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头戴凤冠,身着霞帔,美艳艳的,娇妖俏滴滴的,满心欢喜的坐在喜榻上,红烛里,帐幔中,清香潆潆,怎么,怎么的,没想到就这么的,把新娘的嫁衣服就穿到身上了呢。
嘿嘿,从小,从很小的时候,她就想做世上最美,最美,最漂亮的新娘。
现在她除了没有蒙着红盖头之外,这喜嫁娘的工作程序可算是全套了,当然最后一道洞房的程序指令也是无法执行的,白奶奶在临走的时候,是左暗示,右暗示,一示再示,最后才满心欢喜,满心担忧,看着眼朱向东,表示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够做到的眼神退了出去。
新房内,两个人,
一个人在下,……..,坐着,抬头,明眸,凝望着,
一个人在上,……..,站着,低头,清眸,注视着。
两个人,两颗心,嘭嘭的跳着,
两个人,两张脸,渐渐的红了,血也渐渐的热了。
不知何时,男人的手爬上了女孩的脸,轻轻的柔柔的揉搓着,顺着女孩的脸颊一路向下,停留在了红唇上,食指弯曲托着美娇娘的下巴,拇指在红唇上轻轻的搓着。
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夜,多么快意人生的美事儿。
可是,现在,此时,有花烛,有夜色,有美娇娘却不能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能千金,怎么着也得弄个千银,百珠出来吧。
不洞房,先把那千金的帐儿先记下,以后万金,万万金的找回来,现在咱就千银百珠的,拉拉媳妇儿的小手儿,亲亲,香香应该可以吧。
朱向东的心头很热,很热,心咚咚跳得厉害,一身绿色的戎装,早已经卸下全身的煞气,酷霸、无情、冷冽什么的,早已经扔到了八千里之外,抛到了云端,月亮之上去了。
此时,他的身骨血液里全是满满的荷尔蒙,想要占有的霸气在身体里咆哮着。
朱团长手不离唇,侧身,紧挨着白子衿的身体,坐在了喜床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很近,近得可以看见女孩脸上的绒毛,微颤着的睫毛。
男人的眼里只有眼前的这个女孩,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亲她,亲她,亲她,……
红烛噼叭,爆了声烛花。
满室的红光跟着一闪后,变得更红,更春意绵绵,室内温情流动,四目交梭,缠缠棉棉。
美娇娘双眸内红光灼灼,亮亮晶晶,灿烂得要闪暴了苍穹,美得要炸碎了宇宙,什么,什么,所有的一切,在女孩的面前都暗然失色。
他的眼里,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她一人。
朱团长滚动着喉节,情不自禁的咽着口水,洞房花烛夜,美娇娘在侧,这情,这景,好象印在心底千万次。
不,这情,这景,一直都印在他的心底,从未消失过,只是,只是好象被封印住了。
多么熟悉的场景,多么熟悉的感觉,她就是他的新娘,千万年来,一直等待着的新娘。
她是他的,一直都是,从来都是。
朱团长酷帅的脸,在白子衿的眼里放大,放得更大,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在膨胀,排山捣海般的向女孩包压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