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伏狸被庄晓曼的狂野主动给惊吓到了,刚刚进门,她就尊在他的面前那啥了,一点也不像是初经人事的妞儿,反而像是一个老司机,一般男人降不服。
听她说,冶河华那小子是软蛋,病恹恹的还好-色,年纪轻轻就把身体掏空了,坐着轮椅,真是生在富豪家族,太过胡乱放纵,活该玩命。
而就经过伏狸大闹赌场的事儿之后,那碧家哥妹是知道他来袭了,没有坐以待毙。
不就是点了个餐,补充补充体力,但就是如此服务员被换成了冶家的高手,煎的牛排还被下了剧毒,如果不是伏狸百毒不侵,这会儿就口吐白沫凉凉了。
“帅哥,摘下口罩,”伏狸对那服务员招了招手,端着盘子过去塞进他的嘴,没过几秒种就倒地吐黑血,中毒惨死。
什么鸡儿俗套的手段,老早就过时了,伏狸不屑去顾,搂着庄晓曼的柳腰就离开,一会儿肯定会有冶家的马仔来收拾现场,不用他去善后。
下楼,什么藏在身后的刺客用刀捅,或是装成路过的行人下杀手,等等乱七八糟的手段太鸡儿多了,但是没有一样对伏狸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反而统统被他揭穿撂倒,过了不少的手瘾。
“你和冶家究竟有什么过节啊!派了那么多高手杀你,”中午在一家烤肉店吃饭,庄晓曼满脸好奇的问。
“呃,也许是冶家羡慕嫉妒我太帅了吧!我也纳闷为什么就像苍蝇飞来飞去,没完没了,吃吧!过几天,你就穿着婚纱去和冶河华结婚。”伏狸大口的吃着肉喝着酒,好生痛快。
“喂!”这下庄晓曼不开心了,扔下筷子,伸手揪着他的衣领,怒气冲冲的道:“你什么意思,你把我睡了,还把我扔给那个废物,你是想我被他糟蹋,你才舒服?”
“你和我就玩玩而已,你不会认为我对你认真的吧?”伏狸靠着椅子,眸光冷淡。
“玩玩?”庄晓曼的眼眶中有泪光在闪动,哽咽着点头:“好,玩玩,好,这是你说的玩玩。”
她就像是收了莫大的委屈,十分伤心难过,拎着包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靠,”伏狸对她离开的背影竖起了中指,大家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睡了几天,莫非就还睡出感情了?
别傻了,伏狸才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从头开始就没把庄晓曼当回事儿,说难听就是花钱找的乐子对象。
不过庄晓曼倒是对他动了情,潜意识里认为他会和她认真下去,结果哪儿知道,伏狸就是一个老混蛋,穿起衣服就不认账。
这个好吧!如果可以反悔,伏狸想收回刚才说的那番话,刚刚和庄晓曼分别了不到三分钟,外边儿就想起了一阵尖叫呼救声。
“不好!”登时,伏狸就联想到了冶家之人对她下手,即刻转身就向外边儿冲去。
“庄晓曼!”伏狸大吼,只看她的心口插着一柄只剩下了刀柄在外的匕首,披头散发的倒在地,双眼瞳孔涣散,当场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