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心有些慌,意有些乱,当然更是因为,咱们的活阎王大人从来就没有给别人洗过澡什么的经验,所以不知道如何下手,如何开始与结束,所以就有些地方洗了一次又一次,有些地方心跳得闭着眼睛也不敢伸手。
麻淡,杀个,国际头号通辑犯也从来没有心慌手抖过,此时此刻,这手抖的跟不是他自己,跟借来,偷来似的。
朱向东一边在心里狠狠的鄙夷着自己,想了想,还是鄙夷着自己。
所以呢,活阎王朱向东也不是无所不能,没有不心慌手颤的时候的;
所以呢,咱们的活阎王大人也是要有成长的机会来总结实战的经验的。
朱向东冰沉着脸,原本深邃深幽的眼睛里一潭的决然,写着深深的坚定,坚强的把控着自己瞎七八乱跳的心,两手像端着枪横扫自己的战场一般,相互配合着,坚定不移的给小媳妇儿清洗着身上的每一滴汗水。
现在小媳妇儿就是他要攻克的战场,他要攻克的目标,他要把控好小媳妇儿这个娇美柔软的战场。
他有着超然坚强的意志力,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朱向东坚守不住的阵地,攻不下的战场。
我攻我,我守我本心…..
当下,目前,十万火急的是,要攻下|战胜的是他自己,是他心里的魔。
哗哗的流水,满满的沐浴皂角的味道——
朱向东的额头不知道是花撒流下的水,还是他自己冒出来的汗,反正他的脸上早已经全是水,早已经分不出是汗还是水了。
终于战斗澡结束了,朱和东关掉花撒,扯过自己的大浴巾把小媳妇儿裹得像个蚕宝宝一样抱了出去。
朱向东把蚕宝宝小媳妇儿轻放在床上,迅速的拉了薄被给小盖上后,他自己跟个做了贼小偷似的,转身迅速的逃进浴室里,开足了自来水,哗哗的冲着冷水澡。
洗了一半突然想起,现在是夏天,他把小媳妇儿裹得跟个什么似的,又盖了一床薄被,这是想要热死小媳妇儿的节奏啊。
朱向东三把二把的,稍微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几大步走进了卧室,把被子拉开,把浴巾扯开,看着小媳妇如初生婴儿光着的身体,他又傻了。
忒么的,小媳妇儿的衣服在哪儿呀?
白子衿的私人物品都放在了她身体里的紫府里了,他拿不到啊?
怎么办?
难道自己要跟着一个光着的小媳妇儿睡觉?
他不是控制不了自己,只是那画面想想都感觉到,是在犯罪啊!
小媳妇儿醒了,还不得晕过去啊?
朱向东不愧是兵之王者,临敌应变的经验那是杠杠的,于是他转身打开自己的衣服,从衣柜里找出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军绿衬衫,迅速的解开扣得整整齐齐的纽扣,双手通力合作,十分迅速的就把白子衿塞进了他那件衬衫里边。
他的衬衫,他穿起来很合身,而给小媳妇儿穿在身上,就跟个睡袍似的。
朱向东一条绿的小媳妇儿,像条可爱的毛毛虫一样,可爱的睡在他的床上,唇角不由得翘了起来,眼睛里尽是宠溺和完成重大任务式的自我得意。
心情好的想要吹个口哨,哼个歌儿。
于是,朱向东又返回浴室继续洗澡,然后是真的哼着小曲儿,吹着口哨把澡洗完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