的话,那她自己也就是活该死千万次了。
老狐狸身形微微一震,却又拈须长笑,“没错,所以如果你真是凤灵,你要替孤的孩儿守住天朝江山!”
“这就是解药,只需三颗就够了。”老狐狸拿出了一只如鼻烟壶大的透明瓶子,“交换是你要先回到朗儿身边。”
似乎看出了月的不信任,老狐狸干举着瓶子,主动解释道,“你放心,这就是解药,孤只是让你了解一个事实。”
“让我明白要杀一个人,对于皇爷您来,有多么容易。”月一字一顿地着,已经分不清心里那团,究竟是愤怒,还是无奈,还是心痛。
月接过了瓶子,仰脖先吞了三颗,因为用力过猛,眼里还死死含着泪,不肯让它掉下来,“我要先送药回去,才能回朗夜身边。”
“无妨。”老狐狸浅笑,“莫问,送丫头出去。”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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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爷,如果她真是凤灵,那怎么能这样就放过那个杨君墨。”想到那个杨君墨,莫问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烦闷,忍不住出口问道。
“不,孤没有放过他,因为孤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了,丫头就是凤灵。”皇爷笑眯眯地,好像的只是一个笑话。
莫问不知道,这一句话,会引来多少腥风血雨。
但有一,莫问最清楚,如果所有人都以为月就是天朝传中的凤灵,至少杨君墨势必会成为众矢之的,那比他现在死还要惨。
“皇爷,您真的相信那个东方神算的话,以为她是凤灵,那老师……”莫问心内一凛,难道皇爷真的相信老师有不轨之心?
“莫问你知道你这名字的来历吧?”皇爷垂下眼帘,瞧不出脸色。
莫问知道自己又犯了大忌,连忙拜伏在地,不再做任何辩解。
“孤相信谁,不相信谁,莫问,不可问。”
“是,皇爷!”莫问垂下头,不敢再露半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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