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培见落落似乎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他便识趣的没有多说,交代了几句便找借口离开了。
落落见秦疏培离开,这才舒了口气,同时心里也在猜测着究竟是谁在暗中动手脚。
想着想着落落便有些乏了,不多时便倒在床榻上陷入了沉睡。
按理说,以落落这这样的体质,自然不会如此困乏,但此时怀孕在身,落落也没有多想,便很放松的陷入了沉睡。
待落落彻底睡着之后,秦疏培有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落落的房间里,看着落落身上不断萦绕的隐晦的黑暗气息,眉头紧紧皱起。
“果然有人暗中耍阴招,居然敢在冥府动手脚,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秦疏培说罢手一挥,一道劲气包裹了落落,两人只见立刻形成了一种奇妙的联系。
落落陷入了沉睡之后,没过多久便醒了过来,只是醒来的地方,却有些让落落摸不着头脑。
“这是什么地方?”落落四下查看,顿时愣住。
“我不是在冥府吗?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落落身处公园之中,而她也不再躺在床上,而是躺在了公园的长椅上。
“难道我又梦游了?”落落心中一沉,本以为她来到了冥府,应该不会有人再敢暗中耍阴招了,没想到居然还是中招了。
落落双手捏动手印,但奇怪的是,她体内的力量似乎受到了一种压制。
“怎么回事?”落落心中一沉,这才感觉到,这个地方似乎很奇怪。
“不对,难道,我没有梦游?那这是哪里?”落落仔细查看四周,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这里的天空,居然是日月共存,这种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发生的现象,居然出现了。
“怎么会这样……”落落心里咯噔一声,一时间难以想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酷似韩逢君。
落落眉头一皱,刚准备走上前看看是不是韩逢君,突然又出现了一个女人,直接挽住了韩逢君的胳膊,两个人极为亲密的上了一辆出租车。
落落心里顿时急了,追到马路边,想要找辆出租车追上去,但整个马路上别说车了,就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整个世界安静的连呼吸都能听见,没有虫鸣鸟叫,没有汽车鸣笛,一切都被诡异的气氛包裹着,就好似再告诉落落,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落落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但还是很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韩逢君。
奇怪的是,出租车在不远的地方又停了下来,女生下车后指着车里的人不断吵闹,而那个酷似韩逢君的人下车之后,直接将女生推倒在地,紧接着从怀里取出了一把水果刀,直接插入了女生的胸口。
落落见状心中咯噔一声,赶紧提步追了过去。
走近距离之后,落落这才确定那人就是韩逢君,她忍不住喊了一声:“逢君!”
韩逢君转过身,发现是落落,顿时吓的钻入了出租车里就欲逃跑。
落落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生,居然和她长的一模一样,“怎么会这样……我是在做梦吗?”
落落心里想着,她的胸口却突然湿透了。落落低头一看,胸口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经被腥红的血液浸湿,紧接着,忍不住的疼痛冲击着落落的神经,落落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出租车迟迟没有发动,韩逢君再次从车内走出,看着勉强支撑着身体的落落,他脸上现出了诡异的笑容。
“你不是逢君!你到底是谁!”落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此时的她只能对着面前的人不停嘶吼,别无他法。
“韩逢君”咧嘴一笑,显得极为诡异,“我是你的男朋友呀,你怎么不认识我了?”
落落目露恐惧,这样的韩逢君她从未见过。
“不,这不是逢君,你不是!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落落不停的提醒自己,想要让自己赶紧醒过来,但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没办法醒来,就好像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一般。
“梦?哈哈哈,梦又如何?在梦里,我一定能让你死!”
“韩逢君”无比猖狂的说道,说着他举起手中的水果刀,朝着落落的喉咙割了过去。
落落面色大惊,赶紧就地一滚,险之又险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但不知怎回事,她一点法力都使不出来,身体也因为胸口的伤势变的虚弱。
“韩逢君”再次疯狂的笑了起来,提着水果刀冲向落落,眼看着水果刀就要命中落落的心脏。
“你还真是胆子不小,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就在水果刀即将命中落落之时,整个空间突然凝固,紧接着,一个人影出现在了落落的身边,而他的手,则牢牢握住了即将命中落落的水果刀。
“秦疏培?你怎么进来的!”
来者赫然就是阎罗王秦疏培,“韩逢君”极为惊讶的看着秦疏培,然后摇头说道:“你居然能进入我的梦境,还真是小看你了。”
“是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厉鬼勾魂,无常索命,连黑白无常都能做到梦中取人性命的事情,我作为十殿阎罗,岂会做不到?”秦疏培右手一发力,水果刀直接被他捏断。
“你是谁?居然敢来阎罗殿撒野!”秦疏培一边说话一边扶起落落。
“明知故问。”“韩逢君”冷笑一声,居然直接对秦疏培展开了攻击。
秦疏培衣袖一挥,一股劲气袭出,和“韩逢君”的拳头撞击在了一起,两人都是后退了一步。
“梦魇?谁派你来的?”秦疏培看着幻化成“韩逢君”的梦魇,心里更加疑惑起来,落落究竟会在什么地方得罪梦魇这种狠角色呢?
梦魇甩了甩拳头,突然往后退了几步,“噗”的一声化作了一团黑雾,“将死之人,问再多也无用。”
“不自量力。”秦疏培不屑冷笑,全身力量全部散出,打算直接冲破梦魇设下的梦境。
但半晌过去,整个梦境依旧坚固无比,没有丝毫的动摇。
秦疏培眉头一皱,心中暗自震惊,“看来你还真是煞费苦心,不过想凭一个梦境就困住我,你未免想的也太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