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所谓的英魂的是什么呢?”
“经解析,所谓的幻兽,有的是由自然之灵诞生而成,有的则有死去的亡魂,灵魂碎片重组而成,它们经过分解,就可以得到纯粹的英魂。”
“哦,原来如此,那么哪里可以分解幻兽呢?”
“祭坛的作用就是用来分解幻兽。”
原来召唤法坛旁边的那个就是祭坛啊,一个召唤幻兽,一个分解幻兽,还真的方便啊。
古仁原本是想把一星级和二星级的幻兽卡,全部分解掉的,不然仔细想想这样并不好。
自己拥有召唤之火的事情,是没办法永远隐瞒下去的,不过在完全暴露之前,还是得掩藏一下,所以用必须留下一两张备用,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阿呆,这个可以留下;小恶魔,作用不大,分解掉;发光体,这个可以当灯泡,还稍微用点作用……”
挑选几张认为排不上用场的,将其放入祭坛之中分解掉,古仁便收获了一团绿色的英魂,这一团英魂总共有十九个。
一星级的幻兽分解只收获两个,二星级的分解收获五个,感觉收获还不错。
“要冲破第一个命宫的封印,需要多少英魂?”
“经解析,冲破第一个命宫的封印,需要1000个英魂。第二个命宫需要2000,第三个命宫需要4000……”
古仁“……”
还是那句话,别让我查出来,这个封印是谁下的,靠,真的是一点活路都不给人留啊,要不是有系统这个作弊神器在的话,古仁是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冲破封印了,当然就算是有系统外挂,想要冲破封印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玩意的难度居然还tmd的玩起了等比数列。
古仁捂着额头,他的额头青筋暴起,这是因为数字太过于庞大,算得头疼,要冲破前面几个命宫所需要的英魂还能凑活凑活,东拼西凑还不是问题,但后面的数量实在太庞大了,庞大到脑袋都快要炸了。
困难是很困难,但再怎么困难,也得硬着头皮上,想尽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了。
生活本不易,想要活得比别人更好,自然得付出更多。
那么接下来要思考的就是,如何弄到更多的幻兽卡来分解了,获得幻兽卡只有两种途径,一个是购买或者交换,另一个就是自己去野外捕捉封印了。
古仁比别人多了一种途径,他还有系统赠送,系统每天会给他一张普通卷轴,一个月会给他一张高级卷轴。
积少成多是不错,可单靠系统的馈赠也只能勉强度日,混混日子还可以,可真想强大起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古仁不想平庸,也拒绝平庸,因为他已经平庸太久了。
“不管如何,先把第一个命宫的封印给破了再说,艾斯德斯我们走。”
想要得到更多的幻兽卡,以古仁目前的情况,也只有通过自己的劳动,努力赚钱购买这么一条路。
至于你说封印,抱歉,空白的幻兽卡也是需要钱的,一星级的幻兽卡,跟空白的幻兽卡,价格上几乎完全没有区别。
如果你自己会制造幻兽卡的话,那也需要一定的成本啊,材料自然不用说,时间对于古仁很重要,不然浪费在这些事情上,而且他也没学过封印的印诀。
鲁多城,召唤师酒馆!
所谓的召唤师酒馆,就是一所外表看上去像是酒馆,但却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不接待普通人的特殊酒馆。
你可以喝酒聊天,还可以开房间,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它最大的作用就是发布和接受任务,以及贩卖情报,性质上就跟冒险公会、佣兵工会之类差不多。
区别就在于,召唤师酒馆,是不会发布找猫找狗之类的任务。
古仁带着艾斯德斯来召唤师酒馆,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赚钱,他被本家流放到这个城市,虽然有房有田,每个月也有零花钱。
但房子是百年老宅,已经年久失修妥妥的就是危房,田地也不是什么良田,很多都不能种,也就是种点地瓜还可以,至于零花钱就更不用说,跟五年前的待遇那是天差地别不说,还被别人偷偷剥削了不少,到了古仁手上,也只是维持他不被饿死而已。
所以古仁身上根本没什么钱,所以赚钱是第一件事,不然他跟艾斯德斯都没饭吃了。
古仁给自己和艾斯德斯都弄了一个面具,他的身份还得保密,隐藏一段时间,至少在解除一两个命宫封印之前,他必须苟着发育,度过最艰难的时期才行。
至于艾斯德斯,当然是不想让她的美貌,给自己招惹麻烦了。
但古仁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低估了艾斯德斯的魅力,尽管看不到容颜,但那凹凸有致的魔鬼般身材,还有白色军装的制服诱惑,再加上艾斯德斯本身宛如女王的气场,就足以吸引大多数人,让他们想入非非蠢蠢欲动了,至于那些抖m的受虐狂,更是无比兴奋,估计是感觉到了艾斯德斯的抖s气息了。
所以当古仁和艾斯德斯踏入酒馆的时候,乱哄哄的酒馆顿时便安静了不少,一大堆老爷们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了艾斯德斯的身上。
他们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眼睛宛如恶狼一般发着绿光,直勾勾的盯着艾斯德斯胸前的雪白,不断吞咽着口水,发出好大好白的感叹。
这种眼神和目光,让古仁的心情十分不好,不管怎么说,艾斯德斯都是自己召唤出来的,她是自己的命宫守护者,能够侵略她的只有自己,别人即使只是用目光都不行。
“这小妞好辣啊,我喜欢。”一个浑身酒气的大汉,一手拿着酒壶,醉醺醺的走过来,一手朝着艾斯德斯的面具抓去,哈哈一笑道:“让我看看你的脸。”
“我可以杀了他吗!”艾斯德斯只是象征性的询问了一下,古仁还没有回答她就已经动手了,手掌凝聚冰刀一下子将大汉伸过来的手砍掉,顺势向前一刺,就把大汉的喉管割破了。