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说得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鹿久,忽然冷不丁插了句,"如果任由他们就这样离开,到时候恐怕事情会变得非常麻烦。"
"老爹。"鹿丸听到他这话,很意外地看着自家老爹,"这是为什么?"
"他们这帮人一直在寻找传说中的格雷尔脉矿。"鹿久不紧不慢开口说道。
"格雷尔?"几人听闻,相互对视,明显俱是不知,就连明天也没听说过,他还试问鹿久一句,"是不是像金坷垃那样的东西么?"
"金坷垃?"鹿久闻言一愣,"你说的那是什么玩意儿?"
"欸?"鹿丸和丁次也是颇为诧异地看着他,没有搞懂那是何物,开口就问,"明天,你说的金坷垃,是不是哪国的忍术秘宝啊?"
"额,不是..."明天习惯性尴尬,硬着头皮,假笑敷衍大伙,"嘛,这都不是重点,咱们继续听鹿久大叔说啦!"赶紧掩饰转移道。
"嗯,我了解到的信息并不多。"鹿久点了点头,生怕自己又昏迷过去,不省人事,"只知道格雷尔是蕴藏有大量查克拉的奇特石头,古时之人曾以此矿石,建立起巨大的超文明世界,最后却不知为何没落消失,他们这帮人现在就是想要找到这种格雷尔矿脉,进而通过操控大量格雷尔来企图控制世界。"
"什么!?"井野和鹿丸他们闻言大吃一惊。
"诶,这剧本怎么如此熟悉?"听了鹿久的话,明天十分纳闷,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吐槽。
"老爹,那他们..."
"他们暂时没有办法找到格雷尔矿脉,因为地图在我手上。"鹿久在喘了口气后,苦笑说道。
"地图?"
"嗯,寻找格雷尔矿脉需要地图,当时若没有这东西,我恐怕早和别人一样,葬身大海之中。"
鹿久感慨说道,他粗略向明天几人交代了自己如何偶然探知这事,以及后面又是怎么在玄间的帮助下,得到这份地图,并妥善隐藏起来,不被海德他们找到。
"那雷之国的云忍又是怎么回事,鹿久大叔?"明天问了另一个令他非常费解的问题。
"云忍?"鹿久沉吟了片刻,才说道,"唔,那只不过是和他们有雇佣合作关系,故意让云忍打着和我们木叶相邻海域有纠纷问题,从而在此秘密勘察搜寻格雷尔矿脉。"
"原来如此。"明天恍然,"这样就说得通了。"他抬眼看着逐渐要远离自己视线的那艘旗舰,倏然转向胖子说道,"丁次,我记得那种丸子,你好像还有两颗吧。"
"啊,什么丸子?"丁次起先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才在鹿丸提醒下,想起,"噢,你是指秘药吗?"
"你要干嘛?"丁次不解看着他。
"再借我一颗使用。"明天径直坦白,"我想把他们全留下来。"
"什么?"丁次听他这么说,很是诧异吃惊,"你这怎么可能办得到呢?!"
"就是,明天,你在想些什么呢!"井野觉得他很荒唐,"就单凭你一个人,要怎么留下他们?"
鹿丸同样摇头反对,但却没有说出话来。
"你有办法,明天?"鹿久看着他,并没有像十班三人那样武断。
"嗯,差不多,丁次你先借我啦。"明天把手伸到他面前,"大不了,回村子里以后,我用零食给你补偿。"
"这..."丁次犹豫不决,在抬眼看到明天一脸坚定望着自己时,还是咬牙从腰包内把秘药拿了出来,从里头倒腾,"好吧,我只能再给你一颗咖喱丸。"
"咖喱丸啊,嗬,也行。"明天闻言,笑着从他那里接过一颗土黄丸子,放到自己鼻翼下嗅了嗅,皱眉,"这丸子有股味道啊。"
"嗯,但咖喱丸效果可要比菠菜丸强多了。"丁次向他解释,"可以在增幅基础上,再加大提升咱们人体内的查克拉总量极限。"
"喂,丁次,明天已经吃过了菠菜丸,如果再吃咖喱丸的话,会不会出事啊?"见他这样讲解,鹿丸很为明天担忧地说道。
"没事,他只要没吃辣椒丸的话,都不会有什么事,最多结束以后,人会十分匮乏无力,鹿丸。"丁次倒是这么确定保证。
"嘛,不管有事没事,也得等我们解决了眼前的敌人再说。"明天没有太放在心上,直接就将咖喱丸吞服入口嚼碎,很快,他全身便倏然充斥覆满了肉眼可见的蓝色查克拉,在其四处流窜循环。
"这是。"井野看着明天这样子,"难道查克拉失控外泄了?"
"不是。"鹿丸解释,"这是超过他承载极限后,不断溢出来的查克拉,明天毕竟没有像丁次那样的特殊体质。"
"原来如此。"井野刚明白过来,这时突然就。
砰!
在他们左侧远处海面上的那驱逐舰,忽然剧烈起爆,船底窜冒出阵阵黑色浓烟。
"这是怎么回事?"鹿久艰难转头看过去。
"之前因为咱们没有把鹿久大叔营救出来,所以只好一直拖延时间跟他们在那僵持消耗。"明天活动了下腿脚,感受着自己体内的查克拉能量,抬眼望去,"现在,我们都把人救出来了,也就没必要放任这些舰队去继续为害一方。"
轰!
砰,砰砰!
话音刚落,起爆声就随着明天的解说,接二连三开始在战舰内响起。
丁次眼见明天吞服了咖喱丸后,查克拉开始增发,却始终没有动静,忍不住好意提醒他一句,"明天,这药效时间很短,如果现在不赶紧使用的话,再过一会可就要消散掉了,到时候..."
"我知道。"明天两眼盯着那艘离航的旗舰,瞬身来到井野和鹿丸他们前头,背对众人说道,"你们全站在后..."
唰,唰。
早早脱离了危险交战海域的众云忍,随着海德旗舰的开离,他们也一并跟着撤退。
啪嗒!
达鲁伊最后一个登上旗舰,在两脚站定甲板后,这才长长呼出一口闷气来,他转过身走到栏杆处,抬眼看向前方。
尽管战舰陆续被明天有条不絮炸沉,盔甲兵却仍旧不知死活地听从旗舰指令玩命拼杀,虽然现在海面上,已经远远不如之前有那么多人在战斗,但声势并未因此大为衰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