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那笑容!令人恶心!"
魔林轩面露厌恶,"啊啊....所以我才讨厌你!"
"随时随地挂着那令人厌恶的笑!"
"这幅面具,你想带一辈子吗!"
"面具?这都是真的哦。"林轩摊手,似有些无奈。
"......"
"呵呵呵....哈哈哈!"似听到什么好笑的话,魔林轩微愣,后如陷魔怔,疯狂大笑。
"林轩,你想笑死我?"
"还是说...."
笑声停止,血红目光,如利刃锋芒,刺得人皮肤生疼。
"面具戴得久,不会摘了!"
"你若不信,我能如何?"
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轩轻轻抱起林萩,目光略显心疼,"此事,与林萩无关,又为何,要对她下手。"
"心疼了?"冷笑,"别装了,我感觉不到,你对她有关心。你只是,单纯的利用她!"
"或许吧。"
"毕竟,我是个利己主义嘛。"林轩并未否认,"鹰司家发现她,是我通知的,目的,是为了利用她。"
"就如养了条狗。"
"不过,打狗也得看主人,你伤她,不是存心与我过不去吗?"林轩叹气,"其实,我挺想将你收回来的。毕竟,我们是同一人。"
"我与你!不同!"
目光冰冷,大地裂开,一刹那,天空染成血红,乌云翻滚,化为血水,雷霆穿梭,化为厉鬼。
整个天空,化为血池!
血水倾斜,点点血珠化利刃,如剑雨般,倾泻而下!
"轰轰轰!"
拳头没入大地,劲风扩散,蕴含无尽威力的风吹拂,千米内一切,皆化烟尘,消散于天地。
林轩立于天空,面带笑容,头上,血红屏障挡下一切利刃。
"一言不合便动手,这倒确实与我不同。"
"呵,我与你最大不同!我不喜带面具!"魔林轩张开五指,落下血刃静止,后刀尖一转,对着林轩,"另一点不同,我强于你!"
"啊啊....抱歉抱歉,刚刚没控制好力度,那草屋,毁了呢!"
"无碍,毁了便毁了,不过暂居之地,不值一提!"
"你妹妹呢,亦不在意吗?"
"她为不死身,又岂会轻易死去?"
"纵使死去,亦能眨眼复活。无须在意。"
"真是人渣呢!"
寒气弥漫,万千血刃,于眨眼间,冻结成冰!
"或许呢,但你是否忘了,此次,并非我一人而来!"
脚步声响起,森白气息弥漫,慕容云崖不紧不慢,于烟尘中走来。
"啊啊....你插手了呢。"魔林轩挠头,略显无奈,"可以的话,我并不想与你动手,为何不能呆在一旁安静看着!"
"....."手臂微抬,寒气入侵血池,滔天猩红,眨眼间,化闪耀冰晶。
"也对....这才是你。"一声叹气,一柄血刃,无声无息刺穿他的腹部。
"你若插手,便一起杀了吧。"
眨眨眼,一步踏前,波动刹那间笼罩千米内,那是,无法形容的力量,无法触碰之波动,凌驾万千规则之上,恐怖血池,亦无法抗拒之伟力!
无声无息间,血池消失,冰晶消融,一切,皆归于平静。
"这就是....慕容家真正的能力!"
血瞳凝重,面带不爽。
慕容家,与林家并列四大家族,相较于其余三家,慕容家的能力,更麻烦。
无论何种能力,皆无法伤到慕容族人,无论如何防守,皆无法抵御慕容族人攻击。
进攻或防守,慕容家,皆立于顶点!
"杀了慕容?....如果,你做得到的话。"林轩于空中落下,林萩已消失不见。
"她呢?"
"随手扔了,毕竟,她很碍事,对吧....."
"你我一体,你想些什么,我很清楚,你认为,你能瞒过我?"魔林轩笑了,"我说过,我与你,不同!"
"我不喜戴面具,所以.....你不好奇,为何,我只有这点实力?"
魔林轩,林轩心魔,亦是力量源泉,他未说错,他的实力,于林轩之上,正面交战,林轩必死。
纵使与慕容云崖开战,亦有五成胜算。
但此刻,魔林轩却被慕容云崖压制。
显然,他未用全力!
"夜映!?"
.....
"兄长大人...."夜映姬握着信封,她欲拆封,却被未知力量阻拦。
那力量温和、平静,如兄长大人般。
"永琳,你能破开兄长大人的力量吗?"
"抱歉,公主殿下。这力量似有意识,属下略微靠近,便会被弹开,若太过鲁莽,恐会毁了这信。"
"兄长大人想跟妾身说什么?当面说不好吗?"夜映姬略显生气。但又突发奇想,"永琳,兄长大人莫非....要离开了?"
"近日,兄长大人心神似有不宁,每日与妾身谈话,总会无端失神。自竹林回归时间,亦比先前晚些。"
细思恐极,夜映姬慌乱站起,"怎么办....怎么办....兄长大人要抛弃妾身了...."
"不行,妾身要去追兄长大人!"
"以妾身的能力,定能追上兄长大人!"
"公主殿下冷静!"八意永琳起身相拦,"林轩若走,必不会不辞而别,依属下观察,他应是有要事,书信一事,等他回来再问,亦不迟。"
"万一兄长大人不回来了呢?"
"永琳,让开!"
辉夜发动能力,越过天八意思兼命神,后打开房门。
门前,站着一位少年,血衣、血袍、血发....
"兄....."一喜,后一惊,夜映姬后退三步,"你是何人!为何与兄长大人一模一样!"
"夜映姬....果真是倾国倾城呢,难怪,他如此疼惜你。"
"公主殿下小心!"
将夜映姬护在身后,八意永琳手中不知何时,已握住长弓。
"此人,很危险!"
强者的直觉,在警告她,跑!快跑!有多远,跑多远!
与林轩那日夜晚威胁她一般.....不,比那日更可怕。
若非保护夜映姬之责任驱使着她,怕此时,她已瘫痪在地。
"这么防备我....虽早有预料,但果然啊...兄长大人,很伤心呢。"
"住口!你不是兄长大人!你是谁!"
"难道....兄长大人近日担忧,是因为你?"
"你不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