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赢一个小孩子,脑子里没装那么复杂的事情,单纯的很。他眨着迷芒的眼睛看看姐姐的肿唇,又看看朱向东的狗肠唇,再看看那条焉达达,捂着脸,一幅了无生趣的狗。
这事太玄幻了,要说,他姐被狗咬了都够让人不信服的了,他姐夫怎么可能也被狗给咬了呢,而且咬的还是嘴,这怎么就能够咬得上的呢?感觉脑袋里的智商都不够用的了。
特种兵王之王,难道连一条狗都干不过?
况且还是那么一条小小的,秃尾巴的疤赖狗?
结果显示,姐夫真不愧是枪里来,炮里去的兵王之王,在受伤那么严重的情况之下,一下子没担误吃饭,不但把虾给剥了,还把螃蟹给剥了,当然这些是他先帮姐姐剥。
当他再把自己的那一份虾蟹剥好了,要递到姐姐的面前时,他奶奶说话了:“向东啊,蟹是寒凉之物女孩子吃多了不好。”
于是,姐夫便面无表情的,把那些剥好的香辣小龙虾和清蒸蟹又端了回来,一脸镇定的自己吃了。
最后呢,香香,辣辣,鲜鲜,美美的香辣小龙愣是把这两个人原本就红肿受了伤的唇,给辣得更红,辣得更艳,辣得更肿了。
就连姐夫红肿的小狗肠唇,都愣是被辣得又暴增的一圈,那唇艳艳,红红的,别提多扎眼,多辣眼了。
饿滴个神那,谁来解救他啊,他想笑,还不敢笑,不能笑,都快憋成内伤了。
哎哟,忒奶奶的,做人家的小舅子,真是个不容易的事儿!
为了姐姐的幸福,他容易麻,他从来都是哄着姐夫来的,他这拍马屁的功夫已经在姐夫的身上炼得炉火纯青了。
这马屁从头发丝拍到脚后跟,连和姐夫在一个部队的马都拍了,要不他怎么在姐夫的部队还混出了一个‘白糖小舅哥’的绰号呢。
他们白氏的糖是真心的甜,真心的好吃,收买个人心什么的,那是杠杠的。
姐夫看看奶奶,又看看姐姐越发红肿的唇,他眸内精光幽幽暗暗,闪闪烁烁,眼底里尽是尴尬,全是心疼。
嘿嘿,姐夫知道中招了,这姜还是老的辣。(这些都是他后来长大了,才明白过来的。)
红种,破了皮的唇,不能吃辣,不能吃海鲜,这是忌食的啊。吃了,就会加倍的肿,加倍的疼。
这是奶奶对姐夫的惩罚?
让你个毛脚小女婿下嘴没轻没重的,让你把她的宝贝孙女的嘴给啃肿了,还破皮了,不收拾你,收拾谁?
别以为把锅甩给他们家的小狗背背就完了,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偷亲嘴,还没轻,没重的,让姐姐受伤,这是他该的。
这也是奶奶对姐姐的警告、提醒和维护,奶奶是想告诉姐姐,当兵的糙汉子,莽夫,不能由着姐夫胡来,不能光知道索取,不知道心疼媳妇儿,那怎么行?
长那么大的岁数是白长的吗?白奶奶这是生气怪上了。
朱向东对于白奶奶的这种批评教育是全盘接受的,尽管从来都是小媳妇儿撩拨他的,从第一次遇见小媳妇儿开始,都是小媳妇儿先撩拨他的。
但是让小媳妇儿受伤了,就是他的错,就是他的不是,他该罚。
他举起左手向奶奶保证,以后一定十万分的注意,一定不会受小媳妇儿再受伤。
(男人的话不可信,信了母猪都上树了,因为以后白子衿还是会被他给整受伤,当然这是朱向东目前所不知道的,也想不到的,谁让他是菜鸟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