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持不下,宫言抬手扔开了手里的酒精。
眼眶猩红的盯着,跟他死倔的南夏:“不愿意上药,那就疼死!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为你心疼一分,现在我送你回南家。”
南夏侧着的身体,僵了那么一下,突然她从床上站了起来,抬手抱住了要出去的男人:“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的犯贱?”
“是。”宫言掩下心底的想要拥住的冲动,声音没有声音的起伏,他抬手拨开腰上的手:“南夏,我对你的恩情,你已经还了。”
南夏眼眸慢慢的冷了下来,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宫言,我的确是还了,我用这一枪还了你的恩情,这些年我在宫家,你妹妹时时给我使绊子,我没有计较,宫家所有人看不起我,外面那些人更是瞧不上我,所以这些都是我还你的恩情。”
说话间,南夏戳了戳自己的伤口,看着指尖上的血,她抬起了眼眸,笑了起来:“恩情两清了,但宫言你欠了我一辈子的名声,所以这个,你要怎么还我?”
宫言眯了眯眸子,所以现在这个女孩,是在跟自己算总账了吗?
要彻底的两清了?
“我既没有睡你,也没有和你暧|昧,难不成我还要负责?”宫言声音有些冷。
南夏看着手上的血迹,眼底的讽刺的笑意更浓了:“你说你没有碰我,你把这话放到帝都去问问,看看他们谁相信,都知道,南家的私生女,南夏是你宫言养的小情人,你说你和你的小情人,没有暧|昧过,你觉得可信吗?”
宫言迅速抿起了薄唇,有些尴尬也有些愤怒。
他老实的闭上了嘴,这件事情,确实说不清,不论是他们之间,还是拿出去说,都说不清楚,因为本来就不清不楚,又怎么来说清楚。
她说的对,她的名声算是他毁了。
“那你说,要我怎么还你?”他看着女孩问。
南夏弯起了嘴角:“很简单,你和我睡一次,就这一次,睡过了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宫言整张脸阴沉了下来,他死死的盯着南夏:“南夏!我不记得我教过你这些下作的手段。”
南夏轻笑了一声:“宫言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想单纯的看看,帝都女人都想睡一睡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厉害,你放心事后我会吃药,不会留任何的麻烦,咱们就图个各自开心。”
“夏夏!”
“怎么?这么简单的游戏不敢玩了?还是说,你不行?”
不行?
事实证明,不管多么的厉害的男人,在自尊被质疑的时候,都会失去平日里,那些所谓的冷静。
宫言双眼猩红。
抬手把人推回了床上,薄凉的唇蛮横又狠辣的亲吻了上去。
她这张嘴真的坏得很!
可他又一点办法都没有,除了堵住她的嘴,他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放纵一次?
就这么一次,他放开她,让她带着对他的厌恶,回归到属于她的正常生活,不用面对那些尔虞我诈的人,也不用再面对那些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