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高兴的不得了,招手示意江晚过去。
江晚起身过去,到皇帝身边行礼之后被允许坐他身边。
说实话,她并没有多高兴!
皇帝大概是真高兴,终于开口:“让人去给宝丰弄点她能吃的过来。”
江晚听到了,当然得谢恩。
之后的事,她希望不要再召唤她。
许愿成功,后头的扯皮活动的确没叫上她。讫丹战俘没能占便宜白白讨要回去,又失去了一个国宝,谈论战俘的事,不出点血是不可能了。
至于原本过来撑场面的東阳,因为水战的事自己还没能跳出来,更不可能发挥原本的作用。
按照江晚估计,皇帝不会过分索取,但也应该能拿到一些交换的物品。
按照她说,要战马最好。讫丹的马儿是出了名的剽悍,他们拿回来做配种培养自己的战马是最合适不过。
不过这些不能她来提,她相信有人会想到。
后头端上来的不是鱼肉,可御膳房的菜即便是养生类也是视觉味觉考究的那种。
她喝了一碗粥,吃了小菜,还挺满足。
后头牵扯的就严肃很多,江晚以伤势未愈为理由先行离开,同行的还有秦诏熠。
秦燃自从身体调养好了一点之后,皇帝也渐渐让他做事,而跟秦诏熠和江晚走的近的就是他,有些事他在场也比较好。
江晚只得和秦诏熠同一辆马车。
他一直盯着她。
她觉得自己已经习惯,可这一回却又不同。
她睁开眼睛,“好看?”
明明是让他不要盯着看的意思,他却点了点头,“当然是好看才会盯着看。”
江晚:“……”对不起,打扰了。
他性子总是变来变去真没问题吗?这样下去,该不会真出现人格分裂吧。
她其实挺累。
没有跟他说话的心思。
他都知道,但他也有话想说:“他是错的。”
她又想闭眼来着,但他突然的一句话,她还是下意识疑惑看去。
他眼神之中的温度又灼热了几分,“说你不是喜欢的那类型女孩,这是错的。”
“什么跟什么?”她太累,暂时不想动脑。
他也没指望她理解。
他只是想表达出来。说之后他抿住嘴角。
一直排斥,一直认定着既定的事实,也难怪“他”最后才幡然醒悟,没有了挽回的资格。
“是喜欢的,心跳告诉我,是喜欢的。”喜欢的不得了才对。
他念经一般,自言自语。
她还是选择了闭眼侧身不理会。
马车先回江府,她挺担心秦诏熠会闹着要跟她回去。
他在她下车的时候也跟着,但他没进去,只是看了一眼大门,发现有人来接她之后就沉默站在原地。
她快速跟着家丁进府,连一次回头都没有。
好在后头在她还是吃了东西,不用回来再补,没有去惊动父母,洗漱之后到头就睡,她睡得安稳,完全不知道自己再一次“扬名”。
第二日醒来用了早膳后不久,就从皇宫里下来一批赏赐。
东西很多,除了银子之外还有郊外的田地。一通下来,把家里人吓够呛。
等宫里的人一走,江泽宁和高秀秀忙唤江晚过来一通询问。
江晚简单把昨日的事说给他们听并且安慰了两人。被念叨了好一会儿,江晚才被放行。
夫妻俩独处。
高秀秀担心的很,“你说现在到底是好还是坏。晚晚并非我们孩子,可我一直待她如亲生,只希望她能平安一生。”
“哐当”一声,外头的托盘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