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请留步,杨某会将她们安然送回的。”君墨见到莫明,愣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礼貌地道谢行礼,手里依旧不忘将月护在怀里。
月微微低头,好羞啊,现在可是古代,闻人、苏落枕他们也就算了,居然还有莫明在。
莫明表现得更自然,跟着回礼,也不坚持,将他们送出了王府,上了马车,“这是御林军令牌,一路上可能会遇到盘查,给他们看这个,就没事了。”
罢拱手一礼就回去复命,也不觉得他有什么异常。
等看着莫明走得远了,马车开始行使,君墨这才问道,“他和莫问……”
“我也不知道……要么是他演技太好了,要么他们是双胞胎?我真不知道……”月哀叹不已,“反正他看起来比莫问更加人模狗样……”
君墨轻笑,“你还是这么损人。”
“什么叫还是啊?你看闻人也还是那么本性难移嘛……”月不服气地耸肩,掀开车帘示意君墨看闻人。
“苏苏,美人,家住何方,家里还有什么人,可曾娶妻,喜欢什么类型的?”闻人早留了空间给君墨和月,自己凑到了车外苏落枕身边,噼里啪啦了一大串,翩翩长袖时不时拂上苏落枕的脸。
阵阵香气也跟着往苏落枕鼻子里钻,他手里顿了一会,表情有奇怪,鼻子皱了一皱。
闻人奇怪地又靠近了些继续问道,“美人,苏苏,怎么了?不舒服吗?”
苏落枕终于忍不住般。“啊……球!”
闻人有轻微洁癖。习惯性想将手里地扇子打开遮挡口水。结果现手里拿着地是玉箫……
虽然是美人。不过……
闻人一脸地欲哭无泪。
苏落枕揉揉鼻子。“你身上好香。我一直想跟你示意来着。结果……没忍得住。不好意思啊。”
月闷在君墨怀里。只露出她地肩膀。在不停地抖动。
“你你你……你……”闻人手指在苏落枕鼻子上了无数次。
“哈球!”再一个喷嚏。
苏落枕急忙又摆手,“对不起,对不起……本来就有痒,结果你又在我鼻子上来去……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哈哈哈……”月彻底笑瘫在君墨身上,“闻人……你……落枕……你们……哈哈……哈哈哈……”
闻人眉都皱到了一起,早掏出一块洁白的帕子在脸上抹了很久,嫌恶地离了苏落枕三米远,一边还在那纠结:美人的口水,怎么也如此令她反感呢?还是从未染指的苏落枕!
闻人十分纠结,苏落枕一副抱歉的样子,却也有几分迷茫和委屈,她为什么这么介意——来去还不是要怪她自己嘛,谁让她没事总是挠他鼻子痒痒……
两人的表情实在太可爱,月笑得几乎要在原地打滚了,突然间轻松了许多。
君墨轻拍她的背,“别笑岔气了……”
慢慢忍着笑,慢慢听君墨起,公孙五娘没骗她,时辰一到,君墨就自己醒了,隐来也把过了脉,没有任何不妥,君墨起自己一醒,马上就将公孙五娘送走了。
“走了?”月憋住笑开始嘀咕,“怎么能这么就把她放走,万一……”
“以她的势力,让她留在杨府也不是好事。”君墨忽然失笑,“何况,她的目的只是为了天绝石,现在也已经被她偷走了。”
“那龙灵还不气疯了?”天下第一家估计也要怒了,这可是赤果果的挑衅,月连连咋舌。
“龙家早已经带人去找她了,不过至今还没有消息。”君墨忽地狡黠一笑,“我到现在奇怪呢,就凭你们竟然还能把她抓住。”
“……”月听出君墨口气中的调笑,愤愤地别过头,“君墨睡觉的时候,还能对外面的事情了如指掌呢!”
“因为我是杨君墨啊。”君墨毫不介意地淡然一笑,轻刮她的鼻子,“十八已经去打了,我们随时可以离开。”
“那老狐狸?”
“他已经自顾不暇了,老狐狸也快变成死狐狸了。”
“死狐狸?”月奇道,“你见过他了?他怎么了?”
君墨失笑,“我倒是梦见他了……如果那也算的话。”
“你嘛,不要卖关子……老狐狸真的要……”摇啊摇,摇啊摇,扮嫩装可爱。
“我是猜的,这次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有插手。”君墨打断了她的话,似乎不愿多提,“要跟着你的人越来越多了,还真是需要杨家财大气粗才行呢。”
月没去细想他的那句话,只是看看一脸嫌弃的闻人为了逃离苏落枕,重新坐回了马车内,几乎是对苏落枕彻底产生了阴影。
月掰手指开始算自己的拖油瓶,“也没有几个啊,净心,念竹,加上十八,吃白饭的苏落枕,闻人和隐来总不会总待在我们身边……”
话音还未落,闻人就立刻窜到了她旁边,“我一定待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你们不是要找万俟公主吗?跟着我还怎么找?”月没好气地白眼丢过去,“别添乱了,我刚刚算到哪了?”
“那不行!隐来了,跟着你,我们就可以找到公主,更何况你是万俟的凤灵,我们当然要跟着你了!”
“天朝也我是凤灵呢?难道我就要乖乖听他们的去嫁个皇帝?真要是那样,我让我们家君墨做皇帝好了。”月攀上君墨的手,“是不是,君墨?”
君墨便只是温柔地笑,“你想我做,我就做。”
“我才不想你做那皇帝呢……三宫六院,一大群女人勾心斗角,没意思。”月忽的眼珠子一转,“不如……”
“不如自己做个女皇帝,”闻人随口接道,“多惬意,豢养一群花样竹样美男,享受生活……”
君墨面不改色地把手捂住了月的耳朵,还要低低地默念,“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多么值得向往的生活,可惜啊可惜,月你的未来就已经被杨君墨给限定了。”闻人可惜的咋舌,“他随便几句,你就晕头转向,不知东南西北了。”
月吐舌头,“那又如何,我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君墨能分清啊!”
闻人连连摇头,苏落枕忽然不怕死地插嘴道,“是啊,你本来能分清的,只是遇到蓝宫影,就分不清了。”
话音未落,闻人已经一招猛虎下山疾扑过去,“苏落枕!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