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碧仁天忽然眼前一亮,脑子里立刻幻化出茅清清当时的模样,就好像身临其境,不知不觉之中,越加的燥热难忍……
“皇,皇上!王,王爷”御医颤巍巍的地跪着爬了过来,低着头,大滴大滴的汗水砸在地上,扬起了一小层的洋灰:“这种事情,药石若不能医治,则……则……”欲言又止,触怒龙颜,可是杀头的死罪。
果然,两个枕头同时砸了过来。两张异常恐怖的黑脸。
“你是说,朕脑子里有什么龌龊的想法。”
“你是说,本王脑子里有什么龌龊的想法。”
然后两个人互相瞟了一眼对方,同时冷冷的说道:“的确很龌龊。”
怒气难忍,欲火难耐,床上唯剩下的两个枕头又被砸了下去。
“滚出去!统统给朕滚出去。”
“滚出去!统统给本王滚出去。”
又是异口同声。
说完之后,忽瞪着对方。恨了一口气。
无奈的躺在床上,整对方,也就是整自己。脸上骗得了对方,可是小弟却童叟无欺。
不争气啊。
御医逃命似的逃了出去,站在门口,长叹了一口气。伴君如伴虎。
“皇上也被茅清清踢了一脚。”碧仁暮终于忍不住:“怎么不抓住她?问她的罪?”
脸色刚有缓解,却被碧仁天一把抓住:“二哥,你真想下半辈子当太监?男人,该忍的时候一定要忍。”
“你来试试!说的这么轻松。皇上,你不难受吗?”怒瞪。
“难受,就好像很多蚂蚁在咬。恨不得立刻爬上我的贵妃的床。可我们一个是皇上,一个是王爷!就算不轻松,也要装着轻松。就算忍不了,也一定要忍下去。谁让我们的身份即如此。我们肩负的责任即如此。我们的面子即需要如此。我们必须做到痛并快乐着。”
两个人同时叹了一口气。这就是皇家的男人。
“清清呢?后来怎么样了。”碧仁天又问道。这是他一直在意的事情。来的时候,没有见到她,很诧异。
“被寺拉走了。寺好像很喜欢她的样子。”碧仁暮实在受不了,掀开被子,扔在一边,叉着腿,大咧咧的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空气中。“但是,我不同意寺娶她做王妃,就算是妾也不行。”
寺娶了她,肯定会被带绿帽子。
“二哥,那不如这样吧。我们斗了这么多年,不如合作一次。”碧仁天斜瞟了一眼他,侧过身子,邪邪的笑了笑。
“你也想纳她做妃?”不用猜也知道,眼神玩味:“可我为什么要帮你?”
其实,帮你戴绿帽子的事情,可以考虑。
“你没有帮我,我们只是在合作。你帮的是寺。”皇帝斟酌的说道。
拉着他,跳下了床:“走!寒玉池去凉快凉快!再躺在床上,我们俩这辈子都别想再碰女人了。”
碧仁天与碧仁暮在寒玉池里泡了整整一个晚上。
直到曙光微露,红日从云层中慢慢的升了起来,天空中的云渐渐被阳光渡上了一层金光,才从如寒冰一般的池水中冒出来。
打着颤,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白,发丝和一丝不挂的身不断地滴着晶莹的水珠,缓缓地走上岸。
从地上拾起如丝般柔滑的内衫,披上在身上。青色的衫衣与水淋淋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更加勾勒出两个人完美的曲线。在缥缈的晨光中,两个人恍若刚出尘的飞仙,极为不真切。
寺雪山庄毕竟与皇宫不同。
山庄里的婢女们,听说皇帝和暮王爷在寒玉池净身,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凌晨三点便起床梳妆,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龙飞凤舞。
四点便悄悄跑到池边的树林中,躲在树后,等着看两人的“清水出芙蓉”。
碧仁天将翠紫的腰带简单的系上,摇着头,甩了甩披肩青丝上的水珠。只这个简单的动作,立刻引来了无数**的超分贝尖叫。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想作呕。
若换作是以前,一定会优雅的欠身朝他们微笑,只可惜,现在却绝无这种心情。
第一次觉得:终于下去了,真好。
“来人啊!”碧仁暮用那低层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大喊了一声。
离得最近的女子立刻连滚带爬地跑到他面前,朝着他媚笑着福了福:“皇上吉祥,王爷吉祥。”
碧仁暮看着她脸上的浓妆,看着她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微笑,差点把三天前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罢了罢了!他承认,一个月内,他都不想再碰任何女人。
烦躁的挥了挥手:“算了,退下!”
婢女无奈,提着袒胸的暴露长裙,泱泱的退了下去。
山庄里,清晨的空气十分的湿润、清醒。
碧仁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明黄的外套正经的穿在身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碧仁暮:“二哥,想不想去看看,把我们害成这个样子的肇事者正在做什么。”
心中那个恨啊。居然在那寒冷刺骨的水里面泡了一个晚上,才有所缓解。
该死的死丫头,下次喂她十瓶八瓶春药,然后让她跪在在地上求自己,非让她添自己的脚,否则决不放过他。
“好啊!我正有此意!”碧仁暮恨恨得点了点头。现在正想去扒了茅清清的皮。野丫头,让你上了皇帝的床,叫你天天尝尝欲求不满的滋味。
两个人第一次如此的有默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