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闻人和蓝宫影分开守住了门和窗,只是他们以为一个执行任务会失败的杀手,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多厉害。
也许论起单打独斗,殇确实比不过蓝宫影或是闻人,甚至十八,可殇的度很快。正因为他们错误地低估了殇,几乎和进去时一样,殇带着月安全地离开了。
蓝宫影拦住了要去追月的闻人,“她看起来不像是被迫的。”
“不像是?你这种只顾自己和那破影卫的人,你懂什么?”闻人一甩他的手,冷哼一声,又对净心道,“净心,我一定会把月给你安全带回来的,”
十八急冲冲也要随闻人一起去,闻人挡住了他。
“你留下来照顾净心,”闻人狠狠地扫一眼蓝宫影,“某人太靠不住了!”
罢再也不看他们,闻人已经紧跟着殇离开的方向一起消失在了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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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带我回杨府,”月虽然是路痴,但还不至于是白痴,杨府离这里以殇的度不可能要这么久。
殇回答她的是一指,月便乖乖没有话了,其实她本来就没想过要挣扎,殇此举无非是验证了她的想法,是啊,殇怎么会真的和君墨那么要好呢?
殇一路狂奔,不知走了多远,此时天已蒙蒙亮了,其实月觉得殇还挺累的,背着自己都跑了这么远了,还不能歇息。
月突然觉得额间一缕头不停地滑过自己的脸,很痒,她习惯性地抬手,挠……
她可以动?
殇不是给她**了吗?
先前苏子寒确实把自己定住了,为什么她现在反而可以动了?既然能动,月忍不住出口相询,“君墨没事吧?你不会想要利用我对他做什么吧?”
殇略略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他没事……”
“你不奇怪我怎么会话了?”月无聊道。
“我本就没你的哑**。”
“你们楼主真的会出手吗?”
殇明显顿了一顿,“我已经退出杀手楼了。”
“为了君墨?”月随口道。却没有得到殇的任何回应,月心内一动,不会是……
月吃吃地笑,君墨真厉害。
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都是一样的厉害。也许在这里,君墨更能挥所长。
殇的心里也很没有底,月看起来太过悠闲,太过自在,一也没有被骗掳走的受害者的自觉。她居然还不问自己为什么会被掳!
可月是确确实实毫无所长,除了有一张还看得过去的脸蛋(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月都只是看的过去啊……),既不会武,也不会文,除了会耍嘴皮子。殇突然间有愤恨自己背上的这个女人。
凭什么,君墨愿意为她张开保护伞。君墨绝不是那样贪恋美色之人,究竟是为什么。
“啊!我看到一位熟人了。”月突然在背上惊叫起来。
殇心内一凛,抬头,面前却空无一物,更遑论人,他拧紧了眉,月就在他背上吃吃的笑。殇懒得再与她废话,脚下依旧健步如飞。
“啊!君墨!”月好笑地又感到下面的殇身子一阵紧绷,紧张兮兮地抬头四顾。
这次殇有些愤愤地哼了一声,月笑了一阵,“你真可爱,骗了一次还会上当。”
月这么着,突然又停止了笑,殇不知她又玩什么花样,现下也十分紧张,他此举原本就有自己的私心在,不管被哪一边现,都会造成麻烦。
于是史上最厉害的杀手再一次栽到了月手里。
殇的眉角已经开始抽搐了,月好笑地看着殇酷似南崖的眉眼,刚笑到一半,身子忽的腾空了,然后眼前一花,后颈受到一下重击,来不及表下以后绝对管住自己那张嘴的悔恨,华丽丽地陷入了昏迷中。
※o※
月醒来的时候,眼里是四面墙壁,什么都没有,只有墙壁,还有一扇得不能再的窗子和一扇门,月愣了一会,这是传中的牢房吗?
殇没有把她捆起来,他究竟是想干什么呢?月看着那扇几乎破败得几乎一推即碎,她怀疑地站起了身子,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很快她就明白了为什么殇会这样肆无忌惮,触目皆是一片荒芜,甚至还有些雾气缭绕,自然不是什么仙境蓬莱那般飘渺的雾气,看起来倒很像是瘴气。近处黑色的泥土看起来异常潮湿,几乎没有什么植物覆盖其上,这么亲切的场景立刻让月想起了黑龙潭,尤其是瑛姑手里那只可爱的九尾银狐。
想到这里,月嘴角都翘了起来,还伸了个懒腰。
“你很安逸。”殇正在一边生火,脚边还躺着一只灰野兔。
月冲着殇笑了一笑,“还不错。”
“你就不怕我利用你去要挟杨君墨?”
“不会,你怎么会舍得。”月眨了眨眼。
“你只需要待在这里,”殇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你不用尝试逃出去,没有我带路,没有人能出得去。”
“今天晚上吃什么?野兔吗?”答非所问的月,看起来特别无辜。
其实月也不知道殇想干什么,可是自从想通了那个秘密,她反而卸下了重担,只要殇不是要对君墨不利,那倒是没关系,反正他也伤害不了她。月只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一个人,可是也想不起自己究竟是漏掉了什么。
殇完必须要的话,好像觉得跟月沟通太困难,很快重新陷入了安静。
“你打算干什么?”月忍不住问道。
“我以为你不在乎呢,”殇忽的笑了,“过一会你就知道了。”
那笑不由得让月一阵寒栗,殇究竟是想做什么,殇的剑在他腰间蹭亮,是一柄银丝软剑,她早见过,“如果你想利用我做什么,我一定会死在你面前,君墨就会恨你。”
殇一愣,似乎有几分挣扎,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是雇主的要求,因为你总是耽误我的行动。”
“我耽误你的行动?”
“不止我的,还有杨君墨的,也许把你扣留在这里,对杨君墨来才是最好,你,太,碍,事。”殇一字一顿地吐出这几个字。
月心蓦地一紧,她太碍事……
殇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恨,“何止碍事,你根本就是祸水,如果不是因为你,根本没有人会要君墨的命。”
“你知道雇主的要求是什么吗?雇主的要求是杀了君墨但是不能伤害你,你和其她女人没多大区别,水―性―杨―花!”
“如果你不是你这张讨人厌的脸,又怎么会引人觊觎。”殇的口气越来越鄙夷,越来越冷峻。
殇越是替君墨感到不值,就越表示他不是要害他。月本应该放下来心来,可为什么她还是有些不详的预感,那是紧迫得令她窒息的感觉,是沉重的阴影死死地压住了自己的心脏,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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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电脑一直登不上网,所以更新迟啦~5对不起等待的亲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