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容又满脸庄严神圣地将那玉珏重又放回了盒子,“没错,这就是开国圣祖的兵符紫玉龙珏。”
月大吃一惊,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因为她看到这块玉龙嘴上居然衔着一朵紫玉落英。
好笑了,如果这块紫玉落英是真的,那她脖子上现在贴着的是什么?
不过好歹她是知道自己脖子里的那块石头是什么东西了,原来是紫玉龙珏嘴上衔着的落英。
月下意识地掩住嘴,在轩容眼里看来无疑是惊艳的神色,月也将错就错,夸张道,“这块玉好漂亮,它就是天朝的紫玉龙珏吗?没想到我有机会亲眼见到它……”
轩容闻言也忍不住有些得意起来,“这块紫玉龙珏正是在宫内隐蔽角落找到的,有了这块龙珏兵符在手,不是我夸口,京都如今已有大半落入我的掌握之中,不出三日,本王定能肃正天朝血统!”
月也不分不清轩容的话是真是假,看他的扬扬得意的模样,莫非他真以为他手中的这块是真的?
“王爷和龙珏还真是有缘,位于深宫竟然都能被王爷找到。”
轩容闪过一丝尴尬,“月,我……”
“王爷不必为难,”月摆手,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王爷是做大事之人,行事自然都有你的道理,我绝不会误会的。”
脸上还真没有什么表情,不过在那垂之时一闪而过的黯然,反而令轩容心神一荡,“月的胸怀果然不似寻常的女子那般狭,也难怪天朝子民称颂你为凤灵了。”
原来他是好这口,月暗想,她就嘛,想这轩容王爷平日里见过的美人许多,怎么会唯独对她念念不忘,大概正是因为他身边的美人都唯唯诺诺,只有自己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原来就是喜欢她的这份与众不同,“王爷也不似寻常的男子,月算得上是成过一次亲的,可王爷却丝毫不介意。”
“自然不介意。”轩容如此,眼底分明布满阴霾,只是转瞬又恢复如常。
月装作没有看到他表情的变化,佯作害羞垂,“其实……虽然我入宫做了月妃,但我一直都在等待我的良人……”自己恶一把……
“此话当真?”轩容控制不住自己一般,激动地上前握住月的手。
刚刚还不介意,现在又这么激动,月心里一阵鄙夷,也装不下去了,把手挣脱开来,“王爷既然不相信,那我也没什么好的了,方才我的,你也不必再放在心上……”
“不,即使他……我也真的不介意,我只是……只是没想到……月你是真心把我当做良人……”轩容居然有些失措,想要上前来又似乎怕被月拒绝,还是站在那里,目光炽热地看着月。
真的,月从没见过轩容如此激动,她更没有想到他这么激动竟然是因为她不经意间的这么一句话,而他眼里的光彩差让她以为他是真心的……这个光彩,很像君墨……她暗骂自己,眼睛是不是错乱了,居然把眼前的人能跟君墨联系起来,君墨可就是因为面前这人的私心,现在还昏迷不醒。她总不至于是患了什么斯德哥尔摩症吧?
月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转变得似乎有些快,难免会令轩容起疑,既然都她是凤灵,又把她得如此的与众不同,那她可不能埋没了“凤灵”二字。
“王爷既然如此有把握在三日之内迎娶凤灵过门,那我便在杨府等候王爷的花轿。只要你以天下为媒,凤冠后位为聘,我便嫁。”
这一番话,月得傲气十足,铿锵有力,她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他的,嘴角是狡黠的笑。
轩容只觉得月的眼睛让他有些恍惚,他定了定神,“月又何必去杨府,只安心留在此处……”
“王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三日之后,天下若是你的,那我在何处又有什么关系,难道王爷认为我会做一个败寇之后吗?”月没有放弃地继续看着他的眼睛,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样,他的定力难道真比**术还要强?
轩容眼里闪过一丝欣赏,“我最爱的便是月你此时的风采,那一切都依你。”
月难掩开心的笑意,既然他喜欢,那就这么喜欢吧。
绝不是她看不起他。
这只闷骚狐狸再厉害,难道斗得过已经得道成仙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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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来杨府,月倒从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光景。京都的杨府不逊于任何一个官宦的府邸,作为京都丝毫不逊于紫家的富商,杨府占据了整整一条大街,正门便在长街正中,月见了杨府第一反应不禁觉得好笑,在现代君墨那么拼命还没能买到房子,没想到在这里君墨居然有了好几处住宅。默念了君墨的名字,看着潇洒飘逸的“杨府”二字,月一时之间也难以描述心里的感觉……
人还没迈进大门,廉若舒就急忙迎了出来,“妹妹,这是怎么回事,杨家周围忽然来了许多重兵……”
“姐姐不必着急,杨府何其有幸,居然还能有重兵保护,都不用担心偷强盗了。”月摆摆手,宽慰道。
廉若舒也不是家女子,听月这么,也不把门外那些全副武装的人放在眼里了,“妹妹不是和相公一起吗,相公怎么没回来?”
“君墨随后就回来了,”月暂时也不想告诉她君墨昏迷的事,等十八把君墨带回来再吧,“姐姐可知京都哪位大夫最好?”
“妹妹生病了吗?”廉若舒急忙拉起她的手,左看右看。
“没事,我没事,只是麻烦姐姐先请几位最好的大夫到府上来,姐姐到时候就知道了。”月不敢那么快就把君墨的事告诉廉若舒,
“那门口那些……”
月想门口那些人多也就是不让自己随便出入,旁人应该不会太放在心上,反正轩容也会知道,那还不如索性利用一下资源,“那就是我身体不适吧,他们应该也不会多加阻拦。”
廉若舒也察觉到门口的侍卫和月可能有些联系,所以也不多问,马上吩咐了下人去请大夫不提,这边又对月道,“已经吩咐了下人将最好的房间收拾了出来,妹妹先去休息吧……”
“麻烦姐姐了。”月也含笑感激道,“不知道念竹那丫头是不是给姐姐添乱了?”
“怎么会?念竹还是宫里出来的,乖巧得很,识大体又懂礼……”
虽然听廉若舒这样,可月心里明白,念竹一直到现在还不肯出现,肯定是责怪自己了,先前一直没有给念竹信,不知道念竹会不会已经憋了一肚子的气,“姐姐,那我自己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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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没有料错,问清楚了廉若舒念竹的房间,果见念竹闷闷不乐地独自在房间,月推门而入。
念竹看到月,猛然间十分地惊喜,转瞬居然又一黯,竟然俯身叩拜起来,“主子。”
月不禁快步向前,连忙扶起了她,“怎么?念竹生气了吗?”
“奴婢不敢生主子的气。”念竹人是起来了,却不肯再接近月,退后了几步。
“念竹……现在都不是宫里了,怎么还这样别扭,”月无奈,“我知道是我不对……”
月也不管念竹是不是会听,她慢慢起了出征之后的事情,月讲故事的能力倒是一般,不过胜在有惊又有险,念竹听得一惊一乍的,早忘了还要继续生气,满脸都是担忧之色,手也早就轻握住了月受伤的胳膊,“现在没事了吗?”
“不叫主子了吧?”月轻轻一笑,“早没事了,我可是凤灵啊!”
“月姐姐……”念竹叫得也很甜腻,“凤灵的事情我也听了,我早就看出来了,月姐姐不仅仅能做月妃,一定是做皇……”
月知道念竹心比天高,连忙早一步握住了她的嘴,“念竹……”
“好好好,我知道月姐姐不在乎这些。”念竹这样,脸上还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月姐姐瘦了,净姐姐呢?”
“净心跟皇上一起,不必担心。”
“月姐姐,可皇后现在有孕了,会生什么事让皇后……”念竹偏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念竹,你这个死丫头,越来越离谱了。”月无奈地看着念竹整张脸都被亮了,“念竹啊,拜托你一件事好不好?”
“好!”念竹眼睛更亮了,“快快……”
“念竹……你怎么突然间这么激动……”月不禁狐疑道。
念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嘟起嘴,“月姐姐,我在这无聊死了,那个杨夫人根本没有一战斗力,不管对她做什么,她都一副很淡然的模样,弄到后来,我都觉得……”
“你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月抿着嘴笑,看念竹别过了头,她又连忙道,“待会杨夫人请的大夫你好生把他们留下来知道吗?”
“月姐姐要看病吗?”
“不是,是君墨……”月摇摇头,“这事来就话长了,待有空再吧……”
“噢,”念竹头,刚要出去,忽然回头道,“月姐姐,怎么杨少爷生病了,你一也不着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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