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见小黄恼了,当然害怕,但是见赵玉成坐着不动,还有些狗仗人势地想跟小黄吵:“赵营长还没有发话呢,你凶个啥!”
赵玉成从腰里掏出一把手枪,往桌子上一拍,“啪”地一声,把几个人吓了一跳。
小黄指指桌上的枪,“我们营长生气,都是手枪说话的。别再来捣乱了!滚吧!”
几个人吓得屁滚尿流地走了。
晚上去食堂有些晚,田园园见赵玉成过来,忙问:“怎么过来这么晚,有什么事儿吗?”
赵玉成摇头,“没事儿,就是人多,耽误了一会儿。”
田福寿的事儿到底还是没有告诉田家人,他们知道了也是生气,有什么都自己出面解决就好了。
晚上送田园园回家的时候,看着常大个儿家黑灯瞎火地,赵玉成有些酸溜溜地,“这小子,洞房花烛呢。”
田园园知道男人又要开黄腔,忙说:“我下了。”
赵玉成却一把握住田园园去开车门的手,语气戏谑,“今天还没好好说话呢,不能走。”
男人粗粝的大手有些硬硬的茧子,此时又用了力,田园园只觉得整条胳膊都发麻……
赵玉成闷笑,“没有洞房花烛,怎么也得给亲一口。”
说着,大手扣住田园园的头,把田园园的俏脸给转了过来。
田园园俏脸绯红、明眸皓齿、眉目如画、如娇似嗔,“真是……唔!”
男人如饿狼一般,狠狠地啃咬下来。
田园园有些窒息,大脑缺氧,很快便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玉成放开田园园,喘息着,“坏女人……你憋死我算了!”
田园园嗔怒:“不能呼吸的明明是我!”
赵玉成俊脸滚烫、眼神儿哀怨,抓住田园园的手一把摁在自己裆部,“这里憋死了!”
触手硬挺、粗大,隔着衣裤,也能感觉到滚烫的热度,田园园吓了一跳,随即脸色紫涨,慌乱抽手。
“嘶--别动!”赵玉成身子酥麻,猛地松了手。
田园园小手一得自由,立即推开车门,飞一般地跑走了。
“我他妈就是自找……”赵玉成一脸郁闷,看着被“砰”地一声关上的大门,咬牙切齿,
“田园园,走之前不吃了你,我就不姓赵!”
第二天,田福寿就过来了。
田园园知道他来没好事儿,一脸戒备。
田福寿却直奔爸妈去了,“爸,咱村的几个人、还有张萍的两个亲戚想当兵,你给赵玉成说说。”
园园爸说,“要是够格,你直接给赵玉成说就好了,要是不够格,我去给他说也没用。不能让他违反纪律。”
园园爸是个退伍军人,骨子里还有军人的正直,算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田福寿不服,“啥违反不违反,在这里不就是他说了算。听说有人不合要求,也拿着表来公社体检了。”
田园园走了过来,“现在当兵的人多,要是差不多再来说,要是差的太多,这也是给自己找麻烦。你这么大老远地跑来,不是为了家里也不是为了你自己,这么为外人起早,该不是收了人家的好处,现在下不来台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