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炎阳再次悠悠醒来,发现自己此刻正侧身躺在帐篷里,只有半打盹的尸魁头一低一低的。
他刚一躺下,脑袋后面那股钻心的疼让他直接尖叫了起来,吓得尸魁一哆嗦,急忙看向小侯爷。
而炎阳蹭的一下坐起,不敢置信的摸了摸后脑勺的两个疙瘩,一疼,一张脸顿时拉了下来。
尸魁还没搭话,炎昭揭开帐篷帘子,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哟,醒了,看见谁打你了吗?”炎昭看着炎阳前面两个突起,后面两个锃亮的突起,整个脑袋都变得方庭了许多,尤其是此刻他那幽怨的眼神,憋得炎昭差点忍不住发笑,炎阳见着大哥如此难受的样子,脸色更加的发黑。
“想笑就笑吧,可别憋出了内伤。”
“哈哈~~”
炎昭还没发笑,一旁的尸魁首先笑了起来,猝不及防下把炎阳给吓了一跳,炎阳的一张脸顿时黑里透紫。
“尸魁……”
“对、对不起侯爷,我,我……”尸魁今日不知道怎么了,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看着炎阳到了发飙的边缘,急忙踉跄起身,捂着肚子就往外跑去,很快,外面就传来尸魁隐隐约约的狂笑声。
“哈哈~~”
这下轮到炎昭放肆的笑了,边笑边指着炎阳头上两个红的发亮的疙瘩,还跑到后面瞧了瞧,越看越显得对称,越是好笑。
“喂喂喂,差不多得了,很伤人心的。”炎阳实在是憋不住了,满脸不高兴的道。
“不是,不是,你是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样子,简直,简直是绝了。”炎昭生怕不知道似的,赶紧从虚空中取出一面镜子递给炎阳。
这还用看吗,想都想得到,炎阳一把甩开镜子:“我说,笑也笑够了,查的怎么样了,我可是你亲弟弟,被人偷袭成这样,差点连命都没了,你还在一旁幸灾乐祸,有你这么当哥的吗?”
炎昭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好不容易控制下来,坐在炎阳的床边,一脸的严肃和凝重:“没查出来。”
“你……”
“等等等!”炎昭急忙止住就要爆发的炎阳:“有好消息的。”
炎阳强行忍住心中的憋屈和怒火:“什么?”
炎昭见此,脸上闪过一抹贼兮兮的笑容:“你看这是什么?”
炎阳一低头,见到炎昭手中那四颗鸽子般大小的五彩石头,顿时火冒三丈:“就是它,他就是用这种东西打我的。”
炎阳自来到这个世界,还从没受过这般窝囊的气,现在见着物证,顿时气急败坏,尖锐着嗓子喊道。
“别激动,别激动,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炎昭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
“我当然知道,它是打我的证据。”
“别闹,跟你说正事呢,这是红莲泪,而且还是最顶级,最纯净的红莲泪。”炎昭看着手中那半透明,又夹杂着五彩的石头,双眼放光道。
“什么东西?”炎阳有些不解问道,他还真没听说过。
“这等奇物你竟然不知道,好吧,看样子你是真不知道,”见着炎阳懵懂的样子,炎昭只好妥协。
“这样跟你说吧,几年前,在一处巨大的拍卖会上,具体在哪说了你也不知道,反正那次所参加的都是一等一的大族,古族有身份有头脸的都去了,因为主办方用了三十年时间,秘密开启了一坐座很是久远的洞天福地,在那里得了很多好东西,为了避免引起他人窥探,便将其中一半的东西拿来拍卖,听说连仙族以及其它神秘部族都现身于那一场拍卖会当中,其中的盛况可想而知。”
“我和老爹就有幸参加了,那时候你还小,整天只知道玩,对这也不感兴趣,故而老爹没带你,怎么说呢,从一开场,上来的东西就惹得众人连连疯狂,其中有一团雷火,貌似叫什么九天雷罡火之类的,记不清楚了,看似火焰,却不满了雷霆,隐约间,还有龙吼声传来,足可见,此火的弥足珍贵之处,当然,你可以想象到它的价格吗?”
古族族长当即站起,先是请求诸位给其面子,此火对于他灵火一脉有大用,最后协商上,你知道用什么交易的吗?
“这个?”炎阳不敢置信道。
“对了,十颗红莲泪,我当时亲眼见过那古族族长用此交易的,但每一颗只有三彩,且黯淡许多,而最纯净的便是这般,犹如鸽子蛋大小的五彩,听说,整个灵火一族,这般的也只有五颗,且被供奉在祖祠祠堂内,流传了数千年了。”
“我当时问过爹爹,这红莲泪到底是什么,爹爹告诉我,黄泉岸边彼岸花,花心一簇红莲火,红莲火是诞生于生死交界的地方,极其稀少,也很难得,而想要收为己用,更是不易。
而古族的灵火一族,千年前不知从那里得到了三株彼岸花,培育于古墓之处,因为血脉特殊的缘故,可以用特殊的方法凝练出红莲泪,就那十颗斑驳的,听说就花费了百余年才成形。
而这红连泪最大的好处有两点,一,在渡劫时吞服此丹,可抵抗红莲业火的侵袭,避免在雷劫下进入幻境,无法自拔,二,可起死回生,只要尚有一丝魂魄所在就能生白骨,再加上一些特殊的药材,将人救活,你说珍贵不珍贵。
而现在,我手上的,可是实打实的最完美的红莲泪,这对于灵火一族而言,也是无上的东西,对于他们灵火的修炼也是有着巨大的作用,如果不是担心有人将他们那五颗偷出来打你,我想,就凭借着四颗,就能作为聘礼迎娶小雅了。”炎昭说道此处,满脸的兴奋看着手中的四颗红连泪。
炎阳也听得一愣一愣的,真的假的呀!如此珍贵的东西,有人拿出来打他?莫不是要嫁祸给自己兄弟两人。
“听说供奉在灵火一族祠堂的那五颗,用了足足千年,历尽三代族长毕生精力凝练出来的,这四颗会不会是……”炎昭说道此处,有些犹豫不决起来。
不应该呀,谁会这么大胆,用如此东西偷袭二弟,看的出来,对方压根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只是将它当做了偷袭用的小石头。
莫不成真的是嫁祸?可这嫁祸的代价是不是大了点,而且也无凭无据呀,他们连大门都进不去,更不用说在强者重重的祖祠中偷盗这等东西呀!
“不行,有猫腻,你还记得对方是什么时候偷袭你的吗?”炎昭越想越不对劲,问向炎阳。
炎阳皱着眉头想了想,好像是昨夜自己收了影像石,正准备找你们的时候,冷不丁的就出现了,然后骂了对方一句,迎接的两颗额头的暴击,最后实在受不了的,以为是里面的人搞鬼,大骂下直接被敲昏,对,应该是这样。
“这件事很重要,处处透露着邪性,老二,我们必须做个试验,证明一下,”炎昭建议道。
“试验?”
“对,情景再现!”
“不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