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主动了,还说不是勾引?”玉枫笑了起来,嘴唇微微的开启,眼睛中顿时写满了欲望二字。
茅清清点了点头,笑得更灿烂了:“对,就是勾引。”伸出手指,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他那柔软的唇,探进去,轻触着他坚硬的牙齿。
忽然,两指用力,将他的唇突然扩大,再将手心中的药丸顺势拍了进去。
“勾引你又怎么样,这三天,你就有心无力了。”得意的笑了笑,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胸膛:“亲爱的,四爷爷说,为了保险起见,这些迫不得已的小手段,还是必不可少的。”
玉枫的脸一下子白了,松开她,用力的呕,想把它呕出来。
茅清清却站在一旁,双手抱着手臂,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没可能了,入口即化。爷爷说,这才是对你昨天所作所为的惩罚。”
玉枫恨不得拍死面前这只小妖精,但立刻耸了耸肩,满不在乎,挺直了腰:“没关系,三天以后!我们也有的是时间!正所谓是来日方长,你这只小妖精,怎么可能逃出我的五指山?”
突然狠狠的抓住她肩,一个横抱,回了城堡。两个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决定下午出发。
临走前,玉枫撇开茅清清,偷偷的看了看四个老家伙所交付的任务,只觉得匪夷所思,很有些不明白。悄悄去了地牢。
阴暗的地牢里,四处滴着水,回音不断的响起。看似简陋的牢房,却布满了用最强悍法术做成的机关。黑色的咒语不断的在空中游荡,如黑色的鬼魅,来无影,去无踪。悄无声息,却又可以忽然逼近。
心里承受能力不好,这里便是阴森和恐怖的,散发着叫人发呕的腥臭味,难过的想哭。
夜魂被关在最尽头的牢房里,作为最顶级的要犯而看押在内。
狱卒们从未进去过。他们对玉枫说,就算是他来了,也没有办法打开被封闭的严严实实的牢门。那扇门是四大长老通力合作而设的,除非四大长老同时过来,否则没有办法打开。
玉枫笑了笑,让他们在外守着,自己一个人进去了。
当他走进牢房,淡然的看着夜魂的时候,夜魂并没有吃惊,只是坐在床沿上,也不起立,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回来,只是没想到是在这种时候。”
“只有一次机会,所以我只能在最关键的时候来找你。这次能闯进来,下次可没这么好运了。”玉枫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认真的看着他。
牢房里的光线有些暗淡,他的神色也不像想象中的那般憔悴和无奈,反而有一种随遇而安的镇定。颇有些吃惊。
“怎么样,还习惯吗?你的待遇,可是我们这里最顶级的了!”拍拍他的肩,老朋友见面,必不可少的寒暄。
夜魂朝四周看了看,转过头,笑着说道:“不错,衣食无忧,也不必担心风餐露宿。还有老朋友来看我,我很知足。”他的笑,聪明中透着些邪魅:“想问什么,问吧!老家伙们快来了。”
“当初为什么骗我?”玉枫立刻开门见山,目光也变得冷峻,手压着他的肩,几欲将他压碎。
夜魂却更加的淡然,吃痛却不露半点神色,只说道:“这还用说,当然是为了极力撮合清清和人皇。”
“为什么?”手更重了。钻心的疼毫不犹豫的刺如夜魂的没一处神经细胞。
昏暗的牢房里,沉重而抑郁的气息,越来越浓重。
夜魂的脸,顿时白的像一张宣纸,再轻轻一戳,就可把他戳破。冷汗一滴滴打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可他仍旧微笑以对:“为了完成我父母的遗愿!”
“你明明知道,清清和以前那个姓碧的就没有好结果,你还这么做!为什么?说!”玉枫的怒气,一点一点加重,可是他却并没有完全爆发出来。
沉住气,一点一点的逼迫:“怎么不说了?”
夜魂的心越跳越慢,却仍旧不紧不慢的说道:“没想到我们妖王刑讯逼供的能力,也不差!”分筋错骨的滋味的确不好受,可是,也绝不服软。
就像自己的父母一般,即使活活被烧死,也决不吭一声。因为自己做得本来就没错,即使为之献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我问你为什么?”玉枫笑了笑,面无表情将两之手都按在了他的肩上。顿时,他的身子就好像被数万只蚂蚁同时撕咬一般。先咬皮肤,再咬血肉,最后啃噬着支撑着身体的每一根骨头。
夜魂终于仍受不住,仰着天,狂叫起来,刺耳的尖叫响彻整座闹房。外面的狱卒听的心惊胆战,却不敢上前。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些什么。
狂躁的刚要反抗,玉枫却一点机会也没有给他,将他压在床上,让他不能有丝毫的动弹。
“玉枫,我以前对四位长老说,你是我们妖界有史以来最有能力的王,也是最可怕的王。当初他们却不以为然,说你善良,连死这种刑法都废除了。”红着眼,拧笑着,狂吼道:“他们都低估你了,你根本就是千面王。死有什么了不起的,生不如死才是最可怕的。是吧!”
“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这么了解我!可你为什么还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你是除爷爷和清清以外,我最亲近的人。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我这样信任你,为什么你还要这样逼我对你动手。你说啊?”玉枫用腿在他的下肢上用力一压,只听到空气中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接着便是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听的人毛骨悚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