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而言,这场围城战很顺利。
或者说,顺利得有些过了头,不过罗德兰方面没有人表现出异议。
就算有,看到他们请来的那些外援们之后也打消了。
胜利之后的狂欢是国际惯例,但凌没有什么心情,特别是恩西斯将四五个女人推向自己后,凌彻底倒了胃口。
倒不是说那些女人不好看,恩西斯会给他的,不说倾国倾城,也算是闭月羞花。
但她们与气质脱俗的龙姬相比还是要差了不少。
她在宴会上一亮相便让那些罗德兰贵族惊为天人,瞬间他们便对怀中女人失去了兴趣。
不过他们所能做的最过分的事情就是邀请她跳舞,毕竟凌的手可是按在剑柄上呢。
他们中很多人并没有见识过凌和龙姬的本事,在这场战争中凌也没有出手,但恩西斯可是见识过啊!
宴会开始前他就告诫己方所有人,别对凌带来的女人起意,不然被烧成灰烬或者直接蒸发掉,那就只能怪自己了。
龙姬高傲地拒绝了所有人的邀请,从宴会一开始她就端坐在凌的身旁,一方面行助理职责,另一方面则是密切关注凌,看他几杯酒下肚敢不敢对其他女人伸手。
酒精这东西终究是会让人脑袋犯浑。
宴会进行了两小时后,一个****的贵族青年跌跌撞撞地走到龙姬身边,喷着酒气说道:"美丽...美丽的小姐,不知能否赏光与在下共舞一曲?!"
"不想赏光。"龙姬冷冷地回绝了他,"我不会跳舞,也对跳舞没兴趣。"
"不会的话,我可以教您啊。"那青年猥琐地笑起来,"保证包教包会,只要您肯赏光到我房间来..."
他说着居然想去拉龙姬的手。
不等凌有反应,龙姬先发作了。
创世猛然出鞘,在那贵族青年的头上划了一圈后华丽丽地砍在桌角上,龙吟声震耳欲聋,整个宴会厅内立马安静了下来。
缕缕发丝随着挥剑带出的风飘落在桌上。
"我很想把你的脏手砍下来,但我的主人没发话之前我不会碰你。"
主人自然是指凌,凌则装作一脸淡然地拿起酒杯,不经意地朝创世瞄了一眼,淡淡地说:"由你自己定夺,如果他过分了,就直接把他的头砍下来,用他的血混上酒给在场的诸位都尝尝。"
而他用传音告诉龙姬的是:"妈的,他的手要是再伸过来一点老子把他全家灭了!"
创世轻而易举地将桌子劈出了大口,而那贵族青年在酒精的影响下居然丝毫没有胆怯,反而这更加激起了他的**。
"很好,老子就喜欢喝烈酒骑野马!"
他这次伸手去抓的不再是龙姬的手,而是她的胸口!
但这次,龙姬没有发作,她甚至没有躲,反而面带笑意地看着他。
他很得意,以为自己的勇气征服了美人。
那笑容中满藏着杀意却没有被发现。
在那贵族青年刚有这个想法时,凌就有了准备,他重重地将酒杯往桌上一扣。
酒液飞溅出来,在凌的眼中,它们落下的速度正在减缓,最终完全停滞。
凌的手一挥,那些酒液在半空中迅速凝结并改变了形状。
它们变成了几万根"冰针"。
在那贵族青年第二次伸手的时候,凌猛地一挥手,那几万根冰针毫不留情地刺进了他的胳膊之中。
遇见血液后,它们在瞬间吸血将涨大十到一百倍。
他的手还没碰到龙姬,便捂着胳膊惨嚎起来。
宴会大厅内的气氛一下掉到了冰点,恐惧弥漫开来了。
除了白琉璃之外,所有人都没看到二人有什么动作,凌照样淡定地端起酒杯喝着杯中剩下的酒液。
"呦,这是怎么了?"凌仿佛刚发现到底的青年一样,"龙姬,你动手了?"
"回主人,没有。"龙姬摇摇头,无辜地眨着大眼睛,"我刚刚就坐在这里,您也看到了,他就自己突然倒下去了。"
"该不会是想碰瓷吧?"凌笑着放下了酒杯,"没想到罗德兰帝国居然这么节俭,连贵族都需要努力工作来赚钱养家。"
他这一番讽刺的话让恩西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恩西斯恶狠狠地看着那青年的父亲,怒道:"朕说了,他们是罗德兰帝国的贵客,你这蠢儿子居然还敢如此无礼,你该何罪啊?!"
中年男人点头哈腰,极尽谄媚地说道:"陛下教训得及时,这孩子我回家一定好好管教,绝对不会再让他丢了帝国的颜面。"
"回家管教?!"恩西斯冷哼一声,"我看还是不劳烦你了,就由朕代替你来管教一下这小畜生吧,派恩爵士,拿鞭子来!"
一直一动不动站在恩西斯身旁的执法官马上将一根光滑的皮鞭递给了他。
"按照帝国军规,现役军人丢了国家的脸则鞭挞八十,你是现役军人吗?"
"回陛下,我儿因身体缘故,已经获准不需参军服役..."
"连参军报国都不能的废物!"恩西斯恶狠狠地打断了那中年人,"这种废物都能和朕同席吃饭,真是罗德兰的悲哀!要是在二百年前,这种废物一生下来就要被丢去喂狼!"
中年人缩了缩,他可不敢和暴怒的恩西斯正面冲突。
"卫兵,把鞭型架拿进来,朕要给今天的宴会添个节目!"
四名面无表情的黑甲士兵抬进了个类似单杠的东西,他们将鞭刑架放在宴会厅正中,而后过去粗鲁地将那年轻人拉起来。
他伸出去摸龙姬的那条胳膊已经肿得像藕一般,卫兵一碰他便惨嚎着吐出一连串脏字,并对他们拳打脚踢。
然而这对穿着板甲的卫兵而言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反倒是激怒了他们。
最健壮的卫兵狠狠地一脚踹在那青年的肚子上,趁青年惨嚎之际与自己的战友将他拖到了鞭刑架旁。
他们将他的上衣剥去,两条胳膊分别绑在鞭刑架的两根柱子上。
恩西斯脱掉自己华丽的外套,从装着盐醋酒的金盆中拿起了被溶液浸泡过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