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义也就笑笑,“首先你的问题都是基于一个假设,这个这假设就是我的所有时间都放在了修炼上面,但是其实我并不是吧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这些东西上面,所以说其实你的问题是不成立的。”
“恩?”掌教一愣,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其实刘正义也就是抖个机灵而已,并不是真的就要跟掌教抬杠。
“呵呵,照你这麽说,那你是一个天才?可以一边修炼武学,一边修习医术?”
刘正义不置可否,“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练功导致的走火入魔,内息紊乱到了极致,稍有动弹就会全身疼痛欲裂,对吗?”
掌教心头一惊,这么多年来见过的医生也有不少了,但是从来没有像是刘正义这样的一眼就看出来症状的。
难道……难道困扰自己多年的病症就要被解决了?
掌教强行按压下心头的喜悦,“看来你确实是有些本事。”
“其实也算是你侥幸,如果是我提前来几天怕是都无法给你治愈。”
这句话什么意思掌教没有细想,只是听到了刘正义的最后两个字——治愈!
“你……你真的可以……可以把这病症治愈?”
刘正义一愣,才注意到刘正义掌教的话语中已经带着一丝颤抖,赶紧说道,“我尽力而为吧,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可以治愈的。”
“如果你真的可以做到,我公孙无用可以答应你三个要求,只要不是残害我圣教同胞,不损害我圣教的利益的事情,我全部都可以答应你。”
刘正义现在才知道掌教竟然叫做无用,这名字也是有些搞笑。
“你放心,我说话算话,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言而无信的事情。”
他还担心刘正义不相信他,“你要是觉得不行,我们可以立字据,当然,如果你觉得你不想要承诺,我也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只要我有,金银财宝?武功秘籍?只要你想要,只要我有。”
掌教见到刘正义一直不说话有些急切,这么多年的养气的功法竟然被刘正义逼的有些急躁。
“掌教不必着急,我既然来了,那即便是掌教不许诺我这些,我还是会给掌教看病的。”
公孙无用以为刘正义是在客套,当下说道,“刘正义兄弟,你请放心,我公孙无用说话一言九鼎!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全部都算数。”
刘正义苦笑,不过也没有在解释什么了,“掌教,我还是要听一下你的脉象。”
走道掌教身边之后,刘正义笑着说道。
“请坐。”
掌教指了一下一边的椅子,刘正义也不客气,直接坐下。
之后掌教把手放在了桌子上面。
刘正义整理了一下心神,将手轻轻的放在了掌教的脉门之上。
花婆婆在一边神情紧张,这脉门可不是谁都能捏得的,万一要是有人使坏,那以现在掌教的身体,是万万抵挡不了的。
刘正义搭上掌教的脉门之后,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脉象已经紊乱到了即便是自己都觉得难以接受的地步……
“……怎么?刘正义兄弟可是看出来一些什么了?”
刘正义看着掌教皱眉说道,“恕我直言。”
“但说无妨。”
“我看掌教这脉象……若是换做常人的话那是必死无疑了……”
掌教呵呵笑道,“这个我知道,我之前也不知道看了多少的医生,基本上每一个给我把过脉的人都会说这么一句话,我也都会解释一下,这种伤势如果是在普通人身上那确实是没有什么活着的理由了,但是我这几十年的内力还算是坚实,而且也和我圣教休息的武功有关系,这个就不方便解释了。”
刘正义点头,“我还察觉到了你体内的内息也是异常的紊乱,我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这仔细的观察下来还是发现我还低估了……你能活下来真的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年纪越是大就越是怕死,地位越高就越是怕死,牵挂越多就也就会越怕死,这些东西我都给占全了吧?所以我非常的怕死,越是怕死我就越是不想死,看到这是什么没有?”
掌教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茶杯,里面有些淡蓝色的液体。
刘正义轻轻闻了一下,“这似乎是……雪蛤?”
“不错。”掌教眼前一亮,看来这刘正义是真的懂医术,竟然连这种偏门的东西都知道。
刘正义继续说道,“这雪蛤是天下间少有的大补之物,比起人参雪莲不遑多让,而且在治疗内息紊乱上面,雪蛤更是不可多得的圣品。”
“不错,我想我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死,这雪蛤也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吧?只是这种天地灵物终究是有数的,而且这种精灵因为我一个人,基本上就要被捕杀殆尽那也是我的罪过,我也时常忏悔。”
说着掌教举起杯子喝了一口雪蛤汤。
刘正义暗道,看来这掌教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家伙。
“你就直说吧,我这到底还能不能治?我已经经历过太多的失望了,讲道理我也不太在乎这一次。”
说是这么说,只是掌教眼神里面透露着那种闪光任谁都不会看错,他心中有期待,他的眼中也闪烁着期待,刘正义不会看错。
“我很抱歉……”刘正义充满歉意的说道。
“……没关系的,我早就习惯……”
“很抱歉没有办法立即治好你。”
“我都说了,我早就……你说什么?!你说治好我!?”掌教原本低沉下去的心情,猛然爆发,眼睛也是猛地睁开,灼灼的看向刘正义。
这种目光从一个老男人身上发出来总是感觉怪怪的……
刘正义只感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虽然我可以医好你,但是你也不用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失态了……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可以医好我?”
刘正义整理了一下衣服,“当然可以,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
“需要一些时间?没关系我还等得起,五年十年我都可以等……”
“大概一个月吧。”
“什么!?一个月!?仅仅只是一个月而已!?你确定没有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一个月的时间而已,等一个月不就知道了?骗你没有任何的意义。”
“对对对,你说得对,骗我没有什么意义,你说的对,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我有些……我有些太激动了……我被困在这里整整十八年……整整十八年!不好意思,我有些激动。”
公孙无用真的是激动到快要哭出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其实激动到一定的程度何尝不是这样。
作为圣教的掌教,少有的真情流露就这样被刘正义看在眼里,不过刘正义还是打算忘掉这一段。
谁知道他醒来之后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