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顾恒你放开我,放开啊!”林月使劲的推着身上发疯的男人,没有丝毫的前奏,就那么穿刺了她的身体,一股撕裂的疼痛感,从下身传了传了出来。
被推开的男人,像是疯魔一样拉扯着林月。
在林月要逃走的瞬间,身子直接把人扑倒在了地毯上,将她狠狠的压在了地上。
“逃?你就这么想逃离我,然后去找他?”通红的眼眸里,带着一股心痛到无法呼吸的恨意,他多么想,多么想就这么掐死这个女人,然后自己陪她一起死啊,偏又舍不得,舍不得她受一丁点的伤害,看着身下林月眼眸里的泪水,顾恒害怕了,他放开了禁锢着林月的手。
双手掩面:“你走吧,我放你走,不必要在假惺惺的演戏来讨好我。”
林月躺在地毯上,头疼的厉害,她不知道为什么睡一觉后,仿佛什么事情都变了,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揉着被撞痛的后脑勺,她挨着顾恒的身边坐了下来。
声音有些沙哑:“说说吧,因为什么事情。”
顾恒放下手,不明白的看着林月。
他都放她走了,不需要再演戏了,为什么还要问为什么?
林月压住心里的火气,尽量平静的说:“要囚犯死,你也要囚犯死的明白才行,你就给我一句话,我放你走了,我凭什么要走?”
莫名其妙的男人,让我走我就走,我看上去就那么廉价?
顾恒忍住心里疼痛的感觉,撇开眼眸:“你不是爱着梅品吗?”
“哈?”林月睁大了眼睛,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顾恒,她什么时候表现出她很爱梅品了?
有些懵的脑袋慢慢的清明了起来,所以说这个男人是以为她爱着梅品,才来了这么一出疯戏了?
真是上了狗了。
伸手把顾恒的头扯到了自己的面前,林月双眸怒视着眼前不问她的男人:“你就这么想看着我和其他男人滚床单,你心里是不是高兴得很?”
耳朵上的疼,提醒着顾恒不是在做梦,他深邃的眼眸躲闪着林月质问的目光,半晌才小声的解释:“我,我没有,我也舍不得。”
提住顾恒耳朵的手力道重了几分:“舍不得,你说什么放我离开的屁话,我告你顾恒,你**给我听明白了,老娘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男人,如果下次再让我听到,放我离开这种屁话,我他妈就去找一个男人滚床单,还把照片寄给你,你如果不信,你就试试!”
林月是真的生气,非常的生气,说好了要相信她的男人,就因为一个不存在的事情,这么来冤枉她。
被提着耳朵的顾恒,听到这话时,身体一顿,随后心花怒放了起来,他像只哈巴狗一样,也不顾耳朵是不是要被揪下来,使劲的往林月的身上蹭:“媳妇我错了,我错了。”
林月冷哼了一声。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松开了提着耳朵的手,起身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走到衣柜旁,把被子枕头都拿了一套新的出来,冷着脸丢在了顾恒的面前。
“今晚开始,你爱在哪里睡在哪里睡,反正不准进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